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弟子,星盜王在煉器方面,不收別的弟子,只是傳了邱恒天一些煉器術罷了。
這兄弟倆一直不怎么和睦,以前都是邱恒天壓著邱恒鐘,畢竟邱恒天的母親事九星強者,他的父親也是內定的繼承人。
“我拿出玉衡天錘沒問題,就怕你沒有同等的籌碼!”
“我有,南三百六十二星!聽說這些星域,以前都在你母親麾下。你若贏了,我就把他們轉交給你。”
“呵,邱恒鐘,好的很,好一個強盜邏輯,用我母親的東西,來跟我對賭。”
邱恒鐘瞇著眼睛看向邱恒天:“八弟,你變了不少。現在倒是學會牙尖嘴利了!就是不知道你投奔朝云公主,煉器術有沒有提升?”
“跟公主殿下,肯定是沒法比了,不過吊打你,應該不難吧?”
“邱恒天,我現在已經是五星煉器師,就算你也達到五星,咱們應該也是伯仲之間,想要吊打我,怕是沒那么容易!”一直被人輕視,邱恒鐘也來了脾氣。
“那你要還是不要?”
“當然要!咱們的賭約,還需寫明白才好,到時候讓爺爺和朝云公主一起見證!”邱恒天眼睛都紅了。
若非,秦朝云在煉器方面,給了他些指點,恐怕這一回,他連找邱恒鐘對賭的勇氣都沒有。
當年他們二人同為玉衡天的年輕才俊,同時去星城想要討好朝云公主,奈何邱恒鐘太過狂妄被朝云公主取笑之后,心灰意冷就沒有留在星城,他那時候就去了神兵城,跟褚百靈有些交集,不過兩人應該不是戀人關系,至少褚百靈是看不上邱恒鐘。
邱恒天那時候也沒別的心思,更多的還是佩服秦朝云的煉器術,想要跟星盜王和秦朝云學習煉器,才留在星城,之后沒想到星盜王還真收了他這個學生。
聽到這話,邱恒鐘臉都綠了,這事兒過不去了嗎?總要拿出來說!該死的邱恒天,一定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秦朝云是不是故意的,但人家朝云公主身份尊貴,他惹不起,也只能把怒氣發在邱恒天身上:
“邱恒天,聽說你也報名參加了煉器大賽?簡直丟盡我們玉衡星的臉面,看看人家神兵城的褚百靈、西門靜海,都是年紀輕輕,一個六星、一個五星,到處都在傳神兵城的威風。
倒是你這位玉衡天小天才,聽說去烏劍門,都被人給打敗了,丟不丟人?”
“這有什么好丟人的?爺爺教過我們,煉器之道,不爭一時長短,只求不斷進步,五哥,你不是立志要超越星盜王嗎?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了?”邱恒天針鋒相對。
邱恒天笑了:“好啊,咱倆賭一場?不,兩場。一場賭我們自己,一場賭朝云公主和那褚百靈,如何?你不是看好神兵閣褚百靈,還天天狗一樣圍著人家轉嗎?不知道你對她有沒有信心?”
“好啊,你要賭什么?聽說爺爺將咱們邱家祖傳的玉衡天錘,傳給了你,咱倆這一場,你要是輸了,可敢交出玉衡天錘?”
如今邱恒天父母失蹤,兄弟兩人的地位,倒是調轉過來,也難怪邱恒鐘要刁難他。
“至于朝云公主和百靈姑娘,她們二位身份尊貴,我們以她們對賭,似乎不太合適。”邱恒鐘委婉地表示:
“你要是不怕輸得賣房子,可以自己去賭坊買她們的輸贏,我不怕告訴你,你敢買多少,我都跟!”
等他們的爺爺邱鐵藝和秦朝云一起出來,兩人就急著讓他們見證。
秦朝云看了眼邱恒天,只說了一句:“萬事都有意外,你確定嗎?”
“我確定。”
“若是再失去玉衡天錘,你就什么都沒有了。”邱老爺子,也忍不住提醒邱恒天。
邱恒天自信地回應:“我相信自己不會輸。若是真的輸了,那我也不配再擁有玉衡天錘。”
“哎。”邱老一直知道自己兩個孫子在爭什么,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幫他們做了見證,任由他們去吧。
“恒鐘,朝云公主煉器之術獨創一格,你以后,還是要躲往星城走動走動,多向朝云公主學習請教。”
“是,孫兒記住了。”
邱恒鐘表面上應下,心里卻不以為然。
秦朝云,大概率還是五星煉器師吧。誰不知道她的實力,今年才突破六星。
一般人都是先晉升實力,然后有了更強的星力底蘊之后,才能沖擊更高層次的煉器、煉丹術。
根據這個原理,秦朝云升星之后一直很忙,動態很滿,從百藝學府的經濟糾紛,商典推行,到國子監學習兵法,又跑到皇家學院去組戰隊,這些事很好查。
基本可以確定她在六星之后,花了不少時間鞏固自己的星力和劍法,讓她的實力能夠媲美一般的六星高段,這樣的實力確實很不錯了,也為她們戰隊增色不少。
就這,她有時間煉器?沒有吧……
所以說,秦朝云的煉器水平,早就被人推導出來,應該是五星沒錯。如果說為了這次煉器大比,她有可能會強行進入六星,但境界一定沒那么穩固,絕對比不上褚百靈那么出彩。
對秦朝云,邱恒鐘沒有低估的意思,但也只是覺得就這樣,論煉器,整個靈界,沒有人的資質,比得上褚百靈!
等從宮殿里出來,邱恒鐘就急不可耐地,又去找褚百靈。
“百靈,百靈,聽說你在修煉新的淬煉法?效果怎么樣了?”
褚百靈也放下手中的書,轉頭看向邱恒鐘:
“沒想到呀,我們的花心王子風流史挺多的,我再怎么厲害,哪兒比得上您宏圖大志,居然要在煉器上打敗星盜王,迎娶朝云公主呢。”
“百靈!別鬧了,那都是年少時的胡言亂語,做不得真。再說那時候我還沒遇到你,只被朝云公主美貌所迷,驚為天人。”
“是嗎?我比你想象的,還要大膽。那你備好星石,等著我!”邱恒天冷笑。
兄弟倆唇槍舌劍的差不多,互相立下了賭約,只寫了他們自己之間的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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