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交代公孫杏,讓她好好修煉。
這樣神手莊所在的后山就只有公孫杏一個人了。
陳老留的藥倒也有三個月的份量,在這段時間里,公孫杏學習著長生訣的功法,日子倒也充實。
冬去春來,三個多月過去了,廂房中,一個少女,看著地上滿地的藥瓶,嘆息道:“服用了這些丹藥,只到第一層功法的巔峰,霍霍了陳老這么多丹藥,真是過意不去。”
陳老和啞巴男也不知遇到什么事,少女在莊外眺望,卻沒有盼到。
沒有了丹藥的輔助,公孫杏對天地元氣的感知可以用令人發指差來形容,她打坐十天,不如服用丹藥后,打坐一個小時。
前一個月,公孫杏還老老實實去打坐修煉。當一個月后,知道打坐也是徒勞,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開始思考陳老把這么丹藥傾泄在自己的身上是為了什么?難道是想將我做小妾?
一想到丑陋臉靠在自己臉前,公孫杏不由得把隔夜飯給吐了一地。
吐過了,連連搖頭,自己的姿色也是稀松平常,隨便一抓,就有一堆。
公孫杏苦想沒有結果,只能把這拋之腦后,她問過陳老這丹藥的配方。
這藥叫“開靈丹”,適合煉氣一層功法到六層功法時服用,再高的進階就效果就小了。不過配方中主藥要的是百年份的鴨梨草。
鴨梨草并不罕見,但是能有百年成分的,少的很。
她特地去山下的藥房去找過,可是就連二十年藥效的鴨梨草也沒有找到,其他輔助的藥草倒是籌齊了。
又是一個月夜,五六月的天,燥熱得很。有錢家的少爺小姐自然有侍女拿著扇子扇風,做為超生的窮人孩子公孫杏,只能在院子外的草地上,放上一張大草席,往上面一趟,看著天上渾圓的月亮。
突然有些想家了,可即便回到家,也是獨自一人,父母和哥哥們都已經入了大門派;弟弟年初也進私塾,包食宿的。
月光照在胸口的小綠瓶上發出了淡淡綠光。
“咦”,公孫杏大感震驚,快速取下掛在脖子得小瓶子。
她把在臉上,月光照在上面,頭上一綠油油的。
“好綠啊,你是個寶貝嗎?我聽說故事里的主角都會有一個系統的,如果我們主角,那我的系統會是你嗎?”
小綠瓶沒有絲毫的回應。
她也沒有絲毫的失落,她搖晃了一下小綠瓶。聽到里面液體的撞擊瓶壁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之前她也搖晃過,是空空如也。如今不同了,里面裝著液體。
她欣喜若狂,坐了起來,伸出素手握住瓶塞,用力一拔。
瓶子的塞子拔出來了,但是塞子被一條綠色小絲線后瓶身連在一起,即便剛才公孫杏用了很大力氣,也沒能把小絲線拉斷。
她滿懷期待往瓶里看去,她希望里面是一些靈丹妙藥,或者什么功法秘籍這類的。
結果看到的只是碧綠色的液體,大概有二百克水那么多。
她拿起小綠瓶就往自己的嘴邊送去。
可是最后的最后,她都沒敢倒進嘴中。不為其他,就因為她是人,如果這是春藥,這漫漫長夜找誰去下火。
對了,前些日子吳龍送了一只小白鼠給她。公孫杏見小白鼠挺可愛的,就收下了。
有了,小白鼠,就是你了。前生做實驗時,經常用到你,現在也是你上場的光輝時刻了。
公孫杏把一小滴綠液灌進了小白鼠的嘴巴。之后放開小白鼠,看它會怎么樣。
小白鼠好像傻了,公孫杏在一邊嚇它,它都一動不動。
不對,公孫杏發覺它居然長大了,不對,是是身體快速膨脹,就像一樣被打了氣的氣球。
小白鼠發出奇怪的慘叫聲,它頭朝公孫杏轉去。
“看我做什么,小白鼠天生就是用來做實驗的。”公孫杏塞起小綠瓶,屁顛屁顛,地跑向屋內。
可她沒有跑三步,就聽一聲巨響,“磅”。
她身后的大白鼠化為了無數的小血塊向四周飛濺。
巨大的沖擊波把公孫杏給振倒了,嘴里又吃了一口土。那滋味真不好受。
她掙扎蹲起,吐出嘴里的土,回頭看去,發現那草地上得出了一個半米的大坑。
此刻她瞠目結舌,臉上滿滿的震驚。
看著殺傷力,比前世玩的炮膽炸牛糞厲害多了。
她雙手緊握小綠瓶,心想以后就走爆破師的道路了。
我左一只小白鼠,又一只哈巴狗,敵人定會認為我人畜無害。上場就扔寵物,想想就刺激。
再一想,卻是后怕不已,如果自己服用了那一整瓶。恐怕整個彩霞山都會被炸穿吧。
良久,平靜下來后,她抓來住了一只吸她血的蚊子。
“敢吃我的血,我要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毫不客氣滴了一點點綠液在蚊子的吸血工具上。
蚊子下一刻快速變大。
最后居然如公孫杏手腕那么大,隨著一聲“磅”,灰飛煙滅,渣都不剩。
公孫杏鼓掌稱贊。
動物會如此,那么植物呢?
