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棘手,恐怕我也無能為力,如果是借助外力的話,少說幾年多則幾十年,借助內力的話我辦不到,抱歉。”
他終究沒有華佗的那種能力,所以對于頭腦的損傷他也是無能為力的,如果像這種瘋掉的話,靠中藥興許能調節,但是那也只是外力作用。
魏如畫猶豫了好久決定,還是詢問一下豐神采,因為祝似錦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無論是從哪方面上的,對她都很重要。
魏如畫因為實在掛念,所以就帶著豐神采和石頭,他們三個人一起去了酒肆查看祝似錦,到底怎么樣了。
她不能讓祝似錦瘋掉,如果祝似錦瘋掉的話,一切都將有了變數,這是魏如畫最不能接受的,如果祝似錦瘋掉了,恐怕她也就要瘋掉了。
“豐神采,你看看祝似錦現在這個樣子,你能治好她嗎?只要你能治好她,我可以給你一大筆的錢,錢都不是問題,只要你治好祝似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聽了祝似錦的情況,魏如畫簡直不可相信,就連豐神采也是一愣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說瘋了就瘋了呢?如果不是經歷了什么大起大落怎么會這樣呢?
“怎么了?是在祝似錦那邊還不順利嗎?祝似錦的病情真的比我們看到的還要嚴重嗎?”
豐神采現在要每天根據魏如畫和石頭兩人的話,來了解祝似錦的具體狀況,這樣才能針對祝似錦的病情對癥下藥。
這樣的日子每天都像打間諜戰,魏如畫,豐神采還有石頭,他們三個人每天都是忙的筋疲力盡,圍著祝似錦一個人轉來轉去,只是三個人都有些吃不消。
“嗯,祝似錦現在根本就聽不進去我說什么,所以它的瘋癲癥可能真的很嚴重,豐神采你有辦法治好他嗎?”
魏如畫的眼里滿是期待,和那一絲絕望,她看著豐神采,豐神采被魏如畫的眼神弄得,心里也跟針扎的一樣,祝似錦的事情來的太突然了,這讓豐神采沒有一絲的準備。
豐神采的醫術還沒有高超的那種,看到病人就能下藥的地步,所以豐神采也需要學習,也需要查找資料,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他也知道讓魏如畫這樣面對祝似錦有一些為難了,但是沒有辦法,事情只能如此,豐神采也有在努力的查找資料的,只要趕緊找到,祝似錦的病情興許就還有救,魏如畫也不用再這樣煩惱。
“我對祝似錦真的很愧疚,如果不是我不是我們魏家的話,祝似錦也不會到得如今這幅田地,這是我欠他的。”
豐神采點頭,其實他都懂,豐神采拍了拍,魏如畫的后背,努力的安慰著魏如畫。
經過豐神采安慰,魏如畫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了,獨自回到房間,其實豐神采和魏如畫做的這一切,白楓都叫他看在眼里。
白楓只覺得自己很愧疚魏如畫,因為他是一直喜歡魏如畫的,卻因為某些事情一直沒有說出來他身負重擔,不能感受這些兒女情長,所以他對魏如畫一直有一些愧疚。
“把這安神香,給魏如畫送過去吧,麻煩你了。”
石頭接過白楓送來的安神香,回去遞給了魏如畫,魏如畫這一夜用了安神香之后,果然睡得很香甜,所以第二天便上門感謝了白楓。
所以,祝似錦對魏如畫就是好一陣為難,魏如畫想給她換衣服洗澡都不行,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魏如畫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而還泡在酒肆看醫書的豐神采,也有一些疲憊的想要回家,但是想到魏如畫和祝似錦的事情,他就堅持了下來。
“你還在這里查找嗎?真的是辛苦你了。”
而豐神采更知道,這樣的成功率其實是非常低的,所以根本就沒必要冒這個險,也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個,勝率基本為一的事件而等待著。
豐神采看到了魏如畫眼中的失落和她那份心痛,豐神采于心不忍覺得,自己也許是醫書看的不夠,所以才對這方面沒有經驗,興許他多看一些書可能就有一些眉目了。
豐神采是真心想要幫助魏如畫,看到祝似錦這個樣子她也很心痛,畢竟是醫師,所以天下人人平等。
豐神采看魏如畫這個樣子,豐神采是真的很想幫助祝似錦,所以便泡在了酒漬,一看一書就是看了一晚上。
而另外一邊魏如畫也沒閑著,她努力的在為祝似錦更衣沐浴,但是祝似錦就是瘋了,根本就不聽魏如畫的話,所有東西在她眼里只有她自己才是正確的。
如果真的要調解的話少說也要幾年,多則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魏如畫知道,她自己等不了這么久。
豐神采皺著眉頭并沒有回答魏如畫的問題,而是獨自上前給祝似錦先探探脈,看看身體狀況,祝似錦的身體是沒什么問題的,應該是大腦受到了損傷。
豐神采看到魏如畫的到來很驚訝,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魏如畫已經忙到這么晚了,還能抽空過來看看他,豐神采心里有一些很舒服。
但也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豐神采看著魏如畫疲憊的面容,放下了手中的書,扶著魏如畫在這邊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在房間門外幾人就聽到了祝似錦撕心裂肺的喊叫,魏如畫心里像是被人拿刀子扎了一樣,她沒有想到祝似錦現在已經這樣了,這是瘋了嗎?還是發自內心的怨恨他們?
但是魏如畫知道自己并沒有對祝似錦做些什么,自己的哥哥更是對祝似錦沒有半分的愧疚,所以魏如畫又了解了一些祝似錦的情況之后,終于斷定祝似錦是真的瘋了。
“魏容,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么會落到如今這幅田地,還有你們魏家全都不得好死!”
“還有魏如畫,你不是還說要照顧我嗎?你就是這么照顧我的,看著我被人欺被人辱現在這副境地,到底都還是怨你們,你們欠我的都要還回來。”
瘋到已經分不清仇人是誰和朋友是誰了,這讓剛剛到來的魏如畫和豐神采都很頭疼,豐神采頭疼是因為自己面前的這一個病人看起來很棘手,而他身為一個醫師自然有責任,叫她照顧好。
魏如畫頭疼是因為她覺得之前小皇孫的事情豐神采都可以解決,那祝似錦的事豐神采是不是也能綽綽有余呢?但是她遲遲不好意思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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