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被戰斗波及,已經倒塌,百米范圍內,一片狼藉。
八名睺羅教的教徒,全部被警察押解住,一個個身上都有著傷痕。
睺羅教的人,一個個都兇性很濃,哪怕明知必死的局面也要戰斗到底。
灰袍老者深深地望著蘇晚晴,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把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人么?
他縱橫蠻荒那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最后卻敗在一個女人手里。
果然,前輩們說的沒對,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機越是深,越是歹毒如蛇蝎。
蘇晚晴冷冷地站在一群歹徒面前,眼眸中殺氣濃烈,這些睺羅教的人,差點害她丟掉官位,讓她一個月來都寢食難安,現在終于全部抓住了,她心中壓著的大石頭也終于放下。
“蘇局長,你……這……”
徐勤輝望著這些睺羅教的歹徒,整個人已經面色蒼白,表情難看無比。
禍亂昆水縣的犯罪團伙,居然藏在他這個警局局長的家里。
這……他知道事情大了。
要是傳出去,上新聞,上報紙,后果不堪設想。
徐家眾人也是一個個傻眼了,氣氛沉悶無比。
所有人都知道,要出事了,一個不慎,徐勤輝這個局長就別想再當下去了。
這些睺羅教的人怎么會在他們徐家?而他們徐家人卻一點都不知情。
“蘇局長,這件事情里面肯定有誤會。”
徐勤輝深吸口氣,冷靜,一定要冷靜!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警局局長可是一個位高權重的職位,縣里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一旦被人抓住機會,肯定會大肆炒作,借機把他這個局長弄下去。
“人贓并獲,就在你們徐家抓住的,有什么可誤會的。”蘇晚晴淡淡道。
“蘇局,蘇局長,咱們借一步說話如何?”
徐勤輝湊上前,姿態放得很低,甚至有些低身下氣。
他心中清楚,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蘇晚晴這一關繞不過去,必須她配合才行。
“就在這里說。”蘇晚晴淡淡道。
徐勤輝心中一沉,清楚蘇晚晴不太可能會放過他們徐家。
“蘇局長,你看這樣如何,歆元美容乃是我們昆水縣最有前途的企業,我們徐家很看好,愿意投資一個億,購買歆元美容1的股份。”
徐勤輝左右看看,然后湊到蘇晚晴面前低聲說道。
徐家自然不可能真的看好歆元美容,在他們看來,歆元美容已經快被他們整的破產了。
徐勤輝的意思很簡單,徐家愿意放過歆元美容,不再窮追猛打,且花一個億的好處費,請求蘇晚晴幫助他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只要蘇晚晴配合,再加上他這個局長在能量,無聲無息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并不難。
畢竟現在只有徐家人與這些警察知道此事。
只要蘇晚晴不去鬧,其他人他輕輕松松就能擺平。
至于睺羅教的人。哼!被抓進去后就別想活著出來了。
“花一個億買歆元美容1的股份?徐局長,你可真會做生意。”
蘇晚晴聞言冷笑不已。歆元美容已經今非昔比,等歆元霜上市后,必然一飛沖天。
花一個億就想購買1的股份,做夢呢吧!
徐勤輝微微皺眉,以為蘇晚晴嫌錢太少,一咬牙,伸出一只手道:“五個億!蘇局長,我們徐家要一次性拿出五個億現今來也不容易,見好就收如何?”
蘇晚晴面無表情道:“我現在沒有興趣和你談生意,來人,把犯人帶回警局,通知宣傳局,召開新聞發布會。”
徐勤輝聞言面色微變,冷冷道:“蘇晚晴,你真的要和我們徐家過不去?”
“呵!你們徐家什么時候和我過得去過?”蘇晚晴冷笑。
“好!很好!”
徐勤輝怒火攻心,腦門上青筋跳動,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弄死。
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啊!
憑你現在的處境,拿什么與我徐家斗!
連南宮家都不再幫你,你現在就是一個寡婦,我們徐家有的是對付你的機會。
“徐局長,你這么極力掩蓋,徐家不會真的與睺羅教有所勾結吧?”蘇晚晴淡淡道。
“放屁,蘇晚晴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徐家怎么可能與睺羅教勾結。”
徐勤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炸毛。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借著這件事,說他們徐家與睺羅教勾結。
人言可畏,如果被人炒作,人人都這么說,那他們徐家哪怕再清白,這頂勾結邪勢力的大帽子也要戴著。
“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想好怎么跟廣大人民群眾解釋吧。”
蘇晚晴搖搖頭,招呼眾人,準備帶人離去。
徐勤輝面色難看,不必蘇晚晴提醒,他已經在想應對之策,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壓下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他奮斗一生才坐上警局一把手的位置,在昆水縣權力深重,于他于徐家而言都不可能放手。
“慢著!”
正當蘇晚晴準備帶隊離去的時候,蘇元卻站了出來。
其實他不愿意站出來的,站在幕后才是最安全的,但沒有辦法,蘇晚晴少抓了一個人,而且是最為關鍵的那一個人。
睺羅教的犯罪團伙一共有九個人,但現在只抓住八個人。
那么還有一個人呢?
很簡單!
那個人就在徐家人群里。
徐光沖!他本身就是徐家人。
他很聰明,在警察搜查徐家莊園的時候,他就直接混入徐家眾人里面。
因為他本來就是徐家人,出現在徐家再正常不過,所以誰也不會想到他也是睺羅教的一員。
如果不是蘇元掌握著睺羅教犯罪團伙所有人員的資料,今天還真有可能讓他蒙混過關。
蘇晚晴目光征詢的望著蘇元,不明白他什么站出來。
“還有一個人沒有抓住。”蘇元淡淡的道
“什么!”
所有人都望著蘇元,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還有一個睺羅教的歹徒,隱藏在徐家的人群里。”蘇元淡笑道。
“放屁,黃口小兒,你不要胡說八道。”
徐勤輝聞言直接就炸毛了,目光冰冷的瞪著蘇元。
現在徐家莊園里的人,除了睺羅教罪犯與警局的人,剩下的全部都是徐家族人,一個個有名有姓,知根知底。
你說他們中還有睺羅教的歹徒,豈不是在說徐家人就是睺羅教歹徒,還真想把徐家勾結睺羅教的罪名坐實了不成。
一個黃口小兒,為了栽贓陷害他們徐家,竟是空口白牙,搬弄是非,簡直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