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五殿閻羅王府,泰山王與轉輪王坐在紅色沙發上看著受了傷躺在紅色紗幔大軟床上的閻羅王。
“你們說小秦是不是也去了哪里?這次天子應該受傷不輕,我好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躺在床上的閻羅王看著紗幔呈傘狀的頂部說道。
“臥槽!你們兩個禽獸居然私自動我的寶貝。”說著不顧身上的傷迅速的爬了起來一把奪走了轉輪王手中的羅曼尼康帝。
“別那么小氣嘛,就喝一杯而已。”說著轉輪王拿起紅酒杯另一只手防著被閻羅王搶走的姿勢。
“好酒,果然貴有貴的道理。再說就是一杯酒而已,你著騷包的床我倆都看了這么久了,喝點你的酒洗洗內臟而已。”泰山王品了一口慢悠悠的說道。
“你給老子爬,我費死的勁還搭了不少錢財才弄到一瓶,平時我都舍不得喝,你們兩個混蛋一下子就倒掉了我這么多。”閻羅王眼睛噴火的看著二人。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說這次我們也站了主動權,也算值了,只是接下來在那邊的她可能會不安全,不過沒關系,反應出了事只要忘憂能及時收回魂魄就沒事。”
“小秦應該是跟著呢,再說齊王也摻乎里面了,雖然他兩遍互不相幫,但肯定是不會傷害她的,厚土和孟婆哪里我盯,地藏王哪里只能讓老六盯著點比較合適。”
“你先把你的傷養好再說吧,我們兩個先去安排下,讓你助理在這里守著人,不然給你來個突襲,你絕對就翹辮子了,呵,不過這好酒到時就是我們兄弟兩個人的了。”說著轉輪王二人一臉不懷好意的對閻羅王一笑,二人便在法陣中消失了。
“臥槽,你們兩個畜牲……”話未說完兩人就消失了,他低頭看了還剩小半瓶的羅曼尼康帝心疼壞了,想到轉輪王走時說的話,走到酒架旁邊拿了一個漂亮的紅酒杯,就給自己倒上了。
而在媸瑤仙門的祝秋,已經換上了仙門內門弟子的服飾,還好發型不要求一樣,不然打眼一看滿院子的雙胞胎。
三院總共收了十八位弟子,其他院落比三院收到的弟子都多,特別是外院的,內院和外援分別在各自的主院在一輪皓月掛天空漫天星星圍其中的晚上招開了弟子大會。
大會持續了一個半時辰,下面的弟子沒有一個竊竊私語的,因為整個庭院設了一個祈光傳靈陣,不僅將整個院落照的像白天一樣還跟定位器似的,在下面一說話,法陣就會在那個人站的地方閃爍紅光!
這次大會祝秋就聽到了一件事,五天后招新結束,每個院落必須出三個表演節目,根據院落數字穿插上臺表演。
“不應該是哪些師哥師姐為迎接咱們給咱們表演節目嗎?怎么變成新人表演了?”她一臉疑惑的看著魅。
“老大,這個我也沒經歷過不太清楚,咱們院落除了您我還有十六人呢。讓他們去表演吧。”
說著兩人回到了她們的三號房,回到房間后她將小花從懷里掏了出來。
“我出去走走,你給小花玩會。”說著便帶著小袋鼠出了房門,往花園中走去!
“主人,準備好,營業嘍……”
來到酒館,心血來潮的她準備看一看吧臺下面藏了多少酒,雖然只要她腦子一想小袋鼠就會告訴她一個數字,但她這次就想自己數數自己看看。
了解到一半的時候她從吧臺下面撿起了一枚青色玉戒。
“這個玉戒看著有點熟悉呀。”
“主人這個是在地府四殿的時候一個老頭送給你的,你先戴在手上,回頭研究下有沒有什么用途。”
“那這個玉戒怎么在這里呢!”
“嗯……找到了,是您放酒的時候從手上脫落下來的。”
“你這個功能不錯。”小袋鼠在說的時候她放酒的短小鏡頭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鈴……鈴……
風鈴適時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她轉身從酒架的下面拿出了一壇酒放在了吧臺上。
“歡迎光臨忘憂酒館!”
她一臉笑容的看著踏門而入的一位頭發花白,被幾根小發簪挽在了腦后,身穿藍色秀有一朵白色百合圖案的羅裙,雙手背在腰后緩緩的走到吧臺坐在了椅子上。
右手摸了摸酒壇,看了祝秋一眼笑道“是你將忘憂酒館帶到了這里吧。”
看著祝秋眼中的震驚笑意又加重了幾分,然后拿起酒壇仰頭喝了幾口道“有幸去過地府一趟,可能我的老友那個時候跟這酒館更有緣,她看到進入了,我沒看到也沒進去。沒想到時隔多年我居然在這里遇到了你。”
她被老太太說懵了,她有點沒發理解,她曾經去過地府,在地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而且還帶有在地府時的記憶,那就是說她也是重生的?地府難道可以隨便重生人?
“我倆當時被派去地府查清一件事情,一路上經歷了無數的坎坷和磨難,才在地府查到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結果很不幸就被發現了,在一路逃亡找回來的入口時她遇到了這家酒館,出來后她跟我講了在酒館的事情,我當時可向往我能見到一次,沒想到就在我生命的結尾被我給遇到了,我死去的那位老友一定就在我的身邊守護著我,等待著我跟她一起再去一趟地府。”老太太的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就是那種萬物已看淡,心中無遺憾,釋然的笑著,隨后又拿起酒壇喝了幾口。
“身為女人,一個已經自棄了的人,一個已經沉淪了的人,竟會那么熱切如焚、那么痛苦絕望地露出渴念,何等放縱不羈的渴念,要再吮啜一回生命,想吸干每一滴鮮紅熱血的樣子,深深的震撼了我,解脫了我。我不會像她那個樣子,比她多活了這么久,在我眼里一切早已風輕云淡。”
說完仰起頭喝光了壇中的最后一滴起身背著雙手離去了。
看著酒壇中三色的水珠,她深深的陷入了老太太的最后說的那番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