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靈認真地看了會，道：“慕姐姐，不要放棄，相信自己，你就是全天下最美的！”

慕九歌：“……”

這大概就是睜眼說瞎話的最高境界。

黃昏，落日余暉給鱗次櫛比的樓閣披上一層霞光，猶如待嫁的少女，含羞帶澀。

華燈初上，大街之上人來過往。

龍馬車架，靈獸歡竄。

蕭無靈那嬌俏可人的模樣，走到哪里都是焦點，慕九歌亦是如此，不過是以那可怖容顏。

一美一丑，這樣的一對詭異組合，走在大街上頻頻惹來路人側目。

這是誰家小姐和丫鬟嗎？

偏得，那生得俏麗無雙的蘿莉，對身邊形容若鬼的少女還百般親昵，討喜賣乖。

蕭無靈左顧右盼，扯著慕九歌往珍寶坊去，“這是整個上京城數一數二的牌面，我最喜歡它家的首飾了，哦對了，還是贏家旗下的產業。”

“贏不易？”慕九歌眉梢輕挑。

蕭無靈笑瞇瞇點頭：“對啊，贏家雖然在十大靈師家族之中，武力值墊底，但論財富值卻是毫無爭議的第一，強壓段家，贏家旗下的賭場石坊，茶樓酒苑等等，遍布整個傲龍。”

慕九歌紅唇一勾，“那咱們這位贏大少爺，是真有錢了。”

遍地開花……

“當然啊，贏不易是贏家嫡系獨子，以后整個贏家都是他的，他當然有錢了。”說著蕭無靈卻連翻白眼，“但他那雁過拔毛的，一個銅板都能掰成兩半用，誰都別想在他那占到便宜。”

關于她哥的最佳損友，蕭無靈最是了解。

不然，贏不易這雁過拔毛君的毒號，是怎么來的？

慕九歌也小小地‘領教’過，此時聞言卻只笑了笑，只是那笑意，莫名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不懷好意。

“走吧，看看去。”慕九歌本欲提步進去，又一眼瞥見對面的一個翠玉坊，琉璃生輝，門頭排頭和華美程度，絲毫不弱于贏家的珍寶坊。

她鳳眸輕眨眼：“那是？”

蕭無靈看了一眼，哦一聲道：“段家的翠玉坊啊，段家跟贏家是死對頭，凡事有贏家產業在的地方，就絕對會有段家的，如此都幾百年了。”

不嫌累得慌……

慕九歌呵一笑，抓過蕭無靈的手，轉身就朝段家的鋪子去，“走，靈兒，今天換個地兒買買。”

“干嘛，我不喜歡段家，才不要去照顧他們生意。”蕭無靈是個心直口快的，當大街上都這樣說，卻還是沒能拽得住，被慕九歌帶進了翠玉坊。

里面，竟是小橋流水，玉石廊坊。

內設精致，有大家風范，也有百年老店的底蘊。

蕭無靈原本是臭著一張臉不樂意的，但瞧著瞧著，衣裳配飾這些確實是不錯，漸漸笑開了花，“這個，還有這個，這個也給我看看。”她指著展架上的一枚龍鳳雙扣玉佩。

美女侍應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去取。

而慕九歌，她在翠玉坊內悠哉悠哉地轉了起來，倒不是在選衣裳配飾，而是在默默估量：這要是將整個店搬回去呢，能不能值一百萬金？

那估計要將地磚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