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鳳急

248、中毒

旁邊的龍三眼神一斂,連忙過去拿起封晚晚的手腕放到桌上。

玉叔伸出兩根手指搭在封晚晚的脈搏上,凝神感受,濃眉微擰,好一會兒都沒講話。

封晚晚是愣住了,這什么操作,她生病了嗎?

沒有吧!

她怎么沒感覺!

龍三更緊張,但卻不敢發問,怕打擾玉叔的判斷,腦子卻也沒閑著,生病、中毒,甚至走火入魔的猜測都在他的腦子里逛了一圈。

又過去了半響,玉叔收回手,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睡眠很好,但就是按不住自已的脾氣,經常容易著急,生氣,發火”

封晚晚想想,有嗎?

“是的,岳父,晚晚最近好像是有點您說的這種現象。”旁邊的龍三急忙回道。

“寧小白不是在宮內嗎?回宮內你讓他幫你看看,你應該是中毒了,不過晚晚,那落月功法先不用練了,每日清晨先練簡單的吐納氣,將體內的真氣穩穩,不要急于求成。”

“怎么啦,岳父大人,晚晚這是怎么了,中毒了還是走火入魔了?”龍三急問道。

“你才中毒、走火入魔了呢,能不能盼我點好的。”封晚晚踢了龍三一腳。

“菀菀,千均雖說的不全對,但也相去不遠,回宮后讓寧小白查一查,至于走火入魔,你現在雖還不至于,但你估計最近是練功太勤,有點岔氣了,再這樣下去,就不是走火入魔那么簡單,最怕的是筋脈盡斷。”玉叔說的慎重,面色也越發沉重,想不到那宮內還是不太平,那女人怎么這么沒用,不是說將那宮內掃了一遍嗎?這就是掃了一遍的后果。

他后悔了,不該將菀菀推上去,畢竟比起那些早已過去的家恨、虛幻的浮名、高處不勝寒的位置,菀兒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玉叔低頭沉思,久久不語,嚇的封晚晚也覺的自已是不是時日不多了:“不會吧,父親,我真中毒了嗎?是不是很重呀?”

“嗯。”玉叔點了點頭:“用毒的手段很厲害,不過還好,才剛開始,不深,寧小白能解,就是那幕后的黑手,就靠你自已了。”

“噢!”有得冶就行,封晚晚輕呼了一口氣,吊著的心也放下了,可那龍三將婚禮訂在一個月后,能趕得上嗎,她可不愿意做個病歪歪的新娘了,婚禮,封晚晚終于想起了今天的另一個目的:“父親,龍三講將婚禮訂在一個月后,您、您能參加嗎?”

參加?

玉叔想到了那冰冷冷的深宮,從心底排斥:“我、我就不去了吧!”

“不要,那是女兒第一次成親……”封晚晚撒嬌。

龍三不開心了:“你還想有幾次成親?”

“呵、呵……一次,就一次。”封晚晚笑的抱歉。

龍三橫了她一眼,這還差不多,遂又換上了一副殷切的面孔對玉叔笑道:“岳父,小婿有個不情之請,過幾天我父親將過來,他對鳳京城不熟,能不能請岳父陪陪我父親,我們成親時,也望岳父不要嫌麻煩,在我父親身邊幫襯一二,正好見證一下我們的婚禮,可以嗎?岳父?”

這也可以?

封晚晚重新刷新了對龍三的認知,這家伙,這么會說話?

四只眼睛希冀的看著玉叔,坐等答案。

玉叔笑了笑,不忍拂了龍三的這一番苦心,何況他也想親自見證女兒的婚禮,點了點頭道:“等那天再說吧!”

這是有戲了!

封晚晚眼睛發亮,挽起玉叔的一條胳膊將頭靠了上去,上輩子父母走的早,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何況結婚了,這輩子真好,有龍三,有父、有母,雖然父親和母親照樣不合,但她能感到,他們都很愛她。

“晚晚,我們回去嗎?”龍三見封晚晚的頭好像擱錯了地方,不是應該擱在他肩上的嗎?但看著自家老丈人一臉心慰的表情,不敢硬搶。

“回去,回那么快干什么?我好久沒有陪我父親吃飯了,今天我們在這里陪我父親吃頓飯吧。”封晚晚從玉叔的肩上抬起頭。

“那、那……”龍三見封晚晚如愿的抬起了頭,沒話想找話,腦袋轉了半圈,還真讓他找到了:“那、那我們早點回去讓寧小白給你早點把下脈吧,否則我不放心。”

“沒事,晚點回去沒事,不急在這一會兒。”封晚晚無所謂的搖搖頭,竟然玉叔說寧小白能治,那就肯定能治,從見到玉叔第一天起,她還沒看見玉叔說錯過一件事。

“嗯,好。”龍三拗不過封晚晚,只好點頭。

不一會兒,慶叔估計也料到封晚晚會在這里用餐,直接讓人將午餐端到了他們喝茶的石桌上:“小小姐,今天廚房內剛買了新鮮的魚,我讓他們都做了,你嘗嘗。”

“謝謝慶叔。”封晚晚笑的甜甜的,這慶叔有點像她家小區里的一位大爺,一臉的慈祥和藹,看著讓人親近。

“應該的,小小姐,好吃的話說一下,您下次來了我讓我家老婆子再給您做。”慶叔上前一一揭開盤子上的蓋子。

只見石桌上擺了七八道菜,最起碼有五道是魚,魚頭豆腐湯、松鼠桂魚、炒魚片、水煮魚、紅燒魚等,一看就讓人食欲大開。

三人吃著魚宴,封晚晚跟玉叔聊著這段時間遇到的大小事,包括宮內的那場刺殺:“父親,那人說是給青黛報仇,您知道那人是誰嗎?”

“是青黛的弟弟。”玉叔將封晚晚夾了幾次炒魚片的盤子直接端到她面前。

“青黛的弟弟?”封晚晚驚訝:“她不是在青衣谷長大的嗎?怎么會有一個弟弟,是師弟嗎?”

“不是,青黛的父親我想你應該知道了,是嚴家的家主,她的母親是云月教圣女的一名侍女,這名侍女生了一女一兒,女兒就是青黛,兒子是就是你前幾日見到的那位。”

“那兒子也是嚴家的嗎?”封晚晚問道,如果是嚴家的,不是應該在青龍國的大牢內嗎?

“應該不是,那兒子一直隨他母親生活在云月教,不知是誰將青黛死于你手的消息告訴他的。”玉叔也在想,不會是林家吧,他們的手伸這么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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