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你們男人皆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實則心里卻巴不得!”
薛靈接著道:“丫頭,你年紀還小,不懂得男人的劣根。男人的甜言蜜語一般有兩句是真的就不錯了,其余的都當成耳旁風,不可盡信!”
“不要打擾我們,正在給你生聰明伶俐的小師妹,或者是小師弟!”
“丫頭,休信她言!快來救為師的清白啊!”清山道人大吼。
沐妧左右為難:“這是師父與薛老前輩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徒兒身為晚輩,自然不該插手其中。”
“徒兒相信師父,定會化險為夷,不過徒兒也想要聰明伶俐的小師妹,或者是小師弟,著實很為難!”
清山道人氣結,薛靈哈哈大笑:“丫頭,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放心,你那小師妹或者是小師弟應該會在十個月之后出來與你見面,不過時間好像有點久啊!”
接著幾道青光乍現,直沖青宵,亮如白晝,直接將云層撕裂,不見蹤跡,
坑洞傳來劇烈的打斗聲,聲音極大,地面陣陣晃動,千瘡百孔的房屋劇烈晃動,有的支撐不住,土崩瓦解,有的甚至成為一堆齏粉。
長勢葳蕤的菜園子不斷下降,隨著地面塌陷,一起陷入其中。
眾人由一開始的好奇擔憂一下升級到了無限惶恐,他們好容易回歸正常,回歸家園,誰知偏偏災禍連連,安穩不下來了啊!
就在眾人以為家會破碎的時候,一顆掃把星從地面冉冉上升,熱浪再次來襲,狂風再次大作,后傳來清山道人的愧疚聲。
“各位對不住了,有什么損失你們只管向我的徒弟說,自會高價償還!”
說完,掃把星一閃即逝,消失于茫茫的星際之中。
“師父放心,徒兒有的是銀子,你只管和薛老前輩專心生小師妹或者小師弟便是!”沐妧高喊,隱隱的高興。
“丫頭,這份情我記住了!”薛靈高興的聲音空靈傳來。
眾人不禁有些瞠目結舌,師父為老不尊也就罷了,為何這徒弟也一副出奇的模樣?
相云龍等人如遭雷劈,外焦里嫩,長公主才跟了吳王在一起幾天啊,怎么好像換了一個人?原來的那個謹慎少語正經的長公主去哪了?
豐鈞無語,別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啊!事實上,他們皆未真正的認識過沐妧本人。
沐妧原本便不拘泥于世間禮俗,自然也就沒將師徒關系看得那么嚴肅,偏偏清山道人還有些跳脫,以后還不知情況會如何!
龐爾幾乎快要落下淚來,主子的一腔濃情換來了什么?
長公主被吳王給教壞了,不合適啊!
眾人有些不好意的看著沐妧,沒道理師父闖禍,卻要徒弟代勞的!
沐妧看著一片狼藉的小村莊,不好意思的笑笑:“師父他老人家玩心重了些,大家放心,該怎么做我自然會包圓,放心!”
一位老者顫顫巍巍的走上前:“恩人救我等脫離苦海,如今便是全村不復存在,我等也毫無怨言!恩人明天還要趕路,無事便早些休息吧!”
嚴大爺走上來:“這位老丈,村里什么情況我們也有所了解,放心!我們連夜修繕便是!所需要的銀錢也由我等來墊付,只管將心放在肚子里!”
盛情難卻,眾人齊心合力,連夜將坑填平,修繕房子,但菜園子卻無能為力。
直到第二天下午,車隊吃過一次飽飯后,龐煜祁已經醒來,行動自如,便收拾行囊上路。
眾人戀戀不舍,一送三里,在嚴大爺的再三勸說下才自行回去,車隊則繼續趕路。
京都城中的御書房里,申犳花躬身送進來一個奏折:“皇上,這是剛剛前方送來的折子,請過目!”
沐戰封接過來,打開一看,面皮一抽,申犳花心中一跳,這是發生什么大事兒了?
“好!好!”
沐戰封拍案叫好,申犳花輕呼了一口濁氣,原來是好事兒。
“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兒讓皇上這般高興?奴才們也想沾沾喜氣!”
沐戰封將折子放在龍案上:“你自己拿著看吧!朕沒想到阿妧竟這般有福氣,拜清山道人為師,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必要昭告天下。”
申犳花急道:“不可!皇上怕是給高興忘記了,長公主去五緣山為皇上與大游祈福,如何去拜師學藝了?且極易引起動蕩,知曉長公主的真正意圖便不妙了!”
沐戰封笑道:“你提醒的是,是朕高興糊涂了,阿妧一行神秘出京,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不過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朕要親自告訴孔妃。”
一處宮殿中,曹淑妃急得走來走去,不停的望著門外。等了好一會兒,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便出門迎接。
沐赫走來,還未行禮就被曹淑妃拉進了無人空曠的大廳之中:“赫兒,情況如何了?那死丫頭這回是沒戲了吧?!”
沐赫端起茶盞一口氣喝了半碗茶,面色不愉:“敗了!母妃,這次非但沒有動得了皇姐,且還令我們損兵折將,大為被動!”
曹淑妃備受打擊,頭昏腦重,雙眼一瞇,便要倒下。
沐赫又驚又嚇,立即起身將人扶起,到旁邊的玫瑰椅上坐下:“母妃,你沒事兒吧?不要嚇唬兒臣,我這就叫御醫。”
曹淑妃幽幽轉醒,面色蒼白的看著沐赫:“赫兒,你父皇有沒有怎么樣?我們的人留下馬腳了嗎?”
沐赫瞇了一下眼,掩飾眼里的全部情緒,嘴角上翹,用親和的嗓音道:“母妃可以放心,我們所選之人皆是忠心不二的死士,無處可查,更未留下半點線索。”
曹淑妃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死丫頭真是命大,你父皇此行也舍得下血本。不著急,我們慢慢接著來。”
沐赫倒了半盞茶給曹淑妃,曹淑妃喝下茶后,面色有所好轉,沐赫道:“兒臣有一事,不知該不該母妃說。”
曹淑妃笑道:“母妃是你的親娘,做什么事自然處處為你著想,可曾有瞞過你的事情?”
沐赫有些難以啟齒:“其中有一人誓死帶回來一個消息…”
曹淑妃心驚肉跳,但面上卻很是鎮定,能令兒子如此沉重的消息定極為重要,會是什么?“是什么消息,怎么還吞吞吐吐起來了?”
沐赫:“他說前往五緣山的人并非是皇姐本人···”
啪的一聲,曹淑妃手中的茶盞一下掉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驚道:“赫兒,你說什么?有沒有搞錯?那死丫頭怎么可能在沒有去五緣山的路上呢?”
“一定是弄錯了,此事由皇上親自監督,絕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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