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雙親,身無分文的她,只能四處流浪,有一天,她來到了宮府,第一眼她便見到了宮老爺,那時的宮老爺還很年輕,大概得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眉宇間氣宇軒昂,身穿一襲黑色玄袍,長相十分地俊美,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錦繡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當他轉過身看到她的時候,她便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直到他走進她,一點點地靠近她,他向她伸出那雙溫暖的手,對著她溫柔地一笑,說:“別怕。”
他就這樣地拉著她,牽著她的小手,一雙大手牽著一雙小手,那一刻,在她的心里泛起了一陣悸動,不知不覺她感到心里暖暖的。
宮老爺收留了她,小的時候她是在宮家長大的,后來,她長大了,宮老爺把天香閣交給她打理,她就再也沒有回過宮家,她心里十分想念宮家,想念宮老爺給她的溫暖,竟讓她生起了貪念,想要永遠地留在宮老爺的身邊,可惜天不隨人愿,在天香閣的每一天里,于她而言都是寂寞的,時光飛逝,她也習慣了寂寞。
宮老爺死了十八年了,她一直想給宮老爺報仇,無時無刻地不在想著這件事,江歌笙的到來,讓她的心緒漸漸地平穩,她一邊暗中擴大勢力,一邊打聽慕容復的下落,早晚有一天,她都會手刃慕容復的。
墨府,墨老爺的生辰快要到了,墨家的下人都忙著給墨老爺準備壽誕,墨老爺有兩個子女,大兒子叫墨言,小女兒叫墨歡,小女兒也是讓老爺頭疼的一個孩子,女兒大了,心思也多了,整天就像個野小子似的,到處亂逛,實在是管不住啊!
墨歡悄悄地離開了閨房,環顧四周,發現無人,便悄悄地從后院溜走了,不巧,墨老爺就在身后,看著即將要離開的小女兒,大聲地呵斥道:“歡兒,你這是要去哪啊!”
墨歡轉過頭,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此時火冒三丈的父親,她說:“父親,我想出去轉轉,父親這不是快要過生辰了,我想出去為父親置辦生日禮物,給父親一個驚喜。”
“歡兒,你以為就你這點小技倆就能騙過我嗎?你要出去可以走正門,可你偏偏從后院出去,看來你是要出去玩啊!不打算回來了,是吧!”
墨歡向父親解釋道:“父親,我沒打算出去玩,就是我約了人去看戲,所以我才從后院走。”
墨老爺覺得自己的女兒這么喜歡出門,想到了一份好差事,可以交給她做,他便看著她說:“歡兒,父親讓你出去,不過,你得幫為父做一件事。”
墨歡好奇地問道:“父親,你讓女兒做什么事啊!”
“歡兒,你且跟我來,我再告訴你。”
墨歡隨著父親來到了書房,墨老爺看了一眼放在書桌上的請帖,他把請帖交給了墨歡,說:“歡兒,這是給天香閣閣主的請帖,勞煩你親自送給天香閣的閣主。”
“哦!父親那我先走了。”
墨歡手里拿著請帖,開開心心地離開了墨府,她以前似乎曾聽父親提起過,天香閣是宮家的地盤,十八年前,宮家被滅,讓剩下三大家族都尤為震驚,一方面忌憚邪派的勢力,一方面那些家族們也暗自地擴充勢力,近幾年,走得近的家族唯有易家和墨家,很少能見到東方家族的人。
她第一次來天香閣,天香閣是京城有名的妓院,里面竟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她們一個個婀娜多姿,風情萬種,不似大家閨秀,但別有一番韻味。
一位穿的花枝招展的大媽,手里拿著扇子,一搖一擺地走到了她的跟前,仔細地打量眼前的姑娘,嬉笑著說:“姑娘,生得好容貌,莫不是想來我們天香閣當妓女。”
“我是墨家的少主,來找你們閣主的,還請大媽帶路。”
大媽指著墨家的少主,不屑地說道:“叫誰大媽呢!你這小丫頭,有沒有禮貌,你可以叫我桂姨。”
墨歡低頭淺笑道:“知道了,桂姨,可以帶路了吧!”
桂姨帶著墨歡來到了天香閣的后院,一個涼亭里,她在遠處看到了一個女子的身影,她悄悄地走到女子的身后,桂姨在一旁開口說道:“閣主,墨家少主求見。”
錦繡轉過頭,看著站在桂姨身旁的女子,便問道:“你就是墨家少主,可我怎么記得墨家少主好像是一個男的。”
“我是墨家的小女兒墨歡,你口中的那個男的是我的哥哥墨言,其實都一樣,都是墨家的人,今日我來是為了給姑娘送請帖的。”
墨歡把手中的請帖交給了錦繡,說:“父親壽誕那日,還請閣主光臨墨府,為父親賀生辰。”
“一定。”
父親交給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她可以離開天香閣了,正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撞到了人,她抬頭一看,是一位公子,她頭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一個男人,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推開了那位公子,說:“對不起,剛才不小心撞到了你。”
江歌笙看著眼前的女子,覺得頗有意思,準備戲弄她一下,他悄悄地靠近她,在她的耳邊說:“沒關系。”
墨歡看到眼前的男子作出這種行為舉止,她馬上就走了,心里頭覺得他是一個臭流氓,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而且還長得那么好看,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啊!
錦繡剛才看到那一幕,在旁邊笑了笑,走到江歌笙的旁邊,笑著說:“江歌笙,你看你把人姑娘嚇得,都嚇跑了。”
江歌笙笑了笑,說:“不過她還挺可愛的,她是哪家的姑娘啊!怎么以前沒見過啊!”
“她是墨老爺的小女兒,名叫墨歡,是來送請帖的,墨老爺不是要過生辰了嘛!近幾年,宮家被滅后,天香閣一直跟易家和墨家有聯系,易家和墨家的勢力雖不如宮家,但在背后也幫了我們許多,這次墨老爺的壽宴聽說東方家的人會來。”
“錦繡,東方家可是那個遲遲沒有現身的家族,他們怎么會來墨老爺的壽宴呢!”
錦繡心里也覺得不對勁,她便說:“這些年,我們將目光都放在了擴大勢力和邪派的身上,從未了解過東方家族的人,不過這次壽宴可以好好地接近一下他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