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木的,別費話,現在開打嗎?”龍三見那姓陸的一雙賊眼直往自已的身后瞟,忍不住了。
“翼王如果喜歡打架的話,木某也會奉陪,只是我想能不打也可以盡量不打,只要三位在這里做幾天客就行了。”木醇笑道。
“有在自已家里做客的嗎?”封晚晚從龍三身后走出來,她想到了一個詞,笑面虎也許說的就是面前此人了。
“那就沒辦法了,聽說鳳姑娘武功卓絕,讓我來先領教鳳姑娘的高招吧。”木醇說著就往封晚晚攻來,龍三一下子搶先上去擋住了。
這時龍三有了心里準備,沒有硬碰硬,而是采用了纏、拖,避的打法,木醇打了一圈,都沒沾到龍三的身子,不由的收起拳腳道:“翼王爺這打法還想英雄救美嗎?”
“什么打法不重要呀,有用就行。”龍三捊了捊袖子笑道。
木醇點點頭:“也對,那我就不陪你們玩了,還請陸先生出手。”說完,對著陸興施了一禮。
陸興沒有避讓,受了這一禮,抬頭掃了面前的三人,像是在看自已籠子里的獵物。
龍三往封晚晚身前靠了靠,玉衡亦是。
“木醇!你真準備跟我們三國的皇家為敵嗎?”玉衡盯著木醇的眼睛問道。
“三國的皇家,在哪里,我怎么沒有看見,陸先生你看見了嗎?”木醇四下張望了一下。
陸興搖搖頭:“沒有,我只看到了我的三個寶貝,正好給我試毒的貂兒這幾日生病了,我還真想看看這三個皇家的寶貝會不會與眾不同。”
人不高,口氣倒不小,想讓他們三國的皇家之人給他做試毒,玉衡真是佩服這人的膽子,還有這姓木的,以一人之力,挑戰三國,是誰給他的膽子?
“那陸先生請。”木醇退到了邊上。
陸興沒說話,只伸手攏了攏自已的衣袖,一陣香風吹過,龍三摟住封晚晚往上風口飛去,玉衡隨后跟上。
“喲,你們避的過一時,能避的過一世嗎?我陸興想下毒,可還沒有毒不了的人。”陸興說著往三人攻去,夾在指間的銀針也往三人飛去。
龍三摟著封晚晚與玉衡互對了一眼,二人默契的直接飛下了屋頂,陸興跟著也追了下來,又是銀針又是毒粉的一點都不吝嗇的往三人身上招呼,三人沒有直面應對,連閃帶避的離了陸興好遠。
“我說三位是不是怕我呀,怎么離我這么遠呢!”陸興嘲諷道。
“陸先生誤會了,我們只是不愿欺負一個將死之人罷了。”玉衡語氣淡淡,就好像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一樣。
“將死之人,誰是將死之人?”陸興停住了腳步。
“你呀!”玉衡伸手一指。
“你找死!”陸興似被激怒了,直接向玉衡攻去,玉衡這次不躲了,祭出腰間的扇子展開一甩,扇間數道鐵器直往陸興而去。
陸興不屑一笑:“哼!搬門弄斧!”說著,也祭出一道長鞭卷起數道鐵器,另一只手又揚出一片粉塵,粉塵還沒完全散開,就被一陣掌風震的倒撲到陸興的臉上。
“噗!”陸興噴出一口鮮血,人也隨之跟蹌了一下:“你、你下毒。”
玉衡撣了撣自已的衣擺,淡淡一笑道:“我也不過是搬門弄斧罷了,陸先生見笑了。”
“噗哧……”封晚晚笑了。
“笑什么笑,他也就這本事了。”龍三不滿的諷道,真不知道這姓陸的有沒有查查姓玉這廝的底細,也敢在他面前用毒,不談玄機山莊,就憑他是云月教的圣女之子,也不可能是個用毒小白。
另一邊不知道玉衡底細的陸興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三粒藥丸連服了下去。
“玉皎丸,好一個解毒的圣藥,不過陸先生,我不過是用了些能使你血氣上涌的藥罷了,你就連服了三粒玉皎丸,也太浪費了吧!”玉衡笑吟吟的看著陸興。
“你、你……”陸興憤恨的指著玉衡,目眥欲裂,又噴出了一口老血。
“啪啪……”木醇御風而下,飛到陸興身后在他背上拍了兩掌幫他順了下又欲上涌的血氣,然后轉身對著玉衡幾人道:“是木某失策了,想不到玉公子也是位用毒高手,木某見識了,但幾位不問而入,就這么放幾位而去,木某的面子可丟不起,幾位,接招吧!”
接招?
這是又準備開打了?
可木醇說完此話后就攜著陸興直往后退去。
怎么打?跟誰打?
噢,來了,一批黑衣弓箭手飛過來將幾人圍了起來。
這木醇?
準備的可夠充分的,封晚晚都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心計,一套一套的。
“言無影,又是你嗎?”龍三見到弓箭手,就想到從護衛營跟這姓木的離去的言無影,那家伙不會又躲在哪個角落準備暗箭傷人吧!
可龍三連喊了三遍,都不見言無影應一聲。
“龍公子還是別喊了,想想接下來怎么應付我的百箭陣吧!”木醇喊道。
木醇話音剛落,圍著他們的一群弓箭手就將弓弦拉滿了,只等一聲令下,正在此時,一聲女人的暴喝從不遠處傳來:“住手,我看誰敢射我大鳳國的太女。”
母親?
封晚晚拉住龍三奔了過去,玉衡也跟著走去。
不錯,剛才暴喝的正是大鳳國的女皇鳳凌,在她身邊的還有寧小白,此時的寧小白正一臉抱歉的看著陸興:“師兄,這、這太、太女也算對師弟我有知遇之恩,所以……”
“所以你就解了我給她們下的藥?”陸興截住了寧小白的話。
“師兄,你受傷啦!”寧小白看見了陸興嘴角的血漬,驚訝的跑了過來。
小師弟長大了,知道關心他了,陸興心慰的笑笑:“沒事。”
“誰這么厲害,能將我師兄打傷。”寧小白一臉的興奮,激動的往剛走到女皇身前的三人看去,滿臉崇拜,能打傷他師兄那身手可不簡單,至少不懼他師兄滿身的毒物。
陸興滿臉黑線……
木醇第一次失去了鎮定,沒注意到這師兄弟二人的互動,因為他看到了站在女皇身前的木榕,正被一青人衣挾持著。
“母親,你怎么樣,還有月中,你怎么也來了,咦,這不是木、木榕公子嗎?”封晚晚的眼睛有點應接不暇,看了一圈,都是熟人,此次不過分別了十天,卻如隔了一世,再見到這些人,不由的倍感親切。
請記住本書域名:。筆趣閣手機版閱讀網址:.biqud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