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光是看著這三人只覺得氣場逼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而且還是武功極高的那種人。
“哇喔,這可是硬茬子,小香香你要小心哦。”
說話的是天霸,聲音十分的慵懶就跟一只睡眼迷離的小獸一樣,但是話語間又透著幾分想要看戲的腔調。
“沒事,不用擔心,會有人保護我的。”
左香菱心底回了一句,眼神卻落到了上官飛白的身上,卻意外看到了上官飛白一臉警惕的神色,似乎十分的忌憚這些人一樣。
這時,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他們是碧海闕的殺手!”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露出十分驚恐的表情,步伐也開始凌亂了起來,左香菱有點不解了,明明這里有這么多武林各派的高手,人數起碼也有上百個,怎么就對這僅僅三個人就怕成這樣。
左香菱不懂這碧海闕是什么組織,猜想大概是什么殺手組織吧,但是就連紀宬都變了臉色,身上的紈绔氣息蕩然無存,她此時只知道,這些人很厲害,很厲害。
“我賀賈跟你們碧海闕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死我女兒!”
賀賈已經放下了賀依,拿過了手下手中的大刀,雙目圓瞪,目眥欲裂,大有沖上去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但是那三人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其中的女子竟然還是露出了一抹妖媚的笑容,表情之中滿含不屑。
“我碧海闕辦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倒是賀掌門替別人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帶了這么多年的綠帽,心底到底是何感想呢?”
黑衣女子飛身跳到了院中,這是一個回字廊,一邊是大門一邊是大廳,中間便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小院了。
此時,黑衣女子站在院中心,那些原本站在院中的門派弟子早在她下落的時候,就朝著各方散開了,每個人對她都是避之不及的樣子。
“你!呀呀呀呀!老夫要殺了你!”
賀賈顯然還是沒能接受這件事,直接提刀沖了上去,但是還沒有近這女子三步之處,就突然仰面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左香菱看得是目瞪口呆,這簡直是開了掛的存在啊!
“她剛剛用極快的手法朝著那人打咯一掌,那掌雖然沒用幾層功力,卻含有十分強悍的毒,所以還沒有近身九江人給打死咯。”
不但對于這個場面沒有那些人的恐懼跟躲避,反而透著幾分興奮,這毒就是她最喜歡的東西,這毒掌她瞧著不錯,不由得想要將這黑衣女人抓起來,逼她說出這秘籍了,一想到可能還有著其他讓她意想不到的東西,風琳就是一陣雀躍。
見風琳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左香菱上前就勾住了她的脖子,小聲的說道。
“你要干嘛?先別出手啊,知道你很厲害,但是這人一看就是殘暴之人,你內心這么善良,不怕人家對你使陰招啊,我們還是看看就好了。”
左香菱幾乎是整個人掛在了風琳的身上,才阻止了風琳想要沖上去的舉動。
“好吧,那就勉為其難的聽你一句,看看再說。”
兩人正在圍觀呢,就看見那女人直接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原本站在他們身邊的人,除了紀宬的手下,其他的人紛紛退開了,足見對這女人有多么的恐懼了。
“上官公子,我家少主想請你敘敘舊,還請上官公子跟我們走一趟了。”
很明顯,他們三個是沖著上官飛白來的,殺了賀依跟黃衣老道似乎只是出于心情。
上官飛白沒有回答,黑衣女子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了,眉眼間的笑意淡了幾分,卻還是耐著性子,扭著蛇腰走到了上官飛白的面前。
似乎是對于上官飛白的相貌十分滿意的樣子,竟然還朝著上官飛白伸出了手,那高度,分明就是要摸他的臉。
這可讓左香菱怎么站得住腳,就算是上官飛白忍不了,她也忍不了了,好歹上官飛白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啊,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讓別的女人占了便宜,她這個正妻還怎么保持自己的威嚴啊,何況還是當著她的面,這件事就是在打她的臉啊。
“喲,看上你相公,你該怎么辦呢?”
天霸的聲音在腦海中響了起來,這下子左香菱更是忍不住了,作勢就要上去保護上官飛白飛白的清白。
結果,她才剛剛抬腳呢,前面的上官飛白就開口了。
“帶路。”
簡單的兩個字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也沒有什么波瀾,要不是印象中有這句話出現,估計很多人都會覺得這話從未聽過一般。
“這就對了嘛”
見上官飛白這個樣子,西雪面上的笑意瞬間斂了去,這世間的男子,除了怕她便是對她癡迷瘋狂,當然其中不包括她一直愛慕的少主大人,這上官飛白還是除少主之外不介于這兩種中的第一人。
上官飛白是不會讓西雪有一絲一豪的機會觸碰到他的,但是他注意到了身后左香菱的動作,害怕西雪會對左香菱下手。
這些人早先就已經拿著他們兩個的畫像在小鎮上尋找過一番了,要是他不站出來的話,左香菱多半是躲不掉了。
這么算來,還是他主動跟著一起離去比較穩妥,至少不會讓左香菱陷入危險中。
見上官飛白毫不猶豫的就跟人家走了,左香菱頓時心中生出幾分氣憤,在她的心里,上官飛白從來都是不近女色的小悶貨,結果這沒跟人家說上兩句呢,就跟著人家走了。
何況左香菱都看得出來,這是不懷好意的邀請,大有傷及性命的可能,結果上官飛白還直接走了,連她都不顧了。
“別瞪了,人都走了,你看不出來嗎,他這是在保護你。”
見左香菱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紀宬頓時覺得有點好笑,一直覺得兩人跟朋友沒什么區別,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左香菱對于上官飛白身邊出現異性這么在意。
聽了紀宬的話,左香菱心中的醋意頓時消散了,丟失的記憶也回攏了來。
她依稀記得上官飛白提過,有一伙黑衣人要殺他,三個人都穿著黑衣,想必沒差了,就是那伙人了。
“不行,我們得趕緊去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