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剛剛仙城有一位……”
“歐陽長老,莫慌,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來來來,喝口茶!”一個美艷的女子輕撫了一下急忙趕來的中年男子。
“那……那位……”中年男子壓低了聲音往另一個方向使了個眼色。
女子一副無奈的聳了下肩膀,優雅的坐回了掌門的位置上翹起了二郎腿,往另一側看了一眼!
“唉,新出的那個勢力讓三長老注意點,招收新弟子的日子明天就開始吧,不然時間越長被搶走的就越多。”
“是。”
說完歐陽長老退出了主殿去安排明日招收弟子的事情!
祝秋跟著白圣楠到了仙門的門口看著氣勢宏偉的大門,她有種進皇宮的趕腳。
“你現在還不是仙門的弟子,還進不去,你就在轉轉吧,我給你打探下具體哪天幾時開始招新。”說著往守門的弟子喝道!
看著白圣楠那囂張的樣子,她頓時覺得這個女孩子真是太可愛的,是個很討喜的人兒!
“好消息,好消息,明天就開始舉行招收弟子大會了,你明天早點過來哦,不然你可能會排挺久的隊!”白圣楠一臉喜悅的來到她的身邊叮囑著她!
“記下了,你趕快回去吧。”
“不要太想我哦,明天我們就能在仙門見到了。”說著像祝秋俏皮的眨了下眼睛轉身往仙門內部走去!
祝秋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高山,半山腰處層云密布似真的仙界般,轉了一圈后天微微的暗了下來,祝秋帶著魅在離仙門不遠的一家飯店聚仙樓坐了下來!
小袋鼠和小花很自覺敏捷的跳到了餐桌上,看著站在自己背后的魅“坐下一起吃吧,我這里沒有所謂的尊卑,都一樣是人,還都是女人更應該互幫互助了,別站著趕快坐吧!”
魅剛坐下香味就撲鼻而來,看著店小二端上來的烤全羊,兩人兩寵同時咽了一口吐沫!
“魅,你不要客氣,發揮出你的本能來,不然你吃了第一口,可能就吃不到第二口了!”祝秋很認真看著魅給她提醒著!
看了一眼祝秋和桌上小寵物的表情,想到她跟前主人的吃像,她可絲毫不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即使明明知道,但從小接受的訓練,無法讓自己做到像她老大那樣灑脫自然。
祝秋點了八個菜,魅一樣只品嘗到了一口,然后就震驚看著上來的菜在她夾起菜放到嘴邊時,盤子就空了,像上了一個空盤似的,連上菜的店小二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可人的姑娘。
一頓飯上菜上了三十分鐘,吃了三十一分鐘。吃過后又半躺在椅子上吃了點糕點消化消化食!
夜間的仙城是非常漂亮的,兩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悠閑的散著步。
“夜眠樓!呵呵!今天就住這里了!”說著抬腿進了門!
“這個浴桶我喜歡!”泡著鮮花浴的祝秋滿臉的享受,看著在浴桶里開心游泳的小花,小袋鼠羨慕壞了!
“主人,差不多得了,時間快到了!”
祝秋側頭看著一臉羨慕嫉妒恨的小袋鼠,決定有時間給它做個游泳圈。
隨手拿起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套在了身上,一頭長發散落在腰際,帶著小袋鼠出了門,前腳剛走,魅后腳就跟了上來,她可不放心在這樣一個地方讓她孤身一人。
“主人,準備好,要營業嘍……”
來到酒館無比熟悉的拿起抹布就開始擦著旁邊的酒杯“唉,原來今晚沒有月亮星星呀,明天估計天氣也好不到哪里去!”
擦完酒杯閑來無事便上新添的酒架處仔細的看了下上面的酒。
鈴鈴……鈴鈴……
風鈴響起,祝秋瞬移到吧臺前,從酒架上拿下一壇酒放在了桌上,看了眼旁邊的酒杯,居然沒有自薦的,便隨手拿了一個放在了酒壇邊。
“歡迎來到忘憂酒館!”
來客穿著一身棕色的木工裝,是一位化了煙熏妝的普通青年男子,男子進入酒館新奇的左右看了看!
“你這個酒館肯定不是仙城內的木工師所建,構建和審美相差太多。”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吧臺對面的椅子上!
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看著她道“你這個酒館是不是專門為我們這些孤魂游蕩的鬼準備的!”
“算是吧!”她微笑著繼續看著眼前品著酒的男子!
“唉,說實話我都后悔去當這個替死鬼了,唉,只怪自己當初年少啊!”
男子感嘆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如果不是返修天香樓,我發小也不會因失誤砸死人,說來我那發小還挺陰,要不是看他這幾年對我娘還不錯,我非纏著他不讓他好過。”
“他失誤砸死的人,你說是你砸死的?”祝秋不解的問道!
“其實,他也是為了我出氣,我們木工長的兒子,在我們還小的時候我把他給揍了,那個時候家庭條件都差不多,所以雙方都沒當回事,直到慢慢長大,家庭差距越來越大,我爹又死的早,我家就變成了哥幾個中最窮的,長大后跟著木工長學建房子學造橋等,可沒少被他兒子欺負,身邊唯一留下的發小看不下去,幾次幫我出頭都被我攔下了,直到修復天香樓的時候,他兒子又來挑釁,我一直忍著,他看我無動于衷就開始變本加厲開始滿嘴污穢,當時在房梁上,他把梯子給搬走了,我發小氣呀就拿著手里的錘子嚇唬他讓他閉嘴,結果沒想到手柄和下面的鐵錘分離了,鐵頭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大夫沒趕到就死了,我跟我發小當時怕的要命,后來官府來人要帶走我們問是誰干的時候,我尋思著,我發小是為我出氣,我不能讓他坐牢,于是我就認了,沒想到我發小也指認了我,被處決的時候他來看我說,會給我收尸,會當親兒子一樣的照顧我娘,我當時恨他的心也就慢慢的淡了。我活著的這一生啊,真的太廢了,想投胎轉世吧,又遲遲沒有等來黑白無常。唉!”
說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在吧臺上放了一塊碎銀便起身離開了。
看著杯中若隱若現的紅色水珠,她笑了笑清理了一下酒壇將水珠引入壇中封存好落字放到了吧臺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