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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立釗穩重會說話,雖喝了不少酒,但先前,在魏秀兒屋里,誤喝了她懷里純凈露,使得他體內酒精加速新陳代謝。
不到半個小時,他一身酒氣都散了七七八八。
這期間,他可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來哄老丈人、丈母娘……
一直到下午五點過,魏秀兒午睡醒來,她才驀然發現——
應該歇著的霍立釗沒歇著,倒是她被他給哄睡了!
她匆匆洗漱后,來到前院。
果然,看到霍立釗還在!
被自家阿娘‘怨怪’嗔了一眼,魏秀兒摸摸鼻子,湊到屋檐下,一一喚了家人后,才問向霍立釗:
“你怎么樣了?還會醉酒嗎?”
聽到幺兒這愚蠢的問話,葛燕喜翻了個大白眼,跟老頭子使了個眼色,倆人悄悄離開,一人去廚房查看,一人去倉庫找物。
“傻媳婦,我什么時候說我醉了?”
霍立釗輕曬地拉著小妻子坐下,“不信你嗅嗅,還有酒氣不?”
“行,知道你酒量好!”
提起這個,魏秀兒就有些‘妒忌’了。
她也很好酒的好不好!
誰知這身體,一點酒都碰不得,一沾酒即醉,郁悶死她了……
“呵呵,等媳婦身體養好了,可以稍微喝一點點。”
瞧著小妻子那嬌嗔眼色,霍立釗一下子就想起,他帶妻子第一回回老宅時,當時她和胞姐碰酒杯的那股豪爽勁,再度回憶起,還是笑點滿滿!
“哼。”
魏秀兒咬了下唇,瞪著這狗男人,肯定是又在心底嘲笑她曾經的愚蠢行為了!
“嗱,這個信封還給你。”
她朝他張牙舞爪般的比了比小拳頭,從口袋里抽出信封塞給他,小嘴俏俏地道:
“你是不是還沒有回家?包裹里的東西我分了分,剩下的,你帶回家里,記得給珍姐也分一份啊!”
“怎么?”
聽出小妻子話意的霍立釗再也顧不得笑了,抿著嘴角出聲疑問:“你打算這幾天,都不出門了?”
“嗯,不出門了啦。”
魏秀兒點頭,無奈的重復長輩們的意思:
“阿娘他們說的,臨要出嫁的姑娘家,一個月前就不好出門了,我這才‘禁閉’幾天,算是少的啦。”
“……沒聽過?!”霍立釗‘震驚’地望向小妻子。
很懷疑這‘規矩’,是她自個兒胡亂說的。
“咱們鄉下地方,可能跟縣城不一樣。再說,嫁娶風俗又不是全國統一的,當然是聽長輩的話。”
反正,霍立釗回來了,魏秀兒也不急著婚房那邊的安排了,不出門就不出門,外頭連家象樣的小士多都沒,更別說商場了。
至于供銷社……
呃,習慣了前世的大商場后,一看到供銷社,她真的沒有任何逛街的意欲。
霍立釗立馬站起來,不信地低喃:“那我去問問阿娘、”
“喂,你這是不信我說的話?”
魏秀兒拉了他一下,沒想到就被他順勢握住了小手,她瞪他提醒道:
“咱們性別不一樣好吧!風俗,一向對男、女要求都不一樣!”
這狗男人,居然不信她!
“不是說,只有婚前三天,才不能見面么?”
提起風俗,霍立釗擰起劍眉,再坐下回道:“媳婦,今天距離正日、還有五天!”
握著小妻子的手,身材雄偉的男人‘委屈’地瞅著魏秀兒,滿眼的控訴……
他可是為了提前兩天回來,差一點沒把同車隊的同事給累死,為此他還小作犧牲,這才能趕緊回來。
“那你自個兒去問我阿娘吧,她要讓,我還能不聽她的?”
魏秀兒攤開雙手,心里她也想去縣城看看大姐,她抽了小手,玩著手指低語:
“我從你家回來就沒出過門了,我大姐她大姑姐離婚,留下一個不定時炸彈,我有些擔心,我后天也想去縣城,看看大姐!”
原本她今天就想出去看大姐的,可是小哥回來說,大姐今天會跟著大姐夫,帶著紀伯伯和那姚嬌嬌,一道前往省城。
最快,也得后天才回來吧……至于紀伯伯,聽小哥說,是被大姐給哄上車的。
一聽這話,魏秀兒就高興了。這說明紀伯伯高看自家大姐嘛,親兒子不給臉子,說甩臉就甩臉,但兒媳婦還是要給面子的——
“后天?”
霍立釗脫口反問,他捏住掌中纖纖玉手,原先犀利的目光滿是滄桑幽怨之色,灼灼地瞅緊她,嚴峻地征詢:
“媳婦,你是不是對你老公我有什么不滿意?咱們開誠公布?”
“沒有啊!”魏秀兒搖頭,理直氣壯地反駁:
“拜托,你剛回來這兩天,你不用去整理收拾好新房嗎?等你弄好新房再來找我啊,要不然,你要等結婚那天才來忙亂嗎?”
“媳婦,你就這般不待見我……”霍立釗怪腔怪調的投訴。
“噗,哈哈”
瞧著向來成熟穩得的男人,突然脫下面癱面具,皺出丑樣兒,直把魏秀兒鬧得輕笑出聲。
“你少作怪啦!”
心曠神怡地笑了好一會兒,見阿娘探出頭來瞪她,她才收斂了笑聲,埋怨地嗔了他一眼,輕快竊笑地懟他:
“婚后你想怎么見不成,咱得先把婚事行程弄好!”
聞言,霍立釗扼腕嘆息。
他不死心地追問:“媳婦,你說的,等我收拾好新房,你就跟我回縣城?”
“嘿,這事,我說了不算,要我娘說了才算數!”
魏秀兒反應極快的改口,碧眼盈波回轉:“我現在嘛,還歸我娘管著哦”
一聽小妻子這挑釁的話,霍立釗深邃的鳳眸一瞇,忍了忍,配合頜首,“行,我跟阿娘溝通!”
“嗯哼!”
“小狐貍!”
“喂喂,說啥呢?”
“咳、”他咳嗽一聲,嚴肅正臉,“我說我媳婦最可愛,天下第一美。”
“噗唔!”
魏秀兒忍著笑嗆了聲,打了他一下,抗議:“不許再逗我!”
低聲跟妻子說了句小話兒,瞧著媳婦要炸毛了,霍立釗舉起雙臂作投降樣,“媳婦,我不鬧了,說正事!”
“哼,看你這回又說什么鬼話!”
霍立釗摸摸鼻梁,他不就是說了句心底話么,怎么就遭嫌棄了?
唔,瞧著他們夫妻倆人是坐在屋檐下,岳家人隨時出現,他輕咳了聲,收斂了嬉皮笑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