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婚情深:戰少的心尖寵

第917章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第917章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葉水仙只能如是說了,“沒有試驗過就一切免談,藥引是麥博士用的,但麥博士并沒有透露過秘方,我只是聞著味道像,而你的血清是傅博士提出來的,這倒是可以確定,兩者結合,誰都不知道結果會是什么。”

“那你當時說得那么確定?”

“你是為了穩住我不去找卓力報仇所以才說得那么確定?”

葉水仙沒有否認,她是有信心的,只要給她時間和機會,“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知道了方法,總要先試試,現在中毒的人那么多,都在等解藥,特別是沙星。我一直在找機會與傅博士見面,但探望他的人很多,我身份特殊,怕暴露。”

“顧城驍怎么說?”

“他只說讓我在病房里等,還叮囑我即使你醒了,也不要讓你亂走,現在醫院里有很多當地警方和國際刑警進出,外面還有很多記者。他說他會安排我和傅博士見面。”

卓越松了一口氣,“既然他這么說了,那我們就耐心等等。”

“你這么信任他?”

“除了他,我還能信誰?事實證明,他確實是個信得過的人。”

葉水仙點點頭,雖然她對顧城驍等幾人不熟悉,但一路下來,要不是他們,她和卓越未必能全身而退。

而且,顧城驍也說到做到,確保他們平安無事。

另外一邊,傅嘉先終于做完了細致的體檢,結果也在經過各科專家會診之后,第一時間送到了病房。

體檢報告顯示,傅嘉先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導致嚴重貧血,因而各個器官都出現了相應的并發癥,不過,這些都可以慢慢調理。

結果還算樂觀,大家都放心了不少。

傍晚,葉水仙終于與傅嘉先見了面,大家都心照不宣,為了各自的親人,為了更多無辜的受害者,他們達成了共識。

再晚一點,寧致遠也抵達了醫院,加入到研制解藥的隊伍當中。

卓越的身體恢復得很快,隔日就能行動自如了,他著急想要去看一眼阮沙星。

阮沙星已經住進了加護病房,病毒入侵了他的呼吸系統,他現在已經不能自主呼吸了,必須用上呼吸機才能續命。

加護病房的護士認識卓越,阮沙星住院這么久,只有卓越一個人過來探望過。

“卓先生,您現在最好不要進去,他的抵抗力非常差,對正常人毫無作用的細菌對他而言或許會致命。”

“好,那我就在這里看看他……他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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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

“你能不能在他清醒的時候幫我帶句話給他?”

“好,你說。”

“解藥的研制已經有了新進展,讓他一定要堅持。”

“好。”

“謝謝。”

“不客氣。”

卓越站在外面,隔著玻璃,看著里面躺在病床上人不像人的阮沙星,他真的很難受,也很無助。

離開加護病房,他垂頭喪氣地走在走廊上,他現在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轉角處,一名步履匆匆的男士迎面撞了上來,卓越心神不寧,一個不慎就被撞倒在地。

“哎呦,對不起,”男子看他穿著病號服,更加內疚,連忙扶他起來,“小伙子,真是對不起,我走得急沒看見你,你沒事吧?”

卓越揮揮手,“沒事。”

男子遞上來一張名片,說道“小伙子,我現在真的是有急事要辦,你要是有什么問題,身體哪里疼痛,可以直接聯系我,我一定負責到底。”

卓越的手里被硬塞進一張名片,他還沒開口說話,男子就急匆匆地走了,看來確實很著急。

男子不是一個人,他們是兩個人,前面的男子走得很著急,后面的男子倒是很從容,“小伙子,你真的沒事?”

卓越轉頭看他,這一次轉頭,他整個人都怔住了,眼前的這位男士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那輪廓,那眼神,那樣貌,還有那低沉的聲音,與他記憶中的某個人非常相似。

“小伙子?小伙子?你是華人嗎?”

卓越還是愣著,直直地看著他。

男士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保持著良好的紳士風度,解釋道“他的女兒在這里住院,難免心急了點,請你不要介意,如果你身體上有什么不適的,大可以跟我們聯系。”

“請問……”卓越非常的緊張,緊張到說不出一句流暢完整的話,“請問先生,您……您……”

男士溫和地一笑,“不要緊張,有話慢慢說。”

卓越深吸一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重新問道“請問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男士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而他的回應也非常的幽默,“這句話不是應該對漂亮女孩說嗎?”

卓越搖頭,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不,請您仔細想一想,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因為我對您……好像很熟悉……”

“你是華人?”男士再一次問道。

卓越答不上來,他只知道他的母語是中文,據顧城驍的說法,他說中文的時候還帶點b市的口音,字正腔圓,非常標準。

“還是華裔?”

卓越直接問道“請問您的妻子是否就是當地人?她是否已經去世了三十年?您是否還有一個兒子,和您的妻子一起去世了?”

這下,輪到這位男士震驚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卓越,腦海里不停地猜測著卓越的身份。

這是他埋藏在內心深處最痛苦的記憶,三十年前的圣誕前夕,他的妻子帶著他們六歲大的兒子回國探親,從此他就失去了他們的消息。

那時候的信息還沒有這么發達,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尋找他們。

一晃三十年了,他至今都沒有放棄尋找。

前幾年,因為工作的關系,他幾乎跑遍了全世界,他每到一個國家,就會向當地的相關部門求助,各種語言版本的尋人啟事幾乎貼遍了全世界。

后來慢慢地,他開始接受妻兒離開的現實,沒那么瘋狂地找人了,但他心里始終記掛著妻兒,也時常瀏覽各個國家的失蹤人口網站。

最近幾年,他已經在計劃退休了,他計劃退休之后,帶著年邁的父母和多災多難的妹妹,平平淡淡地走完之后的人生。

然,眼前這個穿著病號服的年輕人,一下子戳中了他的痛點,讓他早已熄滅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