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傷得比較重的人是她吧,那邊左香菱先委屈上了不說,竟然兩人還你儂我儂了起來。
“你,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但是兩人根本就沒有要理會她的樣子,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就離開了。
走出那喧鬧的包圍圈,左香菱已經快要看不見上官飛白的背影了,一連跑出好一段距離,才順利的抓住了上官飛白的衣角。
“你怎么走那么快啊?”
略微喘著粗氣,左香菱有點不開心了,上官飛白還真的不解風情,不知道她腿短嗎,走那么快她根本就追不上了,之前那也不是這樣子啊。
上官飛白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左香菱就看見他冷著一張臉,她竟然有點害怕了。
想著上官飛白剛剛給她查看的時候,一臉的擔憂,左香菱頓時就有了辦法。
“你是在擔心我嗎?”
疑惑又小心翼翼的樣子,襯上那雙烏黑的大眼竟然顯得有點可愛,上官飛白沒有說話,但是不再看左香菱。
對于這種情況,上官飛白不說話,左香菱就當他默認了,上官飛白在她心里就是一個小悶貨,有什么話都是藏在心里,面上一點不表現出來,要不是在第一樓相處了那么久,她肯定也是看不出來的。
見此,左香菱便笑嘻嘻的跟了上去,作勢就挽上了上官飛白的胳膊,上官飛白掙扎一番未果,干脆隨她去了。
武林大會在第二天如期舉行,看著那擂臺四邊人山人海的陣仗,左香菱就忍不住感嘆了一番,不過對于上官飛白的選的位置,她還是十分滿意的。
因為不用跟那些看客擠在一起,不僅有茶水點心不說,看比賽那是一點都沒有視野遮擋。
絲毫沒有想過,為什么明明那么多人只能站在臺子下邊看,而他們卻是坐在一側的席上。
一天下來,左香菱除了‘哇喔’還是‘哇喔’,這親眼看見的就是跟電視上不一樣啊,那戰況何止是慘烈啊,見識到了什么叫慘不忍睹啊,也不知道那些菜鳥是怎么又勇氣來參加的。
其中上官飛白的幾場她看得格外的認真的,但是奈何上官飛白太過強悍,每次左香菱都覺得對方會有機會的時候,就看見對方各種躺各種飛。
她看得那是眼花繚亂啊,結果下來問上官飛白,人家只是說自己還沒熱身呢,可見對手有多弱,這比賽有多水,搞得左香菱都有點想要參加了,但是上官飛白沒能讓她如愿。
對此,左香菱有點不開心了,但是也沒有計較,只是想要通過一點小手段,給上官飛白找幾個靠譜一點的對手,畢竟再水的比賽到最后剩下的也還是高手,她得事先給上官飛白打探一下啊。
所以在上官飛白看得正認真的時候,借口上茅房偷偷溜去了廚房,想要做點東西賄賂一下那些各路好漢,打聽一下都有那些高手,看看上官飛白這武林盟主的位置妥不妥。
為此,她不惜拿出了自己一直視如珍寶的土豆,因為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多數都是奔著那武林盟主之位來的,不說那身手了,就說那背后的身份肯定都不是一般人啦,既然能被邀請肯定都是有身份的人,又怎么會為一般的東西所動呢。
因為手中土豆為數不多,左香菱經過再三掙扎,還是忍痛拿出了一個。
她準備拿這個土豆炸點薯片,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節約成本。
說時遲那時快,片刻功夫,左香菱就做出了一大碗來,撒上自己的椒鹽,嘗上一口,左香菱簡直感覺得舌頭都要被咬掉了,這久違的口感跟生意,太讓她魂牽夢繞了。
忍住了吃完的沖動,左香菱正準備抱著碗出去呢,就感覺得肚子一陣作痛。
“完了,這回真的要拉肚子了。”
那陣仗,左香菱再熟悉不過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來不及多想,左香菱就放下碗隨便蓋了一下,就朝著門外跑去,生怕在這里做出什么不文雅的行為。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離開后不久,有一道纖細的身影也進了廚房,并且還拿起了那碗薯片看了半天,最后朝著里面下了一點白色的粉末。
那粉末跟普通的食鹽很相似,攪拌均勻以后根本看不出差別,只見那人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將碗歸于原位以后,便離開了。
上完茅廁回來的左香菱回來那是一身輕松,不過也有點猶豫了,畢竟她剛剛可是貨真價實的拉肚子了啊,想想上官飛白那次,還是覺得不要拿這東西拿去禍害別人了。
所以最后決定將東西拿去偷偷倒掉,但是才走出廚房沒多遠呢,就看見一群身材魁梧,肌肉健碩的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左香菱抱著碗給他們讓路,但是沒想到最后一個人竟然停了下來。
看著那人額頭暴起的青筋,圓鼓鼓的眼睛,緊抿的雙唇,左香菱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
“你,你要干嘛?”
這樣子的人,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自從那次那個將她夾在咯吱窩的彪形大漢出現以后,她就對這種身材的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你這東西挺香的,賣給我吧。”
說著,就掏出一把碎銀子,見左香菱沒有說話,就是怯生生的看著他,那人就當左香菱答應了,便一手拿過大碗,一手將錢塞到了左香菱的手里。
眼看那人就要走遠,左香菱連忙喊了一句。
“別吃,那個東西吃了會死人的!”
一邊喊,一邊追,但是在人家拐過幾個彎以后,左香菱就追不上了,自己倒是累得夠嗆。
“算了,吃了就吃了吧,這么威猛的人,吃了應該沒事吧。”
她吃了也只是拉肚子而已,想來那幾個人應該也是這樣。
回去的時候,左香菱找不到路了,轉了半天才回去,老遠就看見上官飛白站在檐下到處張望著,而那原本的人山人海早就不見了。
“你去哪里了?”
看著一頭汗的左香菱,上官飛白眼神微閃。
“沒去哪,就是上茅廁時間有點久了。”
左香菱眨巴著眼睛,一副認真的模樣,但是上官飛白卻注意到了她身側不停在裙邊畫圈的手指,便知道左香菱有事情瞞著他,但是他也沒多問,就走在了左香菱的前頭。
見上官飛白沒有多問,左香菱如釋重負,走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眼底蒙上了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