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絞跟溪云以及白嶠,仨人之間的狗血情仇。
要從一開始說起。
溪云先前歷練的時候,認識了白絞。
白絞跟白嶠倆兄弟,長的一模一樣。
愛好也差不多。
白嶠最后也愛上了溪云。
很愛扮成白絞,跟溪云見面。
本來一直沒事,但不知道怎么的,有一天溪云就認出來了。
溪云喜歡的是白絞,一直不變。
白嶠跟白絞本就有一段不公,他倆一體同生,奈何白絞能修煉,白嶠天資就不行,修煉速度極慢。
因為溪云一事的刺激,白嶠走入歧途。
抓捕修行者的靈力修行,后被溪云親手抓捕。
白絞覺得對不起他哥,也就跟溪云分開了。
溪云一怒之下,徹底斷絕情愛,追求修行。
兩個有情人,就這么生生的,折磨著自己。
“我知道。”
白絞想了很久,才沉聲道,“他肯定是在那個地方。”
“那還不趕緊的。”
赤色恨不得踹白絞幾腳,“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看上了你什么?”
“走走走。”
季云渺跟季云晚一邊一個,把赤色給摁住了。
不然,她們倆還真怕赤色弄死白絞。
“帶路。”
風遲催著白絞往前,“不然我怕有人會打死你。”
“好。”
白絞猶猶豫豫的帶著路。
赤色越看火氣就越大。
“你們說,溪云那女人,怎么就光長腦袋,不長智商啊。”
赤色說話肆無忌憚,“我說她怎么這么變態呢?成天就知道跟我們作對,顯然是受了氣沒處撒,拿我們來撒氣唄。自己沒眼光,碰到個這種玩意,拿我們出什么氣。”
“你就歇歇吧。”
季云晚頭痛不已,“溪云長老不過是偶爾擠兌我們一下,這種時候,你就別鬧了。”
“對啊,別說了。好歹一個門派的,給溪云長老留點面子吧。”
季云渺也幫著道。
“行了,你們倆一人一句,煩不煩?”
赤色沒再繼續說。
反正對溪云長老跟白絞的事,她們仨的態度其實是一樣的。
如果白絞有擔當,完就沒有這些事。
白嶠也不會劍走偏鋒,最終落得在鬼界受苦的下場。
如果不是現在著急找那些女修,她們肯定任由赤色動手了。
因為白絞實在是太賤了,她們真的受不了。
風遲領著白絞在前面帶路。
沒一會,就到了一處寒潭邊。
“我們之前,就是住在這里面。他如果出來,也應該會在這里。”
白絞知道自己徹底錯了,“我帶你們進去。”
“哎,別急。”
赤色攔著風遲。
“你們進去,我們在外面。”
赤色指揮著黑白鬼使,“這白嶠是從鬼界跑出來的,關我們屁事。我們只負責把女修帶回仙界就行,其他的事,讓他們來。”
“不是,這也跟你們仙界”
黑衣鬼使還想說什么,季云晚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甩過去,他立刻變成了啞巴。
抓著白絞,趕緊下了寒潭。
“呵呵。”
赤色對此,只有冷笑,“慫成這樣,也是夠罕見的了。”
“你的火氣,就不能消消嗎?”
季云晚翻了個白眼,隨便找個地方坐下等。
季云渺跟著坐在一起,“就是,心情不好你也別找我們撒氣啊。”
“我真想把你們倆直接丟下去。”
赤色眼神瞥到一邊的風遲,再看看季云晚,火氣更大了。
“都說你是天煞孤星,可你的日子,從小到大,過的比誰都舒坦。能不招人恨嗎?她能不針對你嗎?”
“跟我有什么關系。”
季云晚摟著季云渺,“明明很多次,是你教姐法術,結果禍害到她的地盤,惹的她過來找茬。”
“不過,你的確挺招恨的。”
季云渺看了看風遲,“但各人啊,怎么活,都是看自己的。你的心態,放到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不懂你們在說什么。”
季云晚看向風遲,“她們倆在說什么啊?”
“你不用懂這些,最近學的那些法術,練的怎么樣了?”
風遲立在寒潭邊,一直盯著底下,直至季云晚出聲,他才轉過頭來。
“還行啊。”
季云晚不解的看了看他們,“你們幾個,什么時候愛上打啞謎了?”
“明明就是你傻。”
赤色給風遲使了個眼色,“你盯著點,有事趕緊喊我們。”
“行。”
風遲又扭過頭去。
季云晚一臉幽怨的瞪著赤色,“我說,你們都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割舍不掉以前的那些情愛啊?”
“不是說割舍不掉,不過是心中存著那份幻想而已。”
赤色揪著季云晚的耳朵,“而且,你再說我一大把年紀了試試看。”
“什么割舍不掉啊?”
季云晚勉強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來,“其實,說起來,你們就是對修煉不上心。”
“那我問你,你為什么會對修煉上心?”
赤色反問道。
“不知道,反正心里就是有那么一個念頭,我要修行。但現在什么辦法都沒有,我都不知道該怎么修行為好?”
季云晚很認真的想了想,最后道,“那你們為什么要追求這可有可無的男女之情?”
“我突然間好心疼風遲。”
赤色實在是忍不了,“他到底怎么想的?”
“所以說情愛這回事,誰也說不準。”
季云渺笑著笑著,笑容突然間僵在了臉色。
“你在想什么?”
季云晚推了推季云渺,“姐,你怎么對這話題,也感觸這么深?你又沒動過心,怎么像是被誰傷了一樣?”
“沒有。”
季云渺捏了捏季云晚的臉頰,“修煉雖然重要,但你要記得,有人一直在等你。”
“喔。”
季云晚順著季云渺的視線望過去,總算是懂了。
“知道了。”
季云晚指著寒潭,“他們怎么還沒出來?能不能搞定那鮫人?”
她跟風遲,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應該行。”
赤色起身往寒潭那邊看了看,“黑白鬼使雖然怕你,但別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是不知道,溪云那修為,怎么就著一破鮫人的道。”
“或許,是把白嶠當成白絞了吧?”
季云晚想也是能想到,“溪云長老近些年修為甚慢,也是因為心里存著事吧。”
“這要是換做你那個,跑到你面前。你估計也會落套,不會反抗了。”
“說她就說她,別提我的事。”
赤色面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