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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要照顧霍立釗這重點傷患,菜式有一大半是不辣的,而辣的就有阿嬤剛學做的水煮魚片、涼拌黃瓜。
除了咸了一點,阿嬤做出來的口感真不錯,起碼被家里大小嘴巴都一掃而光……
魏秀兒因為要吃中藥,飲食被阿公吩咐了要戒口,所以兩道辣菜基本都是阿公阿嬤和小禟子三人一同解決的。
反倒是霍立釗一家三口,因為齊齊要吃中藥的原因,沒碰辣的。
吃過晚飯,在主院陪阿公他們聊了半個鐘,老實喝下中藥后,留下霍立釗陪阿公說小話,魏秀兒便牽著寶淳,跟在小禟子身后,慢悠悠的轉園子,權當飯后散步了。
天色一暗,魏秀兒便帶著寶淳回到主院。
正好阿公和丈夫也聊完了,一家三口便跟阿公他們道晚安,回頤心居了。
離開前,魏秀兒就看到阿公就揪著小禟子在背書……還得脫了上半身衣裳,一邊背,一邊被阿公針灸——
她好奇的疑惑:“立釗哥,小禟子是身上有什么暗疾嗎?怎么每天都要阿公針灸?”
“媽媽,才不是哩!”
霍寶淳仰起小臉,搶過爸爸的話,望著媽媽甜甜回道:
“小哥哥說了,是因為他身體、之前太弱了,太公給小哥哥、調整身體機能,讓他能更好的鍛煉身體強化哦”
“咦唔……這樣呀?!”
魏秀兒心下疑惑,針灸還能這般效用?
“嗯嗯,媽媽,我聽小哥哥說,小哥哥的針灸,都很痛的!不過小哥哥已經習慣這痛覺,所以小哥哥才沒、將痛感表現很明顯了!”
一想到小哥哥說,他剛開始被太公針灸時,疼得眼睛直流,霍寶淳就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心里明白到:
太公是不能得罪的!
要不是小哥哥這話說得及時,霍寶淳又要挖坑給自己跳了!
因為聽到小哥哥說針灸可以強身壯體后,她正準備想開口說,她也想要有一個強壯壯的身體,這樣就可以照顧媽媽了!
好在,她自小懂禮貌,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才能插話,因著這良好的習慣,霍寶淳才沒再度坑了自己,只能將這想法,生生卡到扁起的小嘴里呢……
“怪不得你小哥哥,身體素質這么強了!”
這下子,魏秀兒對于阿公的一手特殊針灸術,特別好奇。
只是想到她這破身體,就算有想法,也只能老實壓下!
魏秀兒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針灸術可是涉及很廣泛的醫學內容呢,她這破身體,就不要為難自己,還勞累著阿公了。
今晚,因為魏秀兒累,她早早給閨女洗了澡,自己也隨后洗,一家子不到九點半,就上床睡了。
哦,霍立釗繼續睡沙發……
可憐的他,身為傷患,偏遇上有個潔癖癥的嬌妻,這是連張嘴提異議的權力,都被剝削了。
窗外天色未亮,寢室幽暗。
倏地,魏秀兒就睜開眼、
她下意識的抬手要看幾點,發現她睡在床上,腕間空空,然后才猛然想到,她睡覺都是將手表拆下的……
傻了吧唧的,她完全可以看衍生時間提示啊!
意念一起,她就看到靈葠丹完成!
啊啊,
魏秀兒心底在興奮尖叫,她也不管時間是多少了,急急的下床,借著上廁所,她從藥物格里取出一個小玉樽,一打開,一股清幽的藥香就讓她渾身舒泰一震——
太香了!
只有三枚丹藥。
她驚喜的同時,立馬取出其中一枚喂進嘴里,準備用唾液咽下丹藥,誰知丹藥入嘴即化,一股清涼又帶著暖流滑進咽喉!
雖然很驚訝,但不妨礙她馬上將剩下的靈葠丹塞好,又放回藥物格中。
將青蒿青藥草投進混沌衍生瓶,將她挑出來最次的玉石投進去,再從儲物格里拿出一枚細針,頭皮發麻的在食指上扎了下,擠出鮮血滴入身前懸浮的混沌衍生瓶中……
剎時,衍生釀造時間倒計時中!
忙完后,魏秀兒這才發現,她好像心口不悶悶不受用了!
之前,因為緊張,她就發現她的心跳加快了,但還在她能忍受的程度中,沒想到,她剛將金瘡藥粉釀造運行,就發現她身體的不同之處了——
就像原地重生了般!
手不沉,腳也不軟了,連吸呼都有勁兒了。
“……”好神奇喲!
她吮著食指,發現除了一個紅點,沒冒血了,她順便解決了生理需求,凈了手打開廁所,就看到丈夫站在門前!
她頗有作賊心虛的低呼了一聲,嚇的踉蹌后退一步、
被霍立釗及時摟住腰身,壓低聲道歉:“媳婦,我嚇到你了?對不起……”
這是什么味道?很好聞,一股馥郁的藥香?媳婦兒在廁所干什么來?
他不動聲色暗中觀察,發現小妻子面容又恢復健康的紅潤——
“不、”魏秀兒搖搖頭,“是我膽子小,你是被我吵醒的嗎?”
是她自己興奮過頭,沒了警惕感,被丈夫這么一嚇,倒是讓她清醒了幾分,臉上那掩飾不住的笑容,也終于收斂了。
“我向來醒睡,不是媳婦的問題。”
魏秀兒順著丈夫的牽扯出了廁所,“那你要上廁所嗎?”
“不用。”
“你不用管我,我倒杯水喝下,再睡會兒。”魏秀兒松開丈夫的大手,笑瞇瞇的說道:“天都沒亮,你再繼續睡一會吧。”
實在是太早了。
她是心里惦記著混沌衍生瓶里的靈丹呀,所以才會準時醒來,但事實上,她是沒有睡夠的……
“好。”
確定小妻子沒問題,霍立釗便依了。
深邃的鳳眸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小妻子倒了杯水,喝了小半杯后,望了沙發一眼,見他已經躺下,這才滿意的點頭,悄然回了內室,隨即,窸窸窣窣之后,是室內再度昏暗了下來——
魏秀兒是真的沒睡醒,完成了重新衍生金瘡藥粉的要事,又將靈葠丹吞了一枚,她心口覺得很舒服,連空氣都清新了,不過才幾分鐘罷了,又睡熟了。
她甚至不知道,她的丈夫摸黑進了內室,站在床邊擰起劍眉,觀察摸脈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