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后出嫁的時候,身邊只想要留一個丫鬟。
其他丫鬟,要么就放回家里去。
若是有想要嫁人的,她也會幫著她們,尋了好人家,就這樣嫁出去。
若是想要繼續留在府里伺候,在她身邊伺候的,她也不會虧待她們。
現在府里丫鬟仆婦的月例銀子,實在是太低。
在屋里貼身伺候的一等丫鬟,一個月才二兩銀子。
在院外伺候,廊下灑掃,灶上伺候的廚娘,一個月才九錢銀子的月例。
這些銀子,若是攢到出府,只怕也是湊不出嫁妝來的。
與其等到那個時候,還不如就提前把在她身邊伺候這幾個小丫鬟的終身大事,給打理好。
芙蕖是個堪用的丫鬟。
日后若是她不想嫁人。
那么她就把她留在府里,留在自己身邊伺候。
“姑娘,奴婢當真可以選一處田產,做為自己日后的嫁妝嗎?”
山茶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點了點頭,就道。
“是。你們幾個在我身邊伺候一場,我總不會虧待你們幾個的。你們快些挑挑,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田產鋪面。”
幾個丫鬟“嗯”了一聲,又低下頭來,繼續翻找著。
片刻之后,幾個丫鬟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嫁妝了。
山茶日后想要在城里開店。
所以就選了一處在城里的鋪面,是家飯館,正好適合山茶。
杜鵑找了兩塊上好的大水田,一年可以種植兩次水稻,收成也不少。
唯獨芙蕖在一對房契地契鋪面里頭挑挑選選,始終沒有選出自己想要的。
“芙蕖,既然你什么也不愿意要,往后就留在我身邊伺候,哪里也不許去”
芙蕖點了點頭,就道。
“奴婢這輩子就愿意在姑娘身邊伺候,哪里也不想去。還請姑娘不要嫌棄奴婢才是!”
“我怎么可能會嫌棄你你愿意留在我身邊伺候,陪著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嫌棄你”
說著,又去了博古架上,拿了一個上了鎖的木匣下來。
芙蕖拿來了鎖,幫把鎖打開,里面赫然放著一沓銀票,都是這些年背地里攢下來的。
“這里有一千兩一旁,你們幾個在我身邊伺候的人,等你們出嫁,我一人給二百兩銀票。不過白荷快出嫁了,她的銀票,我準備拿四百兩銀票出來給她。”
給了白荷四百兩銀票。剩下的六百兩銀票,自然是由她們幾個小丫鬟分了。
把鑰匙交給了芙蕖保管。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突然有婆子稟道。
“姑娘,前廳來了姑娘的客人,指名道姓說是要見姑娘。”
前廳來了客人
讓芙蕖先出去問問清楚,馬上進來稟她。
“姑娘,前院伺候的婆子說,前廳來了姑娘的客人,好像是個姑娘。那婆子不識得那姑娘,問了之后才知道,是徐慧姑娘。”
她過來做什么
難不成又要做什么妖了
“既然是徐慧姑娘來了,你就陪著我,一道出去見見她吧!”
把山茶和杜鵑二人留在了屋里,就帶著芙蕖去了前廳。
還沒等進了前廳,只見徐慧已經坐在廳里,一副已經等了她許久的模樣。
徐慧穿著一身湘繡大紅色遍地金的褙子,綰了個墜馬髻,發髻之上,珠翠滿頭,生生地徐慧壓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又不是來赴宴,去相親,徐慧何必穿得那么隆重
聽說徐慧前些日子已經嫁去了連家,嫁給了連家三公子連檀。
連檀出身連家二房。
“徐慧姐姐,今日怎么會想著,過來瞧瞧妹妹呢?難不成是這些日子不曾瞧見妹妹,所以心中就有些想妹妹了”先問了徐慧道。
“宋二姑娘,我家夫人今日過來,是有事找你商量的。你方才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慧還沒說話,倒是身邊伺候的小丫鬟,先一步開了口。
“蓮心,咱們如今是在宋府之中,宋二姑娘是主人,咱們不過是客人罷了。”
徐慧斥了身邊的丫鬟一句,轉過頭來,對著道。
“宋二姑娘,連墨哥哥他失蹤了!他已經失蹤了一個月了!在他失蹤之前,他曾和我說,說想要見你。”
“連墨失蹤就失蹤呀!同我有什么干系難不成徐慧姑娘心中以為,是因為我的原因,連墨才失蹤的”
不解方才徐慧那些話,反問了一句。
難不成在徐慧心中認為,那連墨的失蹤,同她有關嗎?
是他連墨自己想不開,自己失蹤,同她可沒有什么關系。
“難不成宋二姑娘認為,不是嗎要不是上一次連墨哥哥在街上撞見了你和那陳家二公子,他怎么會一氣之下,就失蹤了”
“宋二,我告訴你,連墨哥哥之所以喜歡你,想要娶你,不是因為你長的有多么好看。而是因為連墨哥哥,上一世虧欠了你,這一世,他是來還債的!”
“連墨哥哥想要娶你,就是這樣償還上一世欠你的。”
徐慧其實也不想告訴眼前的這些,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眼前的這個,是不會相信她說的那些話的。
聽著徐慧說了這么多,面上只笑了笑,才道。
“難不成徐慧姑娘,相信了連墨說的那些話,相信他是重生之人了”
聽著趙氏這么說,忙跟著附和了幾句,就道。
“這蝴蝶玉佩,原值不了幾個錢的東西,如今摔了便摔了,損了便損了,若是舅母實在是想要這蝴蝶玉佩的話。大可以用了金鑲玉之法,把這玉佩,重新修補起來。”
話音剛落,馬上就喚了院外守著的李婆子進來,
“李媽媽,喊個小丫鬟進來把這屋里收拾一下!”
李婆子得了吩咐,帶著幾個安心齋伺候的小丫鬟,就進了屋里。
把那摔碎了的蝴蝶玉佩,重新拾撿進了那紅漆木的小匣子里面。
“姑娘,這碎了的玉佩,該如何處理”
方才李婆子守在院外,并沒有聽見方才和趙氏說的那些話。
“李媽媽,麻煩你拿下去,請了四寶齋的老師傅進府來,讓老師傅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用金鑲玉的法子,把這蝴蝶玉佩,重新修補起來”
李婆子得了吩咐,帶著那蝴蝶玉佩的碎片,就出了屋子。
屋里一下子變成只剩和趙氏二人。
看著文氏面上,一臉不舍的模樣,趙氏又開了口。
“二嫂嫂,不過一塊玉佩罷了,值不了幾個錢的東西。用金鑲玉的法子重新修補起來之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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