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冒出來的團子堵住了嘴巴。
下意識的嘗了一下:
“不是很甜!”
秦綰綰可不管蕭涵衍的意見,本來這種番薯糕就不需要多甜,否則會膩歪人。
“我問你話呢!”
蕭涵衍吃著嘴巴里的團子,看著秦綰綰把做好的番薯糕放在模具里壓實。
一個個的帶有圖案的糕點就冒了出來。
“什么問題?我沒聽清!”
秦綰綰很滿意自己看到的成品,抬頭看著蕭涵衍,一臉的真誠。
蕭涵衍真的想撬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到底是咋想的。
“你是說治理酒樓的辦法呀,我當是什么事情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Ⅰ№Ⅰ
這跟沒有回答有什么區別?
“伸手!”
蕭涵衍語氣不是很好,但是也沒有多過分。
秦綰綰伸手過去,蕭涵衍把一個東西放在她手心里。
那是一根非常有特色的玉佩。
“這是什么?”
秦綰綰的手里甚至還有糕點碎渣,看到這么一塊暖白色的玉是真的感覺有些不好。
只能夠小心的捏著是紅繩看著玉佩。
“定情信物!”
伸手又在秦綰綰的脖頸處掏出一根吊墜,摘下來。
“這是你給我的。”
沒見過自己取定情信物的,還有這個家伙很反常。№Ⅰ№Ⅰ
一看就有事情瞞著自己。
“你到底想說什么?還是說有什么事情?”
秦綰綰已經認命,或者說認可了蕭涵衍跟她的婚事。
反正已經這樣,還能夠如何?
除非她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在沒有得到錦鯉仙子的回復,秦綰綰是很惜命的。
“明天下午帶著秦姨,吉祥酒樓見你的外公!”
原來如此。
秦綰綰晃著手里的玉佩,一臉好笑的問:
“你是不是告訴我外公,我跟你定親的事情?”
蕭涵衍掃了一眼秦綰綰手里的玉佩,特別隨意的說道:
“沒有!”№Ⅰ№Ⅰ
這就稀奇了,那為什么要交換所謂的定情信物?
“我只是告訴他,我們已經成親了,只不過沒有對外宣布,秦姨是知道的!”
秦綰綰一雙眼睛瞪的溜圓,怎么也沒有想到蕭涵衍會如此無恥,直接給自己按上了一個名分。
“難道我說錯了?”
蕭涵衍一臉認真。
“你不要臉!”
蕭涵衍揉揉自己的臉:
“要的,這不是好好的!”
伸手把人按到自己懷里,也不嫌棄她身上的糕點渣渣。
“不論是庚帖還是婚配文書,都有,全套的,蓋著官印的!”
蕭涵衍從懷里掏出一張遞給秦綰綰。
秦綰綰打開一看,確實是自己秦綰綰和蕭涵衍。
為什么作為當事人的她卻一點都不知道呢?
雖然是說好的事情,可是那是訂婚,這直接成了成親了。
她已經是嫁人的婦人。
“我現在是你的外室?”
秦綰綰當然不會說自己是世子夫人。
蕭涵衍指著一行字給秦綰綰看:
“看清楚,是嫡妻,是我明媒正娶的嫡妻!”
這下秦綰綰是真的驚悚了。
“我娘知道嗎?”
蕭涵衍點頭,要不是秦姨點頭,他會這么干?№Ⅰ№Ⅰ
當事人秦綰綰已經死機,她感覺前途一片灰暗,人生無望。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她不過是想好好過這輩子,咋就這么難呢?
秦綰綰還想說什么,卻發不出聲音。
“嫁給我很委屈?”
蕭涵衍認為好多人想做世子夫人,卻都入不了他的眼,怎么秦綰綰還嫌棄不成?
“那倒不是,就是感覺你真的夠厲害,什么都沒有就敢弄這個,你不怕老侯爺打死你?”
秦綰綰眼神有些茫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他現在自身難保呢,不會管我,再說我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還活著干什么?”
好好的話,為啥就聽的那么不得勁?№Ⅰ№Ⅰ
“松開我!”
秦綰綰聽到外面的動靜,推開蕭涵衍。
蕭涵衍自然也聽見了,沒有繼續按著人,反正現在兩個人就算是睡在一個屋子里都沒有人說什么。
秦綰綰是她媳婦了,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誰也不能夠說啥。
秦挽娘過來,就看到女兒暈暈乎乎的,還以為出什么大事情,就要質問蕭涵衍。
蕭涵衍只是把文書遞給秦挽娘。
秦挽娘也嚇了一跳:
“你竟然敢這么做,老侯爺和你后娘會同意?”
蕭涵衍冷笑一聲:“明天一早我會去求圣人下旨,這事情就會定下來,求娶的是秦家嫡長女之女,也是秦家唯一的大小姐!”№Ⅰ№Ⅰ
秦挽娘恍惚一下,這個稱呼。
看樣子蕭涵衍已經見過父親。
“秦姨,準備一下明天要見秦大人,現在我要跟綰綰聊聊!”
秦挽娘還真的不會阻攔。
這文書給了她,就說明蕭涵衍那邊還有備份。
這東西可是貨真價實的。
明天圣旨一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樣以來綰綰就不用被容家人給困住,直接去平安候府。
可是回到屋子里,秦挽娘才反應過,這不是都差不多?不論是容府,還是平安候府,沒有一個是好地方。
自己到底是咋想的?
而秦綰綰被蕭涵衍拉著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跟廚房的人交代,那鍋湯不準動,第二天她還有用。
被蕭涵衍帶著回到房間,兩個人面對面坐著。
“明天見到你外公,你隨便發泄,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你是我蕭涵衍的嫡妻,是我以后要永遠綁在一起的人,別忘了這一點就好!”
秦綰綰:......她不想記住。
“明天求娶圣旨一下,我們可能要被丟到南邊海域,而你要隨我一起上任!”
什么玩意?
說好的玉京的繁華富貴,跟容清霜斗智斗勇要相愛相殺來著的呢?
說好的走宅斗劇本來著?
為啥子一道圣旨她要被打倒那么個地方?
秦綰綰想不通。
“權宜之計,奶嬤嬤老家那邊的情況你也看到過,賦稅嚴重,海盜猖獗,而我這個玉京第一紈绔要去打海盜,虐狗官。”
說的好輕松,可是里面的兇險,秦綰綰完全能夠感受到。
那所謂的圣人的喜愛,果然都是假的。
“為什么?你這個御前大紅人,難道是個假的?”
秦綰綰不信。
“不知道越是打眼的越是活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