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廚娘

第兩百七十八章 放血

看著起錢嘉致驚訝欣喜的神色,左香菱又覺得不像是在說謊,只是,有點想不通了,這鴿子到底是誰的。

“喵嗚”

天霸從左香菱懷中躍起,一步就跳到了籠子上,在籠子上低頭聞了聞,轉身看向了左香菱。

“是白立的味道。”

一聽這話,左香菱越發的覺得這一切撲朔迷離了,似乎所有的關鍵點都匯聚到了白立的身上,只要能從他口中撬出點什么,就能皆是整件事情了。

“你看看,這是不是就是平常跟你書信往來的鴿子。”

左香菱朝著王衡越問道。

王衡越從這個鴿子已出現都打量到了現在,越看越覺得眼熟,尤其是那腿上綁的竹筒,那可是裝著他衣食父母的人,就算是認錯了他自己,他也不認錯這個的。

見王衡越那簡直恨不得貼到鴿子身上的樣子,左香菱就知道就是這只鴿子無疑了。

只是,為什么分明白立自己都出手了,還要單獨給王衡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送一份藥呢,為了迷惑他們?還是為了嫁禍毅王?

“好了,把人帶下去吧,這次跟白立分開關。”

左香菱吩咐著。

想了想,左香菱還是提著籠子去了柴房。

她很想看看,白立看見了這只鴿子會是什么表情。

要不是她現在身體太過虛弱,直接用祈愿之力燒點水給白立灌下去,就什么都問出來了,哪里還用廢這么大的功夫。

神游間,左香菱就已經到了柴房之中了,白立聽見動靜小小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當看到左香菱手中提的鴿子時,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明明他已經那么小心了,都已經將鴿子放在村長那里了,竟然還會被左香菱發現有鴿子的存在,看來,他真的是小看左香菱了。

“認識嗎?”

左香菱將籠子往白立身前一放,蹲下身子問著,眼睛在白立臉上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為的就是想要好好的欣賞一下白立挫敗的神色,只是,她似乎又失策了呢。

見白立不說話,左香菱暗暗聲息了一口氣,打開了籠門,一把抓出了里面的鴿子。

被左香菱突如其來的暴虐對待,鴿子撲騰著翅膀,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方子,拿把刀來。”

“既然你不認識,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貓許久沒有吃什么好東西了,這鴿子正好給它補補身體。”

天霸似乎是聽懂了左香菱的話一般,立馬從一旁的柴垛上跳了下來,一雙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左香菱手中的鴿子。

“老板。”

方子實看了一眼白立,將手中的道遞到了左香菱的手中。

結果刀,左香菱還是沒有看見白立又任何的表情變化,看了一眼手中掙扎的鴿子,左香菱心一橫將手中的鴿子往一塊比較平坦的木頭上一壓,另一手舉起了手中的刀,作勢就要落下去。

“等一下!放了它吧。”

后四個字,白立的聲音極其的溫柔,看鴿子的眼神更是說不出的情意綿綿,就像是在看自己深愛的人一樣。

左香菱見此,放下了手中的刀,將盒子也放回了籠子里。

鴿子回到籠中,舒展了一下翅膀就開始‘咕咕咕咕’的叫著,圓溜溜的小眼睛不是打量著地上的白立。黑客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做這一行?”

一個能養動物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照白立對鴿子的情誼來說,他原本要是不做些壞事可能會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啊。

“人生在世,由不得我選。”

白立說道此處,一側嘴角上揚了幾分,頗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一切盡在不言中,懂的人自然會懂。

左香菱也不再問了,轉身出了柴房。

“不要虧待了他,好好看著就行。”

說完,朝著后廚走去,卓云清那邊應該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了。

見左香菱進來,卓云清想了想,將面前的陶罐往左香菱面前推了推。

“看看。”

左香菱猶豫了一下,空氣中彌漫的刺鼻味道總讓她覺得卓云清在謀害她,那罐子里肯定沒有裝什么好東西,不然不會這么難聞。

但是好奇心還是驅使著她朝著罐子里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升仙了,靈魂已然出竅了。

冷漠瞪著卓云清,非但沒有嚇住卓云清,反而吧卓云清逗得是哈哈哈大笑,她從來沒有見卓云清這樣笑過,雖然很好看,但是她怎么那么想打人呢。

“沒想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害怕斷手。”

卓云清輕嗤了一聲,努力憋笑著,左香菱的眸光更冷了,他成功的笑不出來了。

“這么惡心的玩意兒會是解藥?!”

對此,左香菱表示深深的懷疑,要是她得了霍亂,只有通過吃這個東西來治療的話,她情愿原地升天。

當看到卓云清淡淡點了點頭,左香菱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覺得喉間直返酸水。

“那你……”

左香菱說不出來那句話,只能抿著嘴拿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然后便快步出了后廚。

她才不要看那惡心的畫面呢,那人肉如要,還是腐敗的人肉,想想都有點接受不了。

但是轉念一想,以往,在那些鬧饑荒的地方,吃人肉也是常事啊,在生命面前,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門檻上做了許久,左香菱想了許多,直到卓云清端著一碗黑褐色的湯藥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著卓云清手中的東西,左香菱默默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忌憚的看著他還有他手中的東西。

卓云清輕笑著朝著柴房走了過去,也沒有再為難左香菱的意思。

左香菱故意墨跡了一會兒才過去,因為,她管事想想白立將那湯藥喝下去的場面,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還隱隱有干嘔的跡象。

等左香菱去的時候,卓云清端的藥碗已然空了,左香菱便知道,這是已經喝完了,不有的對白立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為什么會是那東西呢?”

這個問題,她那會兒就想問了,奈何實在是當時問不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