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張嬸子嬸子一哆嗦,人就頓住了。要說葉寒上回那么一扔,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不說屁股蛋子差點摔成了八瓣。就說明明是他扔下來的,可是張嬸子回去愣是沒在身上找到擦傷,讓她想訛人都沒辦法訛。
葉寒同志就是一個活lei丨鋒,他仿佛知道張嬸子想什么,一手就提溜起了她。也是跟自家妹妹在一塊待久了,葉家憨老大這么暴力抓人的時候,臉上居然露出了憨憨的笑!
眾人倒吸一口氣,只覺得以前看低了這小子,以后對他且得敬著點兒。
張嬸子心里暗罵一句:“特娘的!”,短暫的恐懼過后,她編開始掙扎著想要去踢葉寒。上回被葉寒扔了,屁股蛋子疼了一星期不敢凳子,特奶奶的這回要是再扔一次,只怕這個年都過不好!
但是葉寒人家是有那個精鋼鉆才去攬著這個瓷器活,他身形絲毫不動,反而是將人提溜到了半空中。張嬸子嚇得尖叫連連,開始找救兵:
“放開我,葉寒!林紅,林紅!管管你家憨老大,快點讓他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計較他了,讓他放開我就好!”
喊了幾聲沒有用,索性威脅謾罵:“尼瑪放不放啊,葉寒你這個不知道尊重長輩的。”
“你算是哪門子長輩,剛才還要偷偷跑回村里頭想誣陷人家葉窈窕呢!“
有人“呸”一聲吐了一口痰,揭了林紅的老底。立刻就有更多人附和說她活該。大家一向就不喜歡張嬸子這樣嚼舌頭的,一個、兩個都開始討伐她。張嬸子被人連毛提起來,這下又被眾人討伐,本來依著性子是要罵回去的,但是她這會兒敢罵哪個?
欲哭無淚的張嬸子沒想到啊,時隔幾個月,在相同的地方、被相同的人她又一次給提溜了起來。
“大哥,先把張嬸子放下。”
張嬸子怎么也沒想到,開口給她說話的人居然是葉窈窕。她感激涕零地看著葉窈窕,決定以后少說葉窈窕兩句話。
這一刻,張嬸子又開始牙疼,怎么林紅這個絕女人,命就這么好?不僅有幾個好兒子,還有葉窈窕這樣的好閨女,真是什么好事兒都讓她給占了!
“大哥,先把這邊的事情了解了,再算這些賬。”
葉窈窕指著地上的張大花,一字一句地盤問黃小草:“黃大娘,您說張大花手里怎么會有你的東西呢。”
還是那么私密的地方。
本來因為張嬸子突然出現引起了混亂,黃小草還想趁亂逃跑。哪知道張鶯時時刻刻盯著她根本讓她沒機可趁。現在葉窈窕又對準了她一番盤問,精神快要崩潰的黃小草只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魏大力,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把你的丑事...”
她這也算是豁出去了,魏大力要是真不管她,她就把魏子健的丑事、魏大力的那些丑事都給倒出來!
“喊什么喊!”
魏大力果然不敢賭,原本看熱鬧的他這會兒三兩步就走過來,沖著黃小草的身上重重來了一腳。這一腳可沒半點收力。
張鶯本能地想拽開張大花,但是張鶯力氣再大,那也是個姑娘,哪里能比得過魏大力?魏大力這一腳踢過來,她一個沒拉住,黃小草就被狠狠地揣了。不多時,黃小草倒地,她抱著肚子痛苦地哼了一聲,人就魏大力又給提溜到了池塘邊上。
葉寒挑眉:自己這是收了個徒弟?魏大力這名字還真沒起錯。
葉窈窕看著臉帶猙獰,面色陰沉的魏大力,這一瞬,她相信如果條件允許魏大力真能把黃小草一腳給踢死
“你這個惡毒的婆娘!真沒想到你還能做出這種事情,算了,不用別人我先為民除害打死你!”
這個時候的魏大力仿佛化身正義之士,一副恨得不行的模樣。只見他踢了一腳還要再踢一腳,仿佛他手里的這個蜷縮著身子痛苦地呻丨口今著的不是自己朝夕相對的妻子!
這是要滅丨口?
葉窈窕果斷喊媽:“媽!林婦女主任!快來啊,這邊有人打老婆!”
魏大力聞言腳下一頓,臉上的兇氣愈發明顯。
“魏大力,恁可不能踢人打女人。你是村長更應該以自己自身做示范!咱們有什么事情說什么,你問都不問一聲這就要給你家黃小草定罪?”
林紅被自家閨女一喊,立刻就進入狀態:
她邊說邊拉起黃小草:“就算跟黃小草有關系,你也不能就這么定了她的罪。”
黃小草這會兒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汗,也不知道是被魏大力踢的還是嚇的。見林紅過來幫她,黃小草就仿佛是落水的人拽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嫂子,真不是我啊,我就是看見張大花落水了,我這就過來看看,嗚嗚嗚...哪里知道她最后拉了我一下自己掉下去了!”
黃小草哭得傷心,等她邊說邊哭地斷斷續續地哭訴完,林紅多少也聽懂了。黃小草的意思是,她見張大花落水,就過來看,哪知道被張大花一把就給給抓住了。
這話誰聽了能信?
可是葉窈窕信!她低聲跟張鶯說了一句,又指著遠處一個躲躲閃閃、鬼鬼祟祟的身影,吩咐張鶯:“你讓她當面鑼對面鼓的同你對峙。”
張鶯麻溜站了起來,飛一般地跑到了干枯的蘆葦擋住的胡麗,拽著她就往張大花跟前拽。
“張鶯你個神經病,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放開我!”
遠遠躲著看熱鬧的胡麗哪里能想到自己就這么被拉扯到了人前?
人都來齊了,這才好對峙么!
“張鶯你來跟我說說,你這衣服上的料子還有些被誰給拿去了?或者說是不是有人也做了紅褲衩子?”
葉窈窕說話間又舉起了張大花的右手,胡麗眼睛一縮,下意識就往自己的褲縫那邊看,這一看她不由就松了一口氣,她的褲衩子可沒像黃小草那樣露出來。
“葉窈窕,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沒穿紅褲衩!”
葉窈窕淡然地看向胡麗:“我沒說是紅褲衩啊,胡麗你這么心虛做什么?”
“心虛,我什么時候心虛了!”
胡麗氣得恨不能上去打葉窈窕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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