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白荷喃喃問,卻被他的手掩住了嘴唇。
他俯視著她,目光雪亮,灼灼盯著她的眼睛,使勁咽了咽口水,問道:“白荷,你愛我嗎?”
白荷:“……”這個問題太突然了,不好意思回答啊!何況你捂著我的嘴,叫人家怎么回答?
眼前女子的眼睛雪亮清澈,望一眼便叫人心動。
覃小津說道:“你不要回答,如果你愛我,你就……什么都不要說。”
她倒是想說什么,然而被捂著嘴,確實什么都沒法說啊。
白荷只能靜靜躺著靜靜看著他,他滿意地笑著說道:“白荷,我,愛你。”
他放開手,不待她說任何話,就攫住了她的唇——
這并不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接吻,但是白荷儼然感覺到這一次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這一次貌似真的無法阻止要發生些什么了——
她阻止不了,因為她愛他,她早就愛上他了,不是嗎?
她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回應著他——
飯廳,桑教授見到覃小津時,向覃小津身后看了看,沒有白荷的身影,她本能問道:“白荷呢?”
不知為何,覃小津莫名心虛的:“嗯,她,她在睡覺。”
“哦——”桑教授意有所指,了如指掌點了點頭。
覃小津莫名臉紅,“她昨晚碼字碼了通宵。”
一夜未睡,又在晨間辛苦一場,所以此時此刻睡得酣甜,桑教授再次“哦”了一聲。這讓覃小津無比心虛。
胡亂扒拉兩口早飯,就送覃浪和覃浪花去上學。
臨出門前,覃湖又問他:“白荷昨晚睡覺時沒和你說覃浪的事嗎?”
覃小津總覺奶奶和姑姑似乎已經知道了什么,不敢多說任何一個字,快速送了覃浪和覃浪花去學校。
回到覃家別墅,好在沒有再遇到桑教授和覃湖,讓他心安了一些,又一頭扎進了臥室。
臥室內,白荷還在睡,覃小津鎖了門,躡手躡腳鉆入被窩,單手支著下巴,就那么盯著睡覺中的白荷傻傻地笑,忍不住還要伸手去逗弄白荷的鼻子和嘴唇。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鼻尖和唇,她的眼睛就睜開了——
時間仿佛定格。
他又低頭吻住了她,她的腦袋再次嗡嗡作響,已經無法考究先前迷迷糊糊中是真實的,還是夢境,此刻迷迷糊糊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就當是夢境好了。
既然是夢境,那就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了,可以為所欲為。
女人赫然狂野起來,他作為男人,怎么可以輸呢?
一場混戰之后,他摟著她沉沉睡去。
桑教授盯著緊閉的房門對覃湖喃喃說道:“我應該很快能抱上曾孫孫了吧?”
覃湖立馬走開,她問她,她問誰?
看著女兒矯情走開的背影,桑教授“哼”了一聲,喃喃:“你倒是長點出息,給我抱個外孫啊?”然后愉快地去找張嫂,今天中午應該加餐,應該做些有營養的吃食。
劉崢嶸站在“金耳朵”琴行門口,看著緊閉的琴行大門怔怔。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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