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幾個人問話,白糖糖被憐青一手提起來,丟到了后院,準準地丟在了宛不愚身邊的躺椅上。
“別添亂。”
“知道了啦爹爹…真不知道在兇什么…”
白糖糖嘟囔著,伸手向宛不愚要了一把瓜子,二人開開心心地曬著太陽。
“接下來,看娘的了。”
“人家想湊個熱鬧嘛。”
憐青沒有離去的意思,一直杵在客房門口。
王員外連忙上前拱手“青爺…漢文他…”
“哼。”
憐青白了一眼床上的許仙,“聽好了,救,那是愚姐和我家娘子心善,們應該感恩戴德。許仙的毒解了之后,們立刻離去,不準再和我女兒有半點瓜葛!”
“是是是!我們一定信守諾言,絕對不讓漢文和白菇涼再見面!”
王員外心下想著,回去就給漢文挑個媳婦兒,可千萬別惦記著這里了,命都快沒了。
“青爺,剛才說…毒?”
憐青坐在了一邊,自顧自地沏了一杯茶,翹著二郎腿,懶得回話。
“瞧,來客人了也不給人倒茶,自己居然先喝上了。”
白素貞不知何時已然出現在了客房里,給那三人倒了茶,溫柔的語調,端莊的舉止,以及天仙一般的容顏,驚的三人定格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憐青很滿意這三盤菜的反應。
“我是白素貞,們家相公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
白素貞走近許嬌容,甜甜地笑著,行了個禮,“下毒的,正是那金山寺法海,他與我們素來便有恩怨,連累們,是我們不對,素貞,在這里賠禮道歉了。”
“娘子,對這三盤菜太客氣了。”
憐青皺眉,他可是打死都不承認許仙是他們害的,只能怪他自己迷女色,迷到了他的寶貝女兒。
“青兒,別這么兇嘛,我們何時吃過人?”
白素貞掩嘴輕笑,繼續寬慰許嬌容“勞煩李夫人,和李捕頭,王員外去后院稍作休息,我一定幫許相公解毒。”
“那,就多謝白菇涼了。”
許嬌容這才放心下來,擦了擦泛紅的眼角,走出了客房。
憐青關了客房的門,走到白素貞身邊,搭著她的肩膀,擔憂地說“娘子,可有把握?那老禿驢的毒,不簡單啊。”
“不過是一百年的攻擊罷了,不礙事。”
白素貞正了正憐青的衣領,拉著他坐好,笑到“青兒放心。”
一百年?我看至少三百年啊…
憐青不放心地看了看許仙,這個毒,搞不好是法海特地煉制的,他一個出家人,這么心狠手辣,還修煉什么?真的能成仙?
那就是個笑話。
憐青捏著茶杯,緊緊盯著做法的白素貞,就怕有個閃失,他還能幫個忙。
后院。
宛不愚悠然自得地曬著太陽,看著焦慮的許嬌容,突然丟給她一把椅子“李夫人坐,稍安勿躁。”
“多謝菇涼。”
許嬌容看著曬太陽的宛不愚和白糖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放心,許仙沒事。”
宛不愚知道許嬌容想問什么,閉著眼睛就答了,“但是,別打我們家糖糖的主意。”
“是,我記下了。”
許嬌容打心眼兒里也是不希望許仙和一家子妖怪打交道的。
也不想和那法海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