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三根根龍鬃。”
宛不愚不輕不重地說著。
“三根…奇奇怪怪的數字…喏,給你四根,別客氣。”
金沐沒好氣地拔下四根龍鬃,剛剛遞給宛不愚,黑傘又被重新卷好,踹在了褲子后面的兜兜里。
“愚姐,你這是…”
慕舍看著宛不愚將一根龍鬃叼在了嘴里,塞給了自己一根,另外兩根伸進鎖孔里扒拉著。
“含著吃,金龍的龍鬃是甜的,給你這個生人吃算便宜你了。”
宛不愚認真地扒拉著門鎖,卡擦一下就開了。
“吃…龍鬃…”
慕舍一陣暈眩,要吃這個東西?龍不是神一樣的存在嗎?吃他的鬃毛真的可以嗎?
“不吃還給我。”
宛不愚嫌棄地看著慕舍,將開鎖的兩根龍鬃用打火機燒了。
“吃!”
慕舍不再多嘴,連忙把龍鬃塞進了嘴里,果然,甜甜的。
“嘁,早知道不給你四根了,你自己吃就算了,居然給一個凡人吃,浪費啊!”
金沐不滿。
“我說了只要三根,是你自己多給我的,怪誰?”
宛不愚輕輕推開門,拉著慕舍進屋,再輕輕把門關上。
“怪我怪我…”
慕舍攬鍋,金沐不說話了,二人貓著腰,在這個連九十平都不到的家里摸索著。
很快,他們在某個房間里發現了孕婦,她大概是走累了,正在躺椅上睡覺。
肚子里的明嬰,警惕地瞪著來人。
“哇?”
明嬰吼了一聲,然而奶聲奶氣的,并不唬人,可慕舍還是因此顫了一下,宛不愚一把扶住了他。
“小東西,你不出來,是要作祟嗎?”
宛不愚走上前蹲下,對著肚子里的明嬰說到。
那屁點大的小孩子,并不認得宛不愚,見對方道行沒比自己高出多少,就嗤之以鼻,不回答。
“哇”
“媽的,不會說話簡直了。”
宛不愚揉了揉鼻梁,“慕舍,你知不知道怎么把他弄出來?”
“不知道…”
慕舍搖搖頭,“等等,我看看祖宗給我的玉佩里有沒有記載。”
“金沐。”
指望不上慕舍,還指望不上金沐嗎?
難不成指望老龜啊?
“主人,我比較粗暴,對付這種小鬼,我通常都是母子一起吃了,不然,后果很嚴重。”
金沐靜靜地躺在黑傘里,說完又沒聲兒了。
“這小姐姐還活的好好的,不能殺了。”
宛不愚一只手劃過孕婦的肚子,停在明嬰眉間,“想做個好孩子,自己出來,想作祟,我現在就可以nen死你。”
明嬰被宛不愚沉重的壓迫感唬的喘不過氣來,顫抖地點點頭,指了指孕婦的身下,宛不愚立刻會意。
“慕舍,別研究了,叫救護車,去醫院。”
“好。”
二人把孕婦送到了醫院,沒了明嬰的偽裝,醫生很快就發現了胎兒已經沒有了胎心,進行緊急剖宮產。
宛不愚和慕舍在門口等,慕舍十分緊張,雙手都在抖。
“你看玉佩里的東西去,到時候用的上。”
宛不愚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自己便靠著墻壁等著。
沒過多久,一陣惡臭,從手術室里噴了出來,在場所有人都尖叫了起來。
“哎呀!這!怎么這么臭啊!”
“肚子里也好臟!快清理一下!”
“死胎怎么處理?”
剛剛聽到這句話,宛不愚原地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