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九零當咸魚

第七十三章 藥下太猛,給整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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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夜晚除了蟬聲蛙鳴就只要遠處偶爾傳來的狗叫,無星無月的黑夜里,一切都模遙遠起來,除了心里那點自己都沒辦法的執念。

漆黑一片的天空忽然劃過一道電光,接著悶雷自天邊轟隆隆席卷而來,把所有沉浸在黑夜中的人一下驚醒。

好像被關上幾百年的大門忽然被撞開,魚魚像只被驚嚇了的小猴子似的靈活地躥了進來,一路哇哇叫著往屋里跑!

“沈郁要下雨了!打雷了!馬上就要打到咱們這兒來了!沈郁!沈郁!打雷了!”

天空中又一道電光閃過,沈郁被晃得眼前閃著紅紅白白的光點,一個眨眼的功夫,魚魚已經躥進屋門,回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打雷了打雷了!快快快進屋!關窗戶!”

魚魚推了幾下沈郁沒推動,就自己跑進去關窗戶拉窗簾,三間房子的窗戶都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了,捂著給嚇得砰砰砰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才算長舒一口氣。

拖著發軟的腿挪到門口,魚魚跟沈郁商量,“打雷了,我今天住這兒行嗎?我走不了了,真的,打雷了,你讓我現在出去我能嚇死!你就當收留個流浪狗了,行不行?”

沈郁看著魚魚嚇得發白的臉,還有快要把頭發濕透的汗,一句話不說。

魚魚胡亂抹了把臉,笑了一下,下意識地歪頭,剛才是真給嚇著了,腿軟聲音也跟著軟,說話跟撒嬌似的,“我剛才沒走啊,我就站大門外等你出去找我呢!誰想到你這么狠,真的不搭理我了!你看看,我給咬了這么多蚊子包!”

沈郁低頭看看魚魚手腕手背上的包,一個一個都蠶豆那么大,好幾個都摞起來了。

魚魚看他不說話,也不再說了,拉著他進屋,“別生氣了,我逗你玩兒呢!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上回走得不仗義,我也沒指望你能原諒我,你不理我也行,可別把自己氣壞了,這多不值當啊!是不是?”

沈郁任魚魚把自己拉進屋,任她把自己推床邊坐下,還是定定地盯著魚魚,不說話,也沒有表情。

魚魚也跟著他坐下,“我跟你說真心話,你看你把我趕走了也沒什么,可你自己也不高興是不是?其實跟我生氣也不耽誤咱們做朋友啊!你自己不說了嗎,你跟我生氣,我不看見你多虧啊!你可以一邊跟我生氣,一邊給自己討回公道!”

沈郁抿抿嘴還是不說話,眼睛幽幽如暗夜深潭,有種讓魚魚心里發毛的暗光。

魚魚心里沒底,這是什么反應?藥下太猛把人給治傻了?

魚魚笑得像個知心大姐姐,“沈郁,你看,我挺想跟你繼續做朋友的,要不你再考察我一下?咱別一刀切,一點機會都不給啊!行不行?我保證以后好好表現!盡量做個合格的好朋友!”

沈郁盯著魚魚看了好半天,看得魚魚臉上的笑都要掛不住了,忽然垂下眼睛,沒有說話,只是嘴抿得更緊了。

像個無辜的被欺負了的小朋友,無良的大人拿著糖果逗他,每次他伸出手來拿都拿不到,可小朋友還是想要,又不再信任大人了,只能把渴望隱藏起來,也不會再主動去伸手。

魚魚的心忽然一緊,她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快一米九的大個子是怎么讓她覺得可憐的,心里涌上來的保護欲自己都震驚無比,“好啦!我錯了,我跟你道歉,你再給我個機會唄?好不好?”

沈郁還是沒什么表示,一個字都不肯說,當然也沒再讓魚魚滾。

魚魚這回是真的松了一口氣,擦擦臉上簡直跟被兜頭潑了一盆水似的汗,“你看把我給緊張的!你再趕我走我都得嚇哭了!”

沈郁看她一眼,伸手從褲兜里掏出條手絹遞過來。

魚魚受寵若驚,“不用不用!我這也擦不干凈,我去洗個澡,你這個還是收起來吧,我太能出汗了,一擦你這手絹以后就不能用了。”

帶著若有若無的木質調香水味道的手絹,魚魚還真是不敢用,她倒不是覺得自己用了浪費,就是覺得沈郁活得太精致,她這一天天糙得連塊手絹都不帶的人,真沒必要糟蹋人家撒著名牌香水的手絹。

魚魚用袖子胡亂抹了兩把臉,笑嘻嘻地求助,“咱倆一起去燒水唄?打雷呢,我有點害怕。”

她是真害怕打雷,前世有一次跑長途運輸一批重要貨物,走到戈壁灘的公路上,忽然下起了雷暴雨,天上閃電霹雷跟神仙歷劫似的,一起能閃出七八道電光,她的手機和汽車儀表盤都給劈短路冒黑煙了!

