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語嫣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輕輕的瞇了瞇眼睛,聞語嫣不知道那個救走殷凝的神秘人究竟是誰,但是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
緊緊的捏著手機,直到感覺到有一陣陣的痛意,聞語嫣,這才將手機放回,在包里面,她有些憤憤不平,為什么殷凝每次在遭遇危險之時都有人會救她?
沉沉的吸了一口氣,阮沛雯知道,想要徹底的打敗殷凝,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另一邊,冷澤止的別墅內。
將女孩帶到別墅里面之后,冷澤止便將殷凝橫抱起來,漫步走進了別墅里。
雖然已經夜晚時分,但是冷澤止的別墅里面還是燈火通明,顯然還有人在他的家里面。
推開門,果然,冷澤止的管家還沒有離開,那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花白著頭發的老人。
輕輕的皺起眉毛,冷澤止邁著修長的腿走向沙發處,他將女孩先放到了沙發,對上管家那幅吃驚的樣子,冷澤止知道管家如今內心一定十分不平靜,但是他現在還來不及和男人解釋。
殷凝在回來的路上身上的體溫并沒有下降,反而在剛剛自己觸碰她時,明顯的感覺到了殷凝身上的體溫有回升的現象。
緊緊地抿著嘴唇,冷澤止對著身邊傻站著的管家說道,“趙管家,麻煩您把齊醫生請過來。”
齊寧恩則是冷澤止的御用家庭醫生,趙管家在聽到這話時連忙的點頭,這才反應了過來,轉身出了別墅,連忙前去請人。
在請人的過程中,趙管家嘴角的笑意臉都越發的大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自家少爺是抱了一個女孩回來。
趙管家已經有些記不得,上次看到自家少爺和女孩親近究竟是什么時候了,他有些興奮地捶了捶拳頭,一邊給齊醫生打電話請人過來,一邊在打完電話之后,趙管家連忙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冷澤止的父親。
電話那邊冷澤止的父親在聽到這個消息時,顯然也是十分的震驚,他怎么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兒子和自己提起過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冷澤止的父親緊緊地皺起眉頭,眼神里面寫滿了不可思議,沉吟了片刻之后,冷澤止的父親掛斷了電話,并沒有多余的表示。
另一邊,齊醫生在接到電話之后,便連忙快馬加鞭地趕到了別墅內。
等到他來臨的時候,不過才過去了15分鐘左右,其一生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以及西裝褲,將他的身材襯托得越發的俊朗,即使臉上透著濃濃的焦急,但是仔細看去,他的眉眼之間還是透露著幾分世家公子的溫和。
一手提著醫藥箱,一邊漫步走到了女人的身邊,齊醫生開口問道,“阿止,怎么了?”
齊寧恩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好兄弟,臉上有過這樣緊張的情緒。
冷澤止指了指身邊的女孩,輕聲說道,“你幫我看一下,小姑娘一直陷入在昏迷之中,而且身上越來越發燙……應該是中了**的副作用。”
聽到中了**,齊寧恩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的精彩,他的眼神不斷的在冷澤止的身上打量。
冷澤止自然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腦海里面現在在想些什么,但是現在并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齊寧恩將藥箱打開,開始給殷凝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
確實如冷澤止所言,女孩只不過是因為種了微量的**,所以才會有些發燒的跡象,打過點滴之后身體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在得到這個答案之后,冷澤止長長的輸了一口氣,于是他便坐在一旁看著男人的操作。
細長的針頭刺進了殷凝嬌嫩的皮膚里面,液體隨著輸液管開始一點一滴地流進了殷凝的身體里面。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冷澤止總算是能放下心來,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冷澤止在齊寧恩的幫助下,兩個人一起將殷凝抬到了客房里面,先讓她好好休息,等倒替殷凝理好被子之后,齊寧恩便拍了拍冷澤止的肩膀,示意他出去,有些話要告訴他。
兩個人來到了客廳里面,趙管家早已經消失不見,坐在沙發上,齊寧恩率先問道,“這個姑娘是誰啊?”
聽到這個問題,冷澤止沉默了下去,他知道現在殷凝并不想和自己發展更深一步的關系,自嘲的笑了笑,冷澤止開口說道,“一個普通朋友罷了。”
雖然得到這樣的答案,但是齊寧恩顯然十分不相信,男人眼神里面劃過的落寞,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再說,如果真的是一個普通朋友的話,又怎么可能引得起眼前的男人如此的心急。
低垂下眸子,冷澤止知道現在無論自己怎樣解釋,眼前的男人都不可能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
他們兩個只能是最普通的朋友,哪怕自己再靠近一步,殷凝都會連忙躲開,連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了,所以維持現在的關系可能是最好的吧。
看著身邊好友落寞下去的情緒,齊寧恩知道不應該繼續在打破砂鍋問到底,拍了拍身邊男人的肩膀,齊寧恩率先離開了冷澤止別墅。
冷澤止坐在沙發上,足足坐了一整夜,他的腦海里面不停的閃現著殷凝曾經的笑顏。
翌日清晨。
陽光鋪滿著大地,外面傳來一陣陣的鳥語花香,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殷凝頭疼,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殷凝感覺到從自己的四肢傳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她動了動指尖,有些頭暈。
或許是注意到了殷凝醒過來,坐在她旁邊的冷澤止,睜開了眼睛,連忙輕聲問道,“怎么了?今天好多了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殷凝嚇了一個機靈,她這才意識到房間里面還有別人抬眸望去,殷凝則是看到了冷澤止那張熟悉的臉。
殷凝緊緊的抿起了嘴唇,她忍不住向后縮了縮,眼神里面透過一絲緊張以及害怕,“你……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