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云霧繚繞,給人以虛幻的感覺,仙鶴輕鳴。漸漸地,朦朧的霧退去了,幾根百丈巨柱巍然聳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盤龍圖案,就如活物蠢蠢欲動,在柱子上向上盤繞.仿佛隨時都會沖出來仰天長嘯一般.數十根柱子盡頭,有一座若隱若現的巨殿近看,巨殿金光流轉,在云霧中散發著金光.無論是誰,在巨殿面前,都有一種雙膝跪地,朝拜一般的沖動。
仙氣圍繞的北天門,重重天兵把手。巍峨壯麗。
一道白光,劃過天際,來到北天門前,落地化形,光芒之中,走出一位男子。
白衣黑發微微飄拂,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那白皙肌膚之上隱隱有光澤流動,冰冷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的桃花眼。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等身姿,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美麗。他身著錦衣白袍,墨色長發用銀冠束起,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恭迎戰神。”眾天兵身著銀色鎧甲,見其來者,紛紛跪拜。
男子一揮衣袖。目光冰冷,舉足優雅。向遠處金光燦爛的大殿走去。
紫陽殿中。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金玉鑲刻,高貴的天椅上,坐著威嚴的天帝。令人朝拜,眾仙眾神各站兩側,仙霧繚繞。
男子,步步生冰,進入大殿。
“恭迎戰神!”眾神眾仙,聲音洪亮,面向大殿中央紅色錦毯緩緩走來的男子,紛紛拱手行禮。
“臣,拜見天君。”男子一襲白衣輕膝下跪,跪拜參見。
“回稟天君,臣已將上古兇獸犼封印于鎮魔塔中,特此復命。”男子聲音似泉水里的冰凌,清脆動人的同時不帶一絲溫度。白衣之下。指骨分明,白皙修長的手伸出。藍光照耀,一座六角青銅寶塔,漸漸浮現。
“不愧位我天宮第一天將,辛苦了。”天帝為之一笑,金色神袍,燦爛閃耀。
“這是臣之本分,天君過獎了。”男子將寶塔收回袖中,退卻一旁。
“天君在上,臣有本起奏。”一位白胡子老人手持玉牌,緩緩上前。
“所奏何事?”天君威嚴的抬了抬手,示意他說下去。
“臣斗膽,少君之位空虛萬年,天君何日再立儲位。”白胡子老人說完撲通一聲跪下,久久不曾抬起頭來。
“靈山仙翁,你!”天君為止一聽表情微怒,袖手一拍龍椅,看著久久不起的老人,緊鎖眉頭。
“臣附議。”另一位道骨仙風的老者走上前去,跟隨老翁一同下跪,說道:“天界不可無儲君,儲君之位已經空虛萬年之久,臣等念天君念兒心切,便不曾提起此事,可如今,三界動蕩嚴重,四海八荒皆出禍亂。”
“臣附議,自從萬年前冥王戰亡,三界怨氣與日俱增無人壓制,天君不可為一人之私,將三界棄于不顧。”一個身著銀色鎧甲的人也跪拜上前。
“臣附議,請天君,就立儲君。”
“請天君,就立儲君!”
“請天君,就立儲君!”眾神一同下跪請命,齊聲高喊。
天君看著地下齊刷刷跪拜的一片,感覺到了壓抑,暗嘆道:“本尊唯一的兒子,當年不爭氣,誤入歧途,已經失去了作為神的資格,應眾神之說,少君之位已經空虛了萬年。是本尊念及私情,久久不立。”他手撐著額頭,擺了擺手:“如今眾神請命,那以眾神所言,立儲君吧。”
天君沉默良久,眼神忽然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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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向唯一沒有跪下的白衣男子說道:“戰神為我天界鞠躬盡碎,論功績,神法,無不是超越在座的各位,又是天界世交青丘上神之子。”
白衣男子眼神冰冷,似深淵一般讓人捉摸不透思想,他靜靜的看著朝政上的變化,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臣!”
“夠了!竟然立儲君,眾神還覺得有比戰神更為的合適的人選嗎?”天君厲聲呵斥打斷了一位神的話,眾神頓時啞口無言。
“可戰神畢竟是妖族,經點化才歸類神脈,這”紫薇仙君低著頭,看了看身旁的北斗星君。
“對,戰神畢竟原型是上古妖獸九尾天狐,實屬”
“妖獸稱天,這讓三界”
天君眼神似利刃一般,看向眾神:“儲君之位,屬有能力者而擔此重任,紫軒天君當日點化九尾天狐化為神脈一族,眾神可未有如今此異議。”
“若要立戰神為儲君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億萬年前,天界本就是妖族開帝,東皇太一。”玄機上君一語讓眾神面面相覷,神色有些緊張。
“嗯。”天君這才神情有些緩和。
“可據神史記載,度化神脈的妖族,需得經歷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方可立位。”琉璃上將斬釘截鐵的打斷了玄機上君的話。
“是,琉璃上將說的不錯,我剛日掐指一算,戰神也還得下凡歷完他最后的一道劫難方為圓滿,再回天宮承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方能立位。”玄機上君斜眼看了一眼出來攪局的琉璃上將,知曉他神色頗有些不滿:“但是終歸是神脈下凡歷劫,我玄機殿無法記錄行蹤,譜寫劫難,一切皆又天數,各路眾神不得干涉。”
“戰神何在。”天君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發漲的太陽穴。
“臣在。”白衣男子聞聲上前跪拜。
天君眼神銳利,此時讓人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本尊旨意,你速速下凡歷完你最后一道劫難,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承天界儲君之位。”
“臣,遵旨。”白衣男子語氣清冷,情緒不曾有半點漣漪。
瑤池池畔。
“上神。”身后傳來似銅鈴般女子的聲音。只見女子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在她細致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憂慮,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身著淡藍色羅莎流裙,更顯得楚楚動人。此人便是花族公主,籬鶯歌。
“鶯歌公主怎么有空來這天界?”男子輕輕回眸,微風拂過,揚起他那許許墨發,讓人美的移不開視線。
女子楞在原地,看的出神,如此傾城傾國讓人心動的容貌,任誰也望塵莫及。這便是她的心上之人,堂堂天界戰神,禹少川。
“無事便不能上這天宮,來見上神了嗎?”籬鶯歌美眸低沉了下來,讓人泛起心疼,強忍住心中一絲難受,抿嘴輕笑,上前一步。
禹少川默不作答,冷眸看向瑤池,俊俏的臉上卻多了一層冰霜。
“幾千萬年了她已經灰飛煙滅幾千萬年了,你為什么還是放不下她”隱忍的語氣中帶著絲絲哭腔,依稀可見淚水在眼中轉動,淚眼盈盈。心中極為委屈,籬鶯歌想不通,她堂堂三界第一美人,世上無數男子為之癡狂的花界少主。為何就是無法讓他戀上自己。
“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擾公主的雅興。”禹少川美眸閃過微怒,轉瞬即逝,莞爾一笑,轉身離開他自己。四周的空氣卻沒有因為這笑容,而升溫半分。
“上神!”鶯歌的眼淚終是落了下來,梨花帶雨讓人心疼不已。
白衣男子,騰云離去獨留美人空空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