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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看你好似對時公子有話說,我正巧要去送食盒回去,先出去了。”
容溫溫說著,便提著食盒準備出門,她之前進來的時候許多下人們都在看著,自己也不好在這房間內逗留太久。
畢竟那是駙馬,自己是容家小姐。
待容溫溫出去后,錦城便頗為不好意思的繼續說著。
“昱公子,我方才是真不知道房中有人...”
“無妨,看你方才摔著了,身子如何?”
時昱瞧著容溫溫的身影沒去,這才收回心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關心,錦城心中一陣暖流涌過,忙搖頭。
“昱公子多慮了,我這小身板,也沒那么不經摔。”
“兄長他?...”
昨晚晨起,他便交代錦城去照看時戎的狀況,生怕他自己的在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
“時統領都無妨,您放心。”
“錦城,今日發生此事,你萬萬不可與兄長交代。”
“嗯,放心,我懂。”
這要是在交代了,時戎定是會將那罪魁禍首的罪過,自責全然扣在他自己的頭上,日日心中壓抑反倒是得不償失。
他們這廂剛剛穩定下來,卻是皇城之內坤寧宮中,收到來自丞相府的一封密報。
鳳儀女官書蘭將那密報呈給皇后左氏的時候,她還正在桌案之前鋪香,在宮中圖個心靜,她素日里最愛的便是焚香。
只是這次陳開那白鴿傳來的密信之時,左氏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
她隨后將那紙屑搓成一團,扔到那焚香爐子里,紙條頃刻間便化為灰燼,從那香爐上騰出一股白色的煙霧,隨之化散在那空之中。
“備驕,去龍霄殿。”
那書信之上,傳來的密信是左元澤傾心所書。
如今中書一派,數位舉足輕重的大臣,皆被換下,他一時間也是有權無勢。
況且如今皇帝有意打壓宰相府一派,他們在朝中立足現下也是舉步維艱。
此時若是皇后在不出手,他們左家的門脈,指不定就要斷送了!
況且今晨之事,御林軍副統領向羽被斬首慘死,這也許對于他們來說是個機會。
既然不能除掉時戎,那他們便送左闕成為那御林軍副統領,從而直屬皇帝麾下,至少日后左氏行事,跟左闕都摻和不上關系,何嘗不是一種保全呢?!
皇后左氏到達龍霄殿之時,正逢盛爾雅與皇帝會面完畢出來。
盛爾雅素來瞧不上這左氏,雖為皇后,卻沒有母儀天下之姿,只顧獨善其身,令人頗是不爽。
縱然這樣,她見到左氏,還是要行兒臣之禮,這是規矩。
“兒臣參見母后。”
皇后左氏最樂意瞧見那孤傲的公主心中不愿,但還是要對自己規矩行事的樣子,她露出自認為最慈祥的笑意。
“爾雅啊,昨日才大婚,母后也沒來得及與你私下會面,這成婚之后便不能和從前一樣了,萬事都要小心謹慎,不過你也可以放心,有父皇和母后給你撐腰,旁人自然依舊是說不得你半分。”
她這是迂回的在‘教育’盛爾雅。
“是,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盛爾雅恨不得翻白眼了,再次行了禮,直起身便直接隨著身旁的小公公朝著宮外而去。
左氏站在原地,微微勾唇,目光深邃的朝著盛爾雅離去的身影,卻是冷哼輕嗤一笑,再次轉身面對龍霄殿門口的陳公公之時,卻是換了一副樣子。
她微微仰頭,眼睛輕斜看著門口的陳公公。
“陳才,去向陛下通報一聲,本宮有事相告。”
“是。”
陳公公福了福身子便朝著龍霄殿里頭而去。
皇帝此刻正坐在那桌案旁,憂心這今日發生的此等大事,一方面是御林軍的副統領身死,一方面是害時統領,甚至這無疑是對皇家的示威和挑釁!
“皇上,皇后娘娘正在殿外候著呢。”
陳公公適時說著。
這個時段,皇后來作何?
盛明城微微皺眉,但還是抬手。
“宣。”
陳公公彎著腰退了下去,走到門口對著左氏笑著說道:“皇后娘娘,陛下宣您進去呢。”
“嗯,有勞了。”
左敏眼眸卻是未曾對陳才多看一眼,便徑直走了進去。
陳才在門口一直掛著臉上的笑意,卻是在她進去之后,徒然變了臉色。
“臣妾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起身罷。”
盛明城點頭說道。
左敏緩緩起身,對著周圍伺候的宮人們說道。
“你們都先下去。”
“是。”
宮人們應著,挨個福身走出殿外。
盛明城一瞧見此情此景,眉頭更是緊鎖,這左氏是要作何?
“皇后莫不是又要事所言?”
他聲音十分的厚重,帶著與生俱來的皇者之氣。
卻是沒有壓制住眼前左氏半分的氣焰,她還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卻是直直的跪在皇帝的眼前。
“臣妾斗膽,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
莫名的,盛明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卻又好奇,她到底會說些什么。
“今晨的事情,臣妾多多少少有所耳聞,御林軍副統領向羽之死實屬悲哀,駙馬時統領也身受其傷,御林軍不可一日無首,臣妾特來向皇上舉薦,宰相府的左闕文武雙全,日后定能成為您手下的得力助手。”
這越是聽左氏所言,盛明城的眸子卻越是晦暗,臉色愈發低沉,皇后好似是沒有瞧見他神色不善一般,依舊沉聲說完自己的的話。
卻是在她話音剛落,盛明城大發其怒,一掌拍在那桌案之上。
“大膽!后宮之人不得議政,你身為六宮之主,卻來到朕面前此番所言,是想作何?!”
皇帝的震怒放在往日,許是能鎮住所有人,可是放在眼下的左敏眼前,不過都是虛像罷了。
“臣妾所言句句懇切,望陛下明鑒!”
她說著身子跪在地上俯下身子,厚重的鳳冠亦是抵在地上,珠簾輕顫。
皇帝盛明城手掌漸漸的握成拳,咬牙切齒道。
“不可能,朕是不會讓宰相府的人,成為御林軍中人氏,你還是勸左元澤死了這條心罷,從前時戎在宮中遇害一事,別以后朕不知道是誰幕后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