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樂眼睛微瞇,面上神色仍然淡然得很,可她已經決定,回頭要讓他好看!
便是正在二樓看下方情況的林子墨,一雙眼里都帶了濃濃的殺氣!
這人,敢對他最心愛的姑娘起心思,該死!
只不過,他的殺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所以漢杰斯只以為剛剛那感覺都是他的錯覺而已。
看著對面瘦弱得跟只雞仔似得老李,漢杰斯很是看不起他。
只不過,一動手,他就察覺到自己有些輕敵了。
他的力氣特別大,格斗經驗也十分的豐富。
最關鍵的是,他的經驗都是殺人的經驗。
這一次他來,就沒有想過手下留情。
只可惜,他這一次的主意卻打錯了。
因為,氣得想將他大卸八塊的老李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這不,不過是幾招的功夫而已,老李就直接一踩踢到了他的臉上。
都說打人不打臉,更何況是用腳踢?
如果說原本漢杰斯還沒有下定決心的話,那么此時此刻,他是真起了殺心。
一瞬間,他的目光就凌厲起來,手上寒光一閃,就朝著老李打了過去。
柳詩樂本來就關注著這場切磋呢,瞬間就看到了那道寒光。
于是她想也沒想就瞬間串了上去,直接就將老李拉了下來。
老李一上場就壓著對方打,所以根本沒注意到那道寒光。
結果一不留神,直接就被館主給拉出了戰斗圈兒!
但是還不等他說話,就看到館主一腳就踩到了漢杰斯的手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漢杰斯手上那薄如蟬翼的刀片!
而不論是柳詩樂武館里的學徒也好,還是漢杰斯帶來的那些人也好,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嘩然。
這,這是什么情況?
漢杰斯帶了武器?
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就太不講究了啊。
而在漢杰斯帶來的那些人里,有個人就皺了皺眉。
暗罵了一聲“廢物”后,就站了出來。
他一上來就直接對著漢杰斯開懟,喝斥他壞了比武的規矩。
然后才正式的向柳詩樂挑戰,語氣十分的誠懇,看起來很真誠的樣子。
可是柳詩樂知道,這人比被她踩著的漢杰斯更加的惡心人。
他雖然并沒有帶什么武器,但是吧,他卻帶了藥。
那藥,剛開始沒什么問題,可與之對戰的時間長一些,就會出現失衡的狀態。
不過,在她這個玩兒藥的祖宗面前跟來這一手,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膽子。
既然查過她的情況,難道不知道她是個醫生嗎?
于是,她一腳將漢杰斯踢下場,然后止住再想上的老張,直接就應戰了。
她覺得老張他們先上就是耽誤時間。
雖說這些人是來給她找樂子的,但是吧,那遠遠瞄著這邊兒的狙擊手還真不是瞄著玩兒的。
所以,老張他們上去對戰還真就改不結局。
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她和林子墨。
看起來,這兩撥人要么就不是同一伙的,要么就是做的兩手準備。
她比較傾向于這兩撥人并非同一伙。
不過,不管他們是不是同一伙兒人,柳詩樂都不太在意,反正,一個一個的收拾也是可以的。
看到她上場,那人嘴角微揚,仿佛已經看到了他自己的勝利似得。
可惜,柳詩樂根本沒有給他攻擊自己的機會。
一上場,正式開始比試的時候,她就宛若一道閃電般的沖過去,不知道對著那人打了多少拳。
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想得好好的與這賤人對戰五分鐘,這賤人就會敗于他手下呢。
結果,他自己卻是被狂風暴雨摧殘著。
柳詩樂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她這一番操作,直接就讓漢杰斯帶來的所有人都給驚呆了。
原本以為她是只小綿羊來著,結果一打起來,卻發現是個母暴龍!
這這這?
別說他們這些人了,就是隔著很遠就瞄準了這邊兒的狙擊手,也是差點兒沒拿穩他的槍。
主要是,那面色平靜的姑娘打起人來真的是狠得要人老命啊!
想了想,他決定不再觀察,還是早些一顆子彈結束了她的性命比較好。
畢竟,夜長夢多嘛,萬一被她發現自己的存在,她再給自己來這么一下,那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下。
他的汗毛瞬間炸起,想也沒想就往一邊滾去。
然而,他的想象是美好的,可現實卻很殘酷。
他驚恐的發現,他的身子仍然就那么趴著,半點兒都動彈不得。
甚至,他現在的手指想要動一動都很困難。
然后,他就看到一雙干凈得一塵不染的皮鞋出現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拎了起來。
再然后,他就被這人放好,放好后,他看到的就是那個院子的男主人!
他剛剛不還在武館里看那女主人比武么?
那他又是什么時候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
一想到這人在這么快的速度內,悄無聲息的靠近自己,他就不寒而栗。
林子墨神色淡漠的看著這個狙擊手。
“誰派你來的?你的任務是什么?打死,還是打殘?”
他聲音淡漠得如同寒冰一般,能凍死人。
狙擊手聞言,差一點兒就哭了,真的。
明明不過是一對花國來的小夫妻而已,為什么竟然這么難纏啊?
這一瞬間,他想的不是別的,而是自己被人坑了。
因為他要擊殺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資料上說的那樣!
“嗯?看來你不太愿意配合,那么,就再見吧。”
林子墨說著,就要動手直接結果了這人。
昨天之所以讓人走,就是想看看背后之人的態度。
今天他是看到那些人的態度了,所以,這人留著還真沒用。
畢竟,想對著他們開槍的人,他沒必要慣著。
“別別別,你別激動,我說,我說。”狙擊手的第六感讓他立馬出了聲。
林子墨頓了頓,也就沒急著下手,反正武館里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解決不完。
狙擊手就道:“我是昨天接到的一個神秘任務,任務的內容是擊殺柳氏武館館主以及其丈夫。”
狙擊手說到這里,差點兒的李個哆嗦,嗯,準確來說是打了,可惜他的身體不能動,所以看不出來。
當著人家的面說要殺人家,他覺得自己有病。
這不是給了人家滅了自己的理由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