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龍,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五指!”安云握了下自己的拳頭,她對自己有信心,無論如何這個男人都是屬于自己的,以后他也別想逃離自己的身邊。
現在來世界就要好好的報復司音音,讓司音音知道跟自己作對的下場。
去廚房做了碗牛肉面后,安云放到紀云龍身邊。紀云龍開開心心的吃完面,和安云在這里相處。
到了第二天早上,兩個人睡醒后,安云靠在紀云龍的胸口。
“對了,我在哪里工作?我雖然失去了記憶,我總應該有工作吧,會不會耽誤工作呀?我在這里睡了很久,老板說不定會把我開除的。”紀云龍對這件事有些擔心。
他現在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最基本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他很清楚每個人都需要工作。№Ⅰ№Ⅰ
“你哪里有工作呀?你前段時間被車撞到,一直躺到現在,你的工作早已經沒有了。不過你別擔心,這工作以后可以再找,關鍵就在于你現在要平平安安的,只要你沒事就好。你要答應我,以后千萬不要再去賭了,你之前可是輸了很多錢,那些要債的說不定還會再找到我們……”
安云突然露出一副非常擔心緊張的表情,這讓紀云龍有些吃驚,之前的自己還會賭錢。
看到紀云龍的表情,安云溫柔的笑笑,她不讓紀云龍想的太多,紀云龍很聽她的話。
“你辛苦了!”紀云龍竟然直接觸摸了下安云的頭發。
安云心里高興,根本沒想到紀云龍對自己竟然這么溫柔。
“為了你付出多少我都不覺得辛苦,只要你好好的,就算讓我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愿。”安云說的非常煽情,她握著紀云龍的手,好像這世間再也沒有什么能夠比他重要的東西。№Ⅰ№Ⅰ
在她的眼神中,紀云龍感到重要,他溫柔地抱著安云。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為我去死。我現在已經好了,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我是個男人,我會承擔起照顧你的責任……”
面對著安云,紀云龍說了很多煽情的話,讓安云心里非常高興,同時她也享受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
想起過去那個冷冰冰的紀云龍,對比著現在的紀云龍,安云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她希望紀云龍這輩子都不要想起來。
在這里待了一會兒,紀云龍有些口渴。他想自己下床去端茶倒水,但安云卻把她按住。
“你剛剛醒來,還是不要出去外面走動,醫生說了,你的病情不能亂走。你在醫院好好住幾天,醫生說可以你在下床。”安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說才算具體。№Ⅰ№Ⅰ
反正紀云龍失去記憶,他這些事應該也不懂。
果然,紀云龍不知道自己現在能不能下床,雖然他覺得身體沒問題,可安云這樣說肯定有她的道理,他重新躺在床上。
看到他的模樣,安云心里高興。她去外邊倒了一杯熱水,隨后還想放些菊花,她知道紀云龍最喜歡喝的就是菊花茶。
“要不要加糖?”安云興奮地詢問紀云龍。
紀云龍看著安云溫柔的笑笑,他用力的點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要糖,他只知道自己喜歡吃甜的東西。
安云沒有猶豫,她還想拿著糖加進去。
就在此刻,她的手不小心碰翻了杯子,熱水直接澆到她的腳上,她尖叫出聲。№Ⅰ№Ⅰ
“啊!”安云叫了一聲,她朝后邊退了幾步,腳明顯被燙紅了。
安云的樣子讓紀云龍擔憂,他低頭一看,看到她的腳已經紅起來,紀云龍立刻毫不猶豫的從床上下來。
“你真是的,怎么這么不小心呢?加個糖都會出事,快點坐下,我給你上藥!”紀云龍本能性的按住安云,讓安云躺在床上不要動。
安云還想反抗,看到紀云龍緊張的眼神,她心里別提有多么高興,。于是她沒有講話,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動。
紀云龍看到旁邊有一小罐薄荷膏,他知道這種薄荷膏可以直接涂擦燙傷,而且擦燙傷很有效果,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有這樣的印象。
紀云龍輕輕地取了一些薄荷膏,他在安云的腳上輕輕的涂擦。一股清涼的感覺傳遞到傷口之上,安云覺得渾身清涼,倒沒有那種燒灼的痛感。№Ⅰ№Ⅰ
于是他索性閉上了眼睛,讓紀云龍好好的為自己擦藥。紀云龍擦的小心翼翼,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方才擦完,還輕輕的為安云吹著腳。
看到他的模樣,安云比吃了蜜還甜,她何時承受過別人如此的待遇,還是紀云龍,這種感覺當然非常得意。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她或許看都不會看一眼,但紀云龍卻不一樣。長得帥氣高大又威猛,關鍵是他還有錢尊貴。
“怎么樣?還疼不疼?”紀云龍吹了一會兒,看安云閉著眼睛,他覺得這個女人應該不疼了。
安云當即皺著眉頭,裝作一副自己很痛的樣子。紀云龍早已經看穿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故意作弄自己。
“你這個小鬼頭肯定在故意拿我開玩笑,別以為我什么都不記得,你就可以欺負我。我只是失憶,我不是傻呀!”
紀云龍非常可愛的拍了一下安云的腦袋,安云吐了吐舌頭,抱著紀云龍,在他臉上留下一個清親吻。
如果是過去的紀云龍,他根本不會讓安云這樣對他。如今被安云這樣對待的時候,他心里別提有多么高興。
“那你能不能讓我一輩子欺負你?”安云突然變得有些小心謹慎。
她勾住紀云龍的脖子,詢問著這個問題。
紀云龍笑的就像吃了蜜一樣。現在不要說這個問題,就算是讓他欺負的更過分一點,他也愿意。
看著紀云龍如此的表情,安云不受控制的吻他一下。紀云龍和安云親熱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去樓下走動。
安云根本不希望紀云龍出來走走,但紀云龍死活要出來,她也只能跟紀云龍一塊出來。
看到這家醫院,紀云龍非常陌生,他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