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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聽,只不過是始終不許我,踏出這界限半步罷了。男人的嘴,根本信不得。
梨花是個聰明姑娘,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有利,在這個時候也不會鉆牛角尖。試探過后,乖巧應下。方才改口:
“今日梨花坊中來了客人,我這個主家反而被人嫌棄,給趕了出來呢。”
“哦?是誰這么沒品位?居然把梨花這樣的可人兒都趕了出來?我知道了,那一定是個女人,她一定是嫉妒你的風情。”吳山主笑著安慰。
按說,這時候該說嫉妒你的美貌。可吳山主已經知道梨花說的是煉丹師秦朝云,那就沒法昧著良心說這話了。那秦朝云之美,確實世間少有,梨花怎么可能跟她比。
可惜,這樣的人間絕色,也不是他出身奴仆的姬五,能夠隨便染指的人。聽說她已經屬于淵閣主,也只有那人族第一人,才配擁有這世上最好的一切。這很公道。
吳山主臉上掛著笑,他就是因為腦子清楚,不但有謀略,還有自知之明,有分寸識進退,才能混到今日地位。
他知道自己在蘇古山稱王稱霸,不過是通天閣的放任,故意用他們來磨礪這些沒社會經驗的精英弟子。所以姬五他每次都能收放自如,以“同是人族同胞”由約束自己這邊人,小報復、惡作劇、騙錢財都行,就是不能出人命。
也是姬五這些年做得合了上面的意思,才能混得風生水起。
秦朝云這個煉丹師的出現,打亂了他的原定計劃,但他可不能讓他們這幫小兔崽子過得太輕松,否則上面該找他麻煩了。
為此,姬五,也就是吳山主,順手就把梨花帶上,總會鬧出點什么精彩故事吧。
吳山主臉上掛著清風一般的微笑,敲開了梨花院的門。還自來熟地招呼:
“諸位貴客真是好眼光,梨花這里風景幽美、陳設清雅,梨花姑娘更是烹得一手好茶。來了梨花院,又怎能不嘗嘗梨花姑娘的茶?”
說完之后,也不管別人什么反應,只管朝著梨花開口:
“那就有勞姑娘,為我們烹茶了。”
“那梨花就獻丑了,還請貴客不要嫌小女子茶藝粗鄙。”梨花乖巧地應聲,就忙著去后廚備水煮茶。
她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備茶備水,端上茶具,只等表演一下她的梨花清茶。
結果,梨花這邊還沒開始動手,吳山主就給她招招手:
“梨花快來嘗嘗,我們客人的手藝也很不錯呢。你可得多學習哦。”
“小女子技藝粗鄙,怎敢與貴客相提并論。”梨花以退為進。
誰知盧玖月卻笑出聲來:“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啊。我怕你啊,喝了我秦師妹烹的茶,都沒勇氣下手。”
盧玖月早就看這個做作的梨花不爽了,她可是靈王,又是女人,女人對不懷好意的目光、以及婊里婊氣的說話方式。最是敏感。
那吳山主也不是個好東西,帶這么個女人來惡心誰?剛才明明看到秦朝云再給大家烹茶,還要那個梨花去?
現在弄啥呢?看看是誰丑唄。
梨花心里雖然不服,但還記著吳山主的警告,對靈者貴客們,還是得客客氣氣的,回嘴什么的,根本不敢啊!
她也想用事實來說話,也不接吳山主的茶,只管自己先烹茶,而且還給了一句解釋:
“冕下,人家的水溫火候剛剛好呢,現在可沒空喝茶。等小女子忙完,再來與貴客探討茶藝。”
梨花確實是個優雅的女子,喜穿白色紗裙,發間別兩支原色的桃木簪子,整個人氣質自有一種古典清幽的感覺。配上她經過訓練、如舞蹈般的動作,還真是一番視覺享受。
梨花自認就算沒秦朝云長得美,至少她的這番動作,那位貴客是比不上的。因為靈者很忙忙著修煉,怎么會有時間來研究這些?
偏偏,這回輪到白天琪開口打擊她:“盧師妹,你有沒有覺得,她的動作有點做作?像是在表演?”
“可不是嗎。噓,聽說這花月坊就是技館,里面的姑娘都要訓練這些魅惑男人的表演。”有人一起,盧玖月自然是充分配合。
“嗯,還是我們秦師妹烹茶的動作好看,感覺就像煉丹一樣,真是一番享受。”
“境界不同。”
被這兩人吐槽的,梨花差點破功。
可人家是靈者,又是媚娘和吳山主的貴客,她得罪不起啊。說她是技女?
她真想好好解釋一番,這花月坊里的姑娘,賣藝還是賣申,那都是自愿的,她梨花是品格高潔,賣藝不賣身的!就算她愛慕吳山主,都還沒把身子給他。
可惜啊,吳山主一個警告的眼神,就讓梨花委屈地不敢說話,乖乖烹茶。好想毒死這幫人!但她不敢,靈者的靈覺強大,再加上聽聞他們之中有煉丹師,更是比醫者更強大的神人,肯定會察覺呢。
不過沒關系,還有吳山主寵著她。現在不能被小賤人們亂了心態,那樣烹出來的茶就次了。她要拿出最好的狀態,給那些靈者老爺們看看!
像是表演了半支舞蹈,梨花的茶也跟著完成,她親自用頭頂著托盤,上面是裝滿茶水的八只小茶杯。這也是一份表演。
且看白衣如雪的女子,邁著裊娜的蓮步,帶著清雅的茶香而來。也是一份視覺享受呢。
她似乎是想跟秦朝云一爭長短,第一杯茶,就獻給了秦朝云,之后按著順序給他們隊伍里的賓客。一盤完了,再換第二盤。
秦朝云看了眼茶盞,無奈地搖搖頭,忍不住評價:“梨花雖好,處理方法不對,味道變了,可惜了,有點浪費。”
她只是單純評價茶,對這個梨花還是桃花什么的,可沒太多關注,因為她還不夠資格。
可梨花聽到這評價,卻是臉色都變了。忍不住伸手拿了一杯秦朝云的茶,細細品味之后。臉色又變了幾分。
“這是為什么?這茶,為什么可以保留這么濃郁的香氣?這不對,不應該啊。花摘下之后,其香漸散,怎么可能繼續保留這股原香?不應該啊,這不對,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