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飛蘭掩嘴笑了,“瞧姐姐這個實誠勁兒,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收下物什件兒,你便是我這孩兒的干娘了,以后有事,可不能推脫。”
“這是自然。”
桃薇轉頭問大夫:“說你呢,到底什么病”
大夫滿臉堆笑,拱手道:“小老兒也恭喜夫人,你也是喜脈,只不過夫人強健,所以沒有什么反應罷了。”
“啥玩意兒!”
桃薇拍著桌子猛地站了起來,像根木頭一樣杵著不敢動彈,“你說啥我也是喜脈你怕不是只會說喜脈哦!”
“誒!夫人此言差矣,小老兒行醫數十年,這點把握還是有的。二位夫人的月份一樣,只怕生產也是同一天呢。”
大夫笑著捋著胡子,“我給二位夫人開點安胎的方子,夫人可要好生養著才是。
欒夫人我是不擔心的,錢夫人,你這個性子,還是要向欒夫人學學。”
“切…”
桃薇不安地抿了抿嘴,坐了下來,別別扭扭地平放著腿,推了推自己跟前的茶碗,不耐煩地說到,“拿走拿走,我不喝就是了。”
飛蘭見狀樂了,也脫下一只鐲子,推到了桃薇面前,“薇姐姐,喏,物什件兒,你這孩兒,以后可是要喊我干娘的哦!”
“你呀,調皮。”
桃薇戳了戳飛蘭的頭,一臉傻笑著。
消息傳到了兩位老爺的耳朵里,這一文一武兩位爺還未下朝,就看到傳話的公公探頭探腦的,焦急地看著自己。
“老欒,別是咱家出事兒了,你看著,我去問問。”
“錢兄,這還沒下朝呢,擔心圣上怪罪!”我愛
欒大人是個規規矩矩的文官,不像錢老在沙場征戰,修的一身豪爽。
“誒,只怕當真出事兒,圣上怪罪也就怪罪了!”
錢老偷摸地溜了出去,欒大人只能嘆了嘆氣,無奈地看了眼皇帝。
不知,皇帝在高處,一眼就能看到底下人的小動作,他看著錢老溜到了門口,和一個小太監嘀嘀咕咕的,卻也不生氣。
“錢愛卿這個性子,朕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傳那小公公進來,問問什么事兒。”
皇帝開口,惹的底下文武百官嗤嗤偷笑,欒大人汗顏,連忙對著皇帝拱手叩拜,“多謝皇上寬宏大量…”
“嘿!老欒!老欒!大喜啊!”
錢老樂的哈哈大笑,雄赳赳,氣昂昂地拽著傳話公公的領子走進了大殿,拍著欒大人的肩膀,滿面春風。
“什么事啊?”
欒大人一臉疑惑,這…算在大殿上失儀嗎?不過看起來,皇帝沒有怪罪的意思。
“你說,到底什么事情如此緊急,卻讓錢愛卿這么開心?”
皇帝問話,傳話公公規矩地跪拜,緩緩回答:“回皇上,適才從錢將軍和欒大人的府里傳來消息,二位大夫人,同時有喜了。”
“你說什么!?”
這下,欒大人也不淡定了,“你說誰!?有什么了!?”
“恭喜欒大人,夫人有喜了。”
傳話公公還是云淡風輕的樣子,對著欒大人拱了拱手,“據大夫說,二位夫人同時有喜,極有可能同時生產,恭喜二位大人。”
“恭喜啊恭喜啊…”
周圍的官員們紛紛對二人祝賀,皇帝也笑了,“果真是大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