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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能有什么辦法?”秦昭雪吼道,儀態盡失!
“你們一個個的都覺得我下賤,我自甘墮落,可是你們就沒想過是為什么嗎?如果可以活的光鮮亮麗的,誰愿意在臭水溝里過啊?我不也是沒了辦法嗎?若是不這樣,我只能任人欺負,每天連飯都吃不飽啊!”
這是秦昭雪唯一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那就是賣慘!
事情已經這樣了,既然韓焱烯已經知道了真相,那么她再狡辯,也是徒勞的。
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承認了,然后拿沒辦法,被欺負說話,這樣還能激起韓焱烯心中的同情與愧疚。
不要小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同情心,那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那不也是你自找的嗎?居然連自己的姐姐都算計!如果我就是舅舅,直接殺了你,也就算全了自家的名聲!”
秦昭雪:……
不是,這和劇本中,想象的不一樣啊。
為什么表哥會是這個反應呢?
韓焱烯已經不想和她廢話了:“我在京郊有一處宅院,我會過到你的名下,還有下人什么的,我都會給你安排好。然后你就住在那里吧,有什么需要告訴下人,讓下人去將軍府通知我。”
嗯,就這樣安排,最好了。
反正石拱要的也只是秦昭雪的后半生的錦衣玉食。
其他的就算有要求,他也做不到了。
“什么意思?你這是要圈禁我?”秦昭雪呆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韓焱烯居然會這么對她。
她吼道:“我不就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嗎?為什么就因為我是女人,所以就變得不可原諒了?再說了,我都說了,我是為了能在那里好好地生存下去才這樣的啊!這也是我為了生存而用的手段啊!我妨礙了誰,還是傷害了誰啊,你就要這么對我!“
這一次,她是真的感覺到慌了。
若是被這般囚禁起來,那她的日子可就是真的沒頭了。
錦衣玉食又如何?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還叫什么生活?
韓焱烯簡直被秦昭雪的話,震驚的三觀都碎了:“你說的這是什么話?簡直是不可理喻!”
什么叫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只是因為她是女人,就這般苛責?
這是什么理論?
“你簡直瘋了!我只是可惜石拱怎么沒看清楚你現在的嘴臉!那樣的話,他也就不至于的到死都惦記著你了!”
韓焱烯站起來,不愿意再多說半個字了,拂袖而去。
秦昭雪哈哈大笑起來,狀若瘋癲:“我不可理喻?韓焱烯,我就不信你這輩子就只會守著燕楚一這一個女人!我等著看,當你有了別的女人的時候,燕楚一會怎么報復你,你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全天下的男人,都那一個樣子!
自負自大又惡心!
男人睡了無數個女人,就叫風流。
女人只要有了第二個男人,就是放蕩!甚至還要被浸豬籠,丟了性命!而男人,反而會被夸風流倜儻?簡直神經病!
“哈哈哈,你就等著看吧,燕楚一是不可能會接受你有其他的女人的!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等到韓毅來的時候,秦昭雪已經被帶出去了。事后從韓焱烯嘴里聽到這件事,他也很是震驚。
雖說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秦昭雪,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這般過分,也是讓人不敢茍同。
“不說她了,你身子怎么樣啊?”韓毅問道。
經過這次的事情,父子兩個的感情比起以前,總歸是好太多了。
韓焱烯點點頭:“慢慢的好起來了。”
“那個,你和侯爺,可想過什么時候成親?”
“這個倒還沒想過。”
韓焱烯沒有想到韓毅會忽然提起他的親事來,想了想,便問道:“爹你是有什么事情嗎?不妨直說。”
這忽如其來的關心,定然是有別的事情。
被兒子這么問,韓毅有些尷尬,但也掩飾了過去,眼睛看著別處,說道:“那什么,你們日子定了的話,我好定我的日子。”
“什么日子?爹你定什么日子?”
韓焱烯下意識的反問了。
等到問出口了,才反應了過來,詫異的問道:“爹您這是想再娶了?”
這么多年都沒想再娶,這次是怎么了?
韓毅有些臉紅,但是因為臉黑,倒也不是很明顯,拳頭放在嘴巴前,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才道:“嗯,遇到合適的人了,就想著娶回來,老了也是個伴。”
這就讓韓焱烯有些好奇了:“方便說一下是誰嗎?”
這么多年,并非沒有人想給韓毅說親的,可是韓毅就愣是沒有娶二房。
外面都傳言是韓毅喜歡秦氏,不好由妾室扶成正房,便一直不續弦。
可實際上,韓毅對秦氏,也真的就比普通的妾室多了一點的關注罷了,因為秦氏生了一個兒子。
所以韓焱烯還是很好奇的,到底是誰,能入了他爹的眼。
“是你大哥的大姨,去年死了丈夫,守寡了,回京探望的時候,我遇見她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韓毅也不妨把話說開了:“當年我其實是先認識的她,才認識的……陰差陽錯這么多年,沒有想到,我和她居然還能有機會……所以,我不想錯過。”
他今年也不過四十七歲,人生還有幾十年了,他不想在懊悔之中度過。
既然上天又給了他一次機會,那么他就不想放過!
“爹你想什么時候成親?”韓焱烯問道,想了想,“我和阿楚半年之內是不可能成親的。”
他要用最好的姿態,去迎娶心愛的姑娘。
就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最起碼也得半年才能恢復之前的狀態。
所以就算成親,也得明年下半年了。
“咳咳,如果你沒意見,我想過了年,正月里,就和她成親。”
韓毅有些尷尬。
這么著急,好像顯得他有多著急似的。
雖然他的確很著急吧。
“那父親就抓緊時間去安排吧,我這里不用常來的,過兩天阿楚就回來了。”
他忽然就明白了父親來這里的意思。
說失落嗎?的確是有一點,但也僅僅是有一點。
因為——他有阿楚!足以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