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

第394章:前女友

夏千遇捂好被子,身子暖過來之后,發現自己有些熱,她怕夏豐擔心,沒敢和他說,只回信息說睡著了,剛剛醒,又問他那邊怎么樣,有沒有凍到?

結果夏豐就過來敲門了,夏千遇過去開門,夏豐看到她紅起來的臉,“姐,你發燒了?”

手同時也落在她的額頭,果然和他猜的一樣,他嘆氣道,“你先回去躺著,我去印瑩姐那里找藥。”

“門我就不關了。”夏千遇頭有些沉,被發現了也沒有再瞞著。

留著門,夏千遇又回到床上,她房間里有壁爐,今天沒有點著,夏千遇想著一會兒讓人點著,結果躺到床上后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過去。

迷糊中有人叫她,她應了一聲又沉沉睡過去,覺得有人在撬她的嘴,又有東西灌進來,她排斥沒有用,最后只能將東西咽下去。

最后徹底的沉沉睡過去。

一直到就床上的人燒退了,言墨才起身,“好好照顧她。”

夏豐送人到門口,“言總,你和我姐姐怎么樣了?”

言墨沒有回頭,“這是我們的事。”

“如果你和她分手,那就不要再來打擾她。”夏豐是不懂感情,可他看得出來姐姐很痛苦,“她很辛苦。”

言墨的步子頓了頓,大步離去。

他也在愧疚,若不是他今天將話說的太重,她也不會生病,此時他更沒有資格出現在這里。

夏豐很聰明,不用他交代,也不會將他來過的事告訴小丫頭。

言墨走出別墅,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女子身上時,整個身子僵住了,紅色羊絨女子揚頭,看到他之后先是錯愕,然后是慌亂,轉身大步離去。

言墨站在原地沒有動,哪怕只是一眼,他還是看的很清楚,那是當初死了的人,冷月。

如今突然出現了,還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言墨不覺得看錯人了,他注意到對方的神情,對方看到他很害怕,甚至第一時間逃離開。

言墨轉身大步離去,在娛樂室里找到印瑩,“今天有人進山?”

印瑩正在大牌,“千遇的燒退了嗎?”

“我問你今天有人進山?”他一把將印瑩手里的牌扯開,嚴肅又目光迫切的看著她。

“這是怎么了....”路子野想上前來勸阻,被言墨的目光瞪回去了。

印瑩也收起玩鬧的心,盯著他,“是有人進山,兩個在另一個雪場的人,那邊停電,下不了山開車到了這邊的雪場,怎么了?”

其實印瑩有些不高興,不過看言墨神情不似玩笑,印瑩才知道事情有些嚴肅,“那兩人情況不對?”

言墨轉身往外走,同時掏出手機打電話,電話是打給宋中意的,電話一通,他立馬就吩咐,“去幫我查個人,冷月。”

宋中意剛應下,然后就聽到這個熟悉又敏感卻不能提的名子,“言總,你是說查冷小姐?”

查一個死了的人做什么?

“在北明雪場,過年在這邊,有兩個人,”說到這,言墨頓住了,他剛剛走的太急,沒有問清楚兩個人是一男一女,還是兩個女人。

宋中意并不笨,幾句話已經明白情況了,冷小姐當年并沒有死,言總在山里滑雪,正巧遇到了。

掐斷電話,言墨望著外面的茫茫大雪,穿著單薄的站在外面這么久,并沒有讓他感覺到冷,而是心里有什么東西在往外涌。

是氣憤是興奮還是歡喜?

他自己也說不清是什么樣的情緒。

他這邊鬧了一場走了,印瑩那邊立馬給這邊的員工打電話,甚至隨后就有員工將對方的照片和名子都發了過來。

除了董上和李恩,其他人在看到照片后,都傻眼了。

“活見鬼了。”印瑩低呼。

“冷月?”路子野也驚呼出聲,“這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嗎?”

“名子樣子都沒錯,怎么可能認錯人,這事到是有趣了。”吳南天來了興趣。

言方澤神色不好,冷月若是活著,那小村姑怎么辦?

原本就因為呂芬的事情,現在大哥和小村姑還在冷戰,現在又有一個死而復生的人,要怎么辦?

董上偷偷的拉言方澤,“怎么回事?”

李恩到是有耳聞,特別是對冷月這個名子,心下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此時言方澤哪里有心思回他,董上看大家神色都不對,便也沒有再深問。

左右晚一會兒就知道了。

到了晚飯的時候,言墨那邊已經在宋中意那得了調查到的消息,冷月是從國外回來的,而且是過年的前幾天才回的國,之前一直呆在挪威,是一個人回來的。

至于死掉的她為什么會沒有死,又又什么去挪威,宋中意正在讓人查,現在還沒有消失。

人就在同一個雪場,要想知道真相,還查什么,直接問就好了。

晚上時,大家在餐廳沒有看到言墨,原本還想觀察言墨反應的眾人,難免的有些失落。

言墨卻是在路上被冷月攔了下來,他沒有去找對方,對方先找到了他。

“墨?”冷月像在確認,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里面帶著貪戀和癡情,“墨,真的是你?我沒有看錯嗎?”

言墨淡漠的看著她,“你沒有死?”

冷月面露傷心,“墨,我知道南逸一直糾纏讓你很不高興,所以你才將我送的遠遠的,這些年我一直試著忘記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原本只是想偷偷回國,哪怕遠遠的看你一眼也行,沒想出現在你面前,今天...只是個意外。”

冷月長的嬌柔,說話也嬌聲嬌氣的,含淚看著你時,最讓人心動,也讓人無法拒絕。

言墨記得當年,也一直到如今,都沒有忘記這雙眸子,可是如今再次看到,發現并沒有記憶里想的那么美好。

“你說是我送你出的國?”言墨從她的話里聽出了別的事情。

冷月茫然道,“不是你嗎?怎么可能?我醒來之后就發現自己已經在國外的醫院了,你還讓人告訴我不要再給你打電話,更不要回國,甚至將我的家人都送到了國外。”

說話時,冷月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一雙白皙的手,也因為在外面呆的久了,凍的發硬,她放在嘴邊小口的往手心吹著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