于是她來藥園,在一顆鴨梨草上滴了一滴。
最好防護措施后,就在一旁觀察。
“這,貌似沒有什么作用。”等了一個小時后,在她懲戒了三十六十只敢吸她的血的蚊子后。她看著那鴨梨草,并摸了下,并沒有多變化。
“是不是太少了呢?”她腦中閃過一個想法。
所以把剩下的小半小綠液倒進了一個盆里,這時瓶子的塞子自動給塞住了。她再也擰不開了。她知道了規律也,不強求,將瓶子掛回脖子,往噴子加滿水,端到藥園,給藥草澆水。
做完后,就靠在籬笆墻看著藥草。
可是后來實在是困了,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聞著藥香,睜開眼睛。
“這是要發啊!”她高?潮了。
被澆過水的藥草,藥的年份都長了好多年,很多藥草都到成熟年代,再也長不老了。而被她滴了一滴沒有稀釋過綠液的鴨梨草,更是發黑了。書中記載發藍的鴨梨草是五十年份,發紫的是一百年,而發黑則是傳說的二百年以上。
公孫杏死死地盯著那鴨梨草,一只手猛得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啪的一聲,疼得她都快哭了。她揉揉眼睛,那鴨梨草還好好地呆在泥地里。
她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人,像做賊似的,蹲坐到鴨梨草面前,用力拔起。
鴨梨草到手,她沒有停留,轉身就去了丹房。
好在開靈丹煉制簡單,只要成分沒弄錯,隨便放在大鍋炒熟就可以了。
這樣因為缺藥而停滯的修為在這兩百年份的丹藥的沖擊下,終于突破了最后那一層膜,進入下一個境界。
可惜第二層功法也只是打基礎的,并沒有特殊本領,要在第三層才可以掌握一種“御物”的本領。
公孫杏把那些藥草都鏟去賣了,為的是不被他人發現。畢竟她相信除了自己,應該沒人有這寶貝。
正所謂懷璧其罪,錢不外露。前世就是因為中了彩票頭等,以蒲柳之姿強娶了演藝圈的男明星,后被小三割喉致死。
這一世她絕對不容忍此事重演,當下就立了范:瓶在人在,瓶失人亡。
她一邊修煉,一邊期待瓶子里的小綠液快點生成。她祈禱陳老晚點再回來。至于離開這里,她不是沒想過,但是她比較重承諾,既然答應等他回來,就會等下去。
公孫杏在一個月后再次打開了瓶塞,這次她不嗶嗶,全梭哈。
透明的鴨梨草被她視若珍寶捧在手心,雙手都有些發顫了。透明的鴨梨草,看都看不了,這靈草自我能力。
傳聞這種藥草用靈石去買,也沒有人愿意賣的,那可是千年以上的成熟體。
如今她的修為也有所提升但是遇到了一個大瓶頸,服用二百年份的丹藥,居然沒有絲毫作用了。
所以她對著成熟體鴨梨草是多么的渴求可想而知。
服用了千年成分的丹藥,那個大瓶頸,開始有一些松動,她加大藥量。那一夜,她突破了瓶頸,進入了第三層功法的境界。
是時候開始準備本命物了。聽爸爸說過,本命物就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操控的物體。
選擇什么做本命物呢?她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是爸爸留給她防身的,比較硬,一般的石頭切起來也很是輕松。
她雙手放在胸前,按照長生訣中的御物法決,開始掐訣。
可是放在她前面懸掛在空中匕首,只是微微顫動,并沒有按照她的意愿飛起來。
可憐的公孫杏,沒有老師教,不得其門而入。
說實在的,之所以會如此可能是因為她是四靈根或者是五靈根,能操作的天地元氣太少了。
她自然不會再一個物件上面吊死,匕首不行,就試房子,結果令人大跌眼鏡,房子居然飛起來了……
我的媽耶?怎么回事。
西廂房徹底毀了。陳老回來就說被雷劈了,借口她已經想好了。
她操控后感覺體內雪山氣海空空如也,臉色也變得如雪一樣蒼白。
“想不到操控個屋子這么耗費法力。這么大的物件做本命物,也不怎么好吧,想想看,我如果每到一處就破壞他人的房屋,賠錢都可以賠死人。”
公孫杏在法力恢復后,去樹林,她想把一顆大樹做本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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