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塊腰牌去徐國公府問問,看看是誰的腰牌,若得了消息,趕忙回來報我。”英國公夫人話落,雪雁拿著腰牌就退下了。
瞧著雪雁走遠了,方才一直站在英國公夫人身邊,不做聲的承恩伯夫人,猜測道。
“母親,會不會徐國公府的人,是沖著宋二姑娘來的不然宋二姑娘也不會失蹤了這幾個時辰”
“這樣的事情,宋二姑娘不說,咱們哪里會知道。還是叫雪雁拿著腰牌去徐國公府問問,知道了那腰牌是誰的,也就能知道,今日到底是什么人,私闖了我的宅子,躲在了廢屋里。”
看著漸行漸遠的國公府馬車,英國公夫人面上,不知為何,突然笑了笑。
國公府的馬車里,因著芙蕖身上有傷,就讓芙蕖靠在了馬車里的軟枕上,休息了片刻。
“宋二姑娘,你還是老老實實同我說說,方才你在桃林,遇見的是什么人吧”張小公子親自倒了茶水出來,遞給了,又問了句。
不語,想要避開這個話題不答。捧起了茶盞,一口氣喝罷,又遞給了張武。
“這茶水真好喝,我好久沒有喝到這樣的茶水了,張小公子再倒一杯出來給我嘗嘗吧!”
主動向他討要茶水喝,他怎能不給
張武又倒了一盞茶水出來,遞給了她。
“宋二姑娘,喝下了這盞茶水,就把我想要知道的,統統告訴我吧!”
休想!
天底下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一盞茶水,就想要讓她把那些事告訴他。
“既如此,張小公子這盞茶水,我不喝了,我這就退回去!”說著,把那盞茶水朝前推了推,又推到了張武面前。
剛才說要喝茶水,現在又怎么不喝了
算了,女人心海底針,他一個大男人,是琢磨不透的。
不過他有必要提醒一句。“宋二姑娘,若是你知道什么,便說吧!帶著你去后院的馬婆子,已經死了,此刻尸體正擺在我家府門外,來辦案的官差說是蓄意殺人。”
“若宋二姑娘是什么人殺了我家婆子,煩請你告訴我,我好抓了那些人,替我家婆子抵命。”
原來她們竟殺了那位馬婆子
不然也不會易容成馬婆子的模樣,帶著她在府里逛的。
既然張小公子說他要為自己仆婦報仇,她不如就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徐國公府的人做的。
“張小公子,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殺了你家伺候的仆婦,但我能告訴張小公子,這件事和徐國公府脫不了干系。張小公子想要知道事實的真相,不妨去徐國公府問問。”
徐國公府
竟是徐國公府
張武在腦中思慮了一番,始終沒有想透。
因著英國公夫人的私宅出了人命案子,官府介入調查之后,英國公夫人就從私宅回了國公府,承恩伯夫人也回了伯府。
此刻英國公夫人正一個人坐在廳里,想著今日發生的這些事。
“夫人,雪雁姑娘回來了,此刻正在屋外侯著。”
伺候的丫鬟推醒了睡在軟榻上的英國公夫人,又遞了茶水上來,讓英國公夫人喝了醒醒神。
雪雁進屋后,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才放心她把請徐國公府打探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夫人,那道腰牌是徐國公府的徐慧姑娘的,不過聽徐國公府伺候的丫鬟說,徐慧姑娘那道腰牌,已經丟了有些日子了。”
雪雁說的這些,的確如英國公夫人猜測的一樣。
那道腰牌,應該是徐國公府哪個姑娘的腰牌。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那道腰牌,竟是那個徐慧姑娘的
見英國公夫人久久不語,雪雁忙開口,提醒了她句。
“夫人,接下來咱們該如何處置那道腰牌既然是徐國公府的姑娘的,會不會馬婆子的死,和徐國公府的姑娘有關”
“叫人背地里去查吧!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和徐國公府的姑娘有關!”英國公夫人話罷,又提醒了雪雁一句。
“仔細查查徐國公府的徐慧姑娘,問問徐國公府的人,她這些日子,可有去了哪里”
雪雁得了吩咐,迅速退了下去。
在車里喊了幾句餓之后,張小公子就讓車夫先去了附近的酒樓飯館,填飽了肚子再行啟程。
看著桌上擺了滿滿的飯菜,直流口水,正要伸出手去抓的時候,張小公子拿起筷子,飛速打了一下的手。
“一個姑娘家家的,哪里能直接上手用筷子!”
沖著他笑了笑,并不理他。
“男人可上手吃飯,為何女子不行那些個話本子里頭的那些個英雄好漢,哪個不是直接上手抓東西吃的”
以這個借口說服了張武,上手端起了那盤叫花雞,用木錘敲開了外頭包著的泥巴,一只半大不大的叫花雞,包裹在荷葉里頭,就露了出來。
用手撕了一個雞腿下來,又撕了一個雞翅下來,正要往張武碗里放的時候,只見他道。
“這個不干凈,吃了要鬧肚子,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矯情!
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竟還這樣矯情。
分什么干凈不干凈,好吃就行了,哪里講究那么多。
“愛吃不吃,反正我給你了!”把那雞腿和雞翅仍張武面前的碗里,直接上手就開始啃起了剩下的那一半雞肉。
看著狼吞虎咽地吃了大半,聞著那叫花雞散發出來的香味。張武咽了咽口水,還是端起了那小碗,用起了碗里擺著的雞腿雞翅。
宋二姑娘果然沒說錯,這叫花雞的確好吃。
酒足飯飽過后,張武一時忍不住,打了幾個飽嗝。
聲音雖然很小,卻還是落入了耳中。
聽著張武“咯咯咯”的聲音,當場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小公子,我聽著你這聲音,怎么那么像公雞打鳴呢”
被這么一說,張武原本帶著幾分白皙的臉,此刻已然紅了大半。
催促著身后的小廝買單之后,張武就先一步,上了馬車。
臨上馬車之前,讓店小二把她們還未吃完的飯菜,統統打包起來。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還沒有吃完的菜,她還是打包得好。
“在店里吃了那么多,宋二姑娘竟還要打包,你這是帶回去給什么人吃你的殘羹剩飯的”
張武瞥了一眼大包小包地拎著東西,言語冷淡地說了她幾句。
不理她,抬起頭,用鼻子瞧著他,就道。
“有些菜我們才動了幾嘴,打包回去還可以繼續吃。難不成在張小公子眼里,這些殘羹剩飯,除了倒了,便再沒作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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