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

第531章:服軟

路子野聽了夏千遇的話時只是驚訝,又急著下樓看媳婦,所以也沒有多想,可眼前的這一幕算怎么回事?

兩個人之間還相處的這么愉快,甚至緒烯這么叫他,媳婦也不生氣,這情況不對啊。

“子野哥。”緒烯又上前幾步。

至于印瑩她就站在那,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路子野,路子野哪敢讓緒烯靠近自己,更不要說媳婦還看著。

他冷色制止住緒烯的靠近,“緒烯,我們只是一起長大,我從來都只當是男孩子,就沒有把當過女人,我也和說過很多次,一直不往心里去,今天我再重說一次,我和不可能,我只愛印瑩一個。我這人是知道的,平時愛玩,可看,我就結婚了,說明什么?不用我再深說,也懂了吧?”

緒烯站在原地,“我不在乎。”

面上也沒有一點傷心。

“不在乎我在乎,已經完影響到我的家庭。”路子野嚴肅的看著她,“希望不要再糾纏我,不看在兩家交情的面上,我有很多辦法讓離我遠遠的,我相信也知道我有這樣的能力。”

緒烯不說話了。

雖然和爸爸談完之后她想開了,甚至和印瑩也主動低頭,可是看到路子野此時的態度,還是傷了她的心。

她喜歡多年的男人,甚至這些年不能回國也一直想著,回國之后第一時間跑過來,他給她的永遠都只是讓她離的遠點。

壓下鼻子時的酸意,緒烯下巴高高揚起,“在乎,可有些人不在乎啊,印瑩還主動帶我過來的呢,不信可以問她啊。”

緒烯不是個認輸的人,特別是此時,她更不想低頭。

“們談們的,和我沒有關系。”印瑩轉身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雙腿一疊,就看著兩人。

路子野只覺得頭更疼了,“咱們能不能不鬧了?”

“我可沒有鬧。”印瑩和他說話沒有好語氣。

路子野嘆氣,“緒烯,走吧,這里和沒有關系。”

“好,那明天見。”緒烯眼里的淚也快落出來了,轉身大步離去。

印瑩冷笑道,“就這么把人趕走了?平時怎么不見趕人啊還是當我面做給我看呢?”

路子野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來,“我說過我和她什么關系也沒有,能不能不要多想?還有她那人的性子特別的倔強,越不讓她干什么她越干什么?所以平時我都不理她的。”

“那剛剛說話,她怎么聽了?”

“我也奇怪呢,怎么剛剛她就聽了。”路子野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人趕走了也不行,不趕也不行,以前他沒有覺得女人麻煩,整日里在女人堆里流轉,什么不是信手就來,可是此時卻覺得無力。

“以為我會相信?昨晚她和我打架的時候在哪呢?是不是還幫著她啊?”印瑩越想越氣。

“我是想上前去,可有千遇在,哪里用得著我上去。言墨是上去了,結果把自己的腰傷到了,現在還躺在樓上不能動呢,昨天進的醫院。”路子野放大說的夸張了一些,“千遇的力氣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她輕輕一推,也夠我受的。”

換做是平時,印瑩還真會被逗笑了,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冷哼,“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就在一旁看著媳婦被別人打?還是男人嗎?我不和過了,我要離婚。”

“吵架怎么還提離婚啊?”路子野去捂她的嘴,“媳婦,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以后見著她我就躲的遠遠的,再也不和她說話,這還不行嗎?”

“松開手。”

“不松,不原諒我我就不松手。”

“憑什么?在外面招惹女人,在家里還冤枉我和吳南天有關系,到底想怎么樣?沒有這么欺負人的。”印瑩說著說著就哭了。

路子野嚇到了,慌亂的給她擦淚,“姑奶奶,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那也是看到吳南天天天盯著,這才生氣,想著....”

“想著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所以他才一直盯著我是不是?”印瑩用力的打他,“以為我像一樣沒有底線呢?我結了婚就不會在外面亂來,到是,身邊一群女人,當我是死人啊?”

“哎喲,輕點掐,我錯了還不成嗎?”路子野聽到這樣的解釋,自然是開心,可還是忍不住話里帶著酸味,“吳南天是不是后悔沒有接受,現在看到我們在一起,他都是紅著眼睛,以后離他遠一點。”

“他怎么樣我哪里知道,我也沒有注意到,少和我說這些,再有一次冤枉我,我就真去找他。”印瑩可不是威脅他。

是真的生氣。

這男腦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覺得她和吳南天私下里聯系,把她當成什么人了。

這個時候路子野哪里還敢反駁,態度低的不能再低,“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原諒我一次行不?

“那先放開。”印瑩道。

路子野聽話的松開手,印瑩一得到自由就站起身來,“我去樓上看看,至于我和的事,回家再說吧。”

說到這,她才又問,“兒子呢?”

路子野笑了笑,“我陪著言墨在醫院,又不在家,我就讓爸媽把小智接回去了。”

印瑩狠狠的瞪他一眼,這才大步的上了樓。

結果才上兩個臺階,就見路子野跟上來,她瞪過去,路子野笑了笑,又站在原地,印瑩這才又大步上去。

只是等她進了臥室,路子野還是跟進來了,印瑩懶得理他,看著床上趴著的言墨,將心里的笑意壓下去。

“怎么傷的這么重?”聲音里帶隱著笑意。

夏千遇尷尬的笑了笑,“都是我不注意。”

“也是我的錯,以后我要打架一定必著點。”趁著笑出來之前,印瑩出去了。

夏千遇留著路子野在屋里,和印瑩走出去,“人走了?”

印瑩面上的笑不見了,“走了,不過我并沒有一點贏了的高興,到覺得緒烯挺可憐的,女人為什么總要這么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