挨過那場雷暴雨,她跟自己要升天了似的,真的嚇破膽了,從那以后一聽打雷就頭皮發麻心跳加快,看到閃電就腿軟,心態崩得完全控制不住。

魚魚覺得今天晚上沈郁可能是就打定主意不說話了,不過好在他聽話,魚魚拉著他進廚房燒水他就跟著。

廚房的土灶和大鐵鍋早就讓沈郁給扒了砸了,不過好在這祖宗兇名在外,后勤科一點不敢怠慢,給送來一個煤氣罐和簡單的水壺、大馬勺。

魚魚看了一下,沈郁應該是燒過水的,旁邊的水缸里還有滿滿一缸清水呢。

她把水壺灌滿坐煤氣灶上,這個時候沒有點打火,她好久沒用過這種用火柴自己點的煤氣灶了,加上剛才嚇得全身發抖,點了兩次都沒點著。

深吸一口氣,魚魚打算第三次一定成功,手里的火柴就被沈郁拿過去了,一次就把煤氣灶點著了。

魚魚一下笑了出來,“哎!你還會干這個呢!我以前以為你連水都不會燒,哈哈!”

沈郁調節了一下煤氣閥門,站在旁邊看著火不說話。

魚魚心里嘆氣,真是作孽啊!好好個大小伙子,就這么讓自己給折騰自閉了!

能咋整?哄唄!不哄好了她今天得覺都睡不著!

誰讓她一使勁兒藥勁兒給下大了呢。

魚魚在廚房找了一圈,除了炒菜的大勺也水壺也沒見別的東西,問沈郁,“你晚上吃飯了沒?我有點餓了,我看小菜園里種了大豆,咱倆煮點毛豆吃唄?”

熱乎乎的食物是打開人心門最好的工具,魚魚覺得要是有酒就更好了,幾杯下肚不愁他不開口說話!

沈郁看了魚魚一眼,魚魚馬上知道什么意思,干笑,“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我不會做飯,我會做,煮毛豆可好吃了!不信你嘗嘗,不好吃你打我!”

半個小時以后,魚魚和沈郁一人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守著煤氣灶上的大馬勺眼巴巴地等著煮毛豆出鍋。

這毛豆吃到嘴挺不容易的,下雨又打雷的天氣,打死魚魚她也不可能出去摘毛豆,沈郁對她這種撩騷完了就耍賴的小人行徑很是氣憤,一賭氣就悶頭沖出去跑小菜園摘毛豆去了!

魚魚還在屋里跳腳,“你折幾顆就快點回來!我自己在屋里害怕!害怕!真害怕!快點回來啊啊啊啊!”

她在那嚇得語無倫次地胡言亂語,沈郁抱著一大抱黃豆秧子回來了,身上給澆了個透心涼,魚魚指揮他把黃豆放門口,還嫌棄他,“你手怎么這么黑啊?這是幾顆嗎?你這是把人家兩壟都給包圓兒了吧!”

這個宿舍沈郁來之前肯定是有人住的,菜園里長著幾樣菜,葡萄架上掛著青葡萄,沒棚子里還有吊臘肉的桿子呢。

魚魚嘴欠心更黑,把渾身濕透腳上都是泥的沈郁攔在外面,“別進來別進來!反正你也這么臟了,再跑一趟,去隔壁借點調料來,花椒大料干辣椒,鹽桂皮五香粉,要不煮出來肯定不好吃!”

誰讓她一使勁兒藥勁兒給下大了呢。

魚魚在廚房找了一圈,除了炒菜的大勺也水壺也沒見別的東西,問沈郁,“你晚上吃飯了沒?我有點餓了,我看小菜園里種了大豆,咱倆煮點毛豆吃唄?”

熱乎乎的食物是打開人心門最好的工具,魚魚覺得要是有酒就更好了,幾杯下肚不愁他不開口說話!

沈郁看了魚魚一眼,魚魚馬上知道什么意思,干笑,“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我不會做飯,我會做,煮毛豆可好吃了!不信你嘗嘗,不好吃你打我!”

半個小時以后,魚魚和沈郁一人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守著煤氣灶上的大馬勺眼巴巴地等著煮毛豆出鍋。

這毛豆吃到嘴挺不容易的,下雨又打雷的天氣,打死魚魚她也不可能出去摘毛豆,沈郁對她這種撩騷完了就耍賴的小人行徑很是氣憤,一賭氣就悶頭沖出去跑小菜園摘毛豆去了!

魚魚還在屋里跳腳,“你折幾顆就快點回來!我自己在屋里害怕!害怕!真害怕!快點回來啊啊啊啊!”

她在那嚇得語無倫次地胡言亂語,沈郁抱著一大抱黃豆秧子回來了,身上給澆了個透心涼,魚魚指揮他把黃豆放門口,還嫌棄他,“你手怎么這么黑啊?這是幾顆嗎?你這是把人家兩壟都給包圓兒了吧!”

這個宿舍沈郁來之前肯定是有人住的,菜園里長著幾樣菜,葡萄架上掛著青葡萄,沒棚子里還有吊臘肉的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