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h市中心夜色闌珊,車流在馬路上急速的行駛,閃爍的霓虹燈不知道照亮了誰的眼。
miusi酒吧內燈光閃爍,強烈的鼓點打在舞池中扭動著身子妖嬈的女人們和扯著領帶放肆瘋狂男人們的心尖兒上,角落里不少孤獨的人上下把玩兒著裝著紅酒的高腳杯,眼睛迷離又彷徨的尋找著自己今夜的獵物。
酒吧臺兩個嬌俏的女人翹著二郎腿,手里夾著細長女士香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伏著頭不知道兩個人聊著什么,左邊的女人好像聽到了什么有趣兒的事把頭抬起來捂著嘴笑,順手也從調酒師手里接過一杯雞尾酒一口飲下,酒吧里昏暗的燈光照亮了女子的面龐,只見她上身穿著銀色亮片吊帶,黑色長卷發散下來幾縷遮掩在胸間,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短褲,細長的高跟鞋踩在腳下顯得雙腿修長,一張標準的美人臉化著濃烈的煙熏妝,睫毛遮擋了帶著水霧的褐色雙眸,只要輕輕流轉幾下就能要了男人們的魂,紅唇勾起帶著幾分冷漠和疏離,這就是miusi酒吧的臺柱子陸子虞,旁邊坐著另外一個五官較好的女郎也是酒吧里的舞女秦糖。
秦糖和陸子虞兩個人本來私下就是要好的朋友,今天剛好輪到兩個人交接班就坐在酒吧臺喝了兩杯。
“我說子虞,前兩天江大少跟你求婚你怎么還給拒絕了,你也知道他這樣性情古怪你這樣不給他面子,指不定他犯什么神經,我可聽陳經理說今天江大少又來捧你場了,你等會可當心了”秦糖撣了撣手里的煙灰,面露擔心對著陸子虞說道。
“糖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準備嫁人,況且做我們這一行的哪有那么容易洗干凈,再說江瘋子這種人可跟不得,聽說前一段跟他的那位現在人還在醫院呢”陸子虞飲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伸手撩開胸間的發絲。
“哎,也不知道老娘的真名天子躲在哪個溫柔鄉里呢”秦糖苦笑一聲,心里也默認的陸子虞的話,像她們這種女子想要翻身洗白真的是太難了。
“子虞姐,到你的場子了”酒吧臺的里側走過來一個酒童,欣長的個子穿著黑白的西裝,面帶溫柔的笑容提醒陸子虞該她登臺了。
“知道了阿南,走吧”陸子虞放下酒杯,跟秦糖打了聲招呼從高腳凳上跳下來,好像有點沒站穩,驚呼一聲向前倒去。
被叫阿南的小帥哥,一看陸子虞沒站穩馬上伸出手去接,順勢陸子虞倒在阿南的懷里“子...子虞姐你...你沒事吧”阿南此時臉頰紅燙,心臟跳動加速感覺馬上要跳出喉嚨了。
“我沒事,阿南,謝謝你嘍”陸子虞扶著阿南的手臂站起來,喝了點酒的陸子虞眼睛里帶著迷醉的光暈,紅唇勾起微笑帶著不好意思的語氣對著阿南說,最后一個字尾音拖的有點長,在阿南的耳朵里聽著更像是撒嬌,像被一只小貓抓撓著心窩。
陸子虞不再跟阿南說話,撩了撩頭發踩著細跟的十厘米高跟鞋,妖妖嬈嬈的往后臺走去,這個女人連走路都像是一幅風景,她真的一盆成精的虞美人,不管是舉手投足還是她一言一語,都勾動著身邊的人,她身上好像自有媚骨,天生就是禍人的妖精。
“不...不客氣子虞姐”阿南盯著陸子虞身影,像是一只丟了心的小鹿迷失在了森林中。
“這女人,連孩子都不放過”秦糖看了看遠去的陸子虞,又看了看阿南這幅失了心的模樣,不禁覺得好氣又好笑。
“今夜又要有多少人把心丟在這里了?”在舞廳中陪著大老板們談笑的陳經理早注意到了酒吧臺這邊發生的事,盯著陸子虞背影望了好久,在心里暗暗的想道。
酒吧里的燈光一點一點全部被關掉了,舞池中的男女也隨著黑暗刺激了自己身體對放縱的渴望。
啪,一道追光燈亮起,燈光打在舞臺中央性感的女郎身上,只見她小腿勾在身旁的鋼管上,所有人呼吸都變得急促緊致,陸子虞穿著紅色緊身的低胸緊身裙,勾勒出她妖嬈的身材,一只手扶著舞柱,一手放在唇邊做了噓聲的動作。
3,2,1“嘭”
音樂和燈光一起晃動起來,酒吧上空金球里炸裂開飄飄灑灑的落下金色的鉑紙,酒吧里男男女女的熱情像被喚醒的野獸,只能通過扭動身體來釋放自己內心的火熱。
舞臺上的女人扭動著腰肢,發絲跟著舞姿飄逸在空中。
陸子虞,從小就是孤兒她的記憶是從兒童福利院開始的,那個時候吃的東西往往不夠填飽肚子,每到夜晚她就餓的難受,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發現總有一些男孩子會喜歡跟在她身邊,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自己長得比其他女孩兒好看,好看能當飯吃么?當然可以,在陸子虞明白這個道理后她就會用自己的美貌引的身邊男孩子把自己的食物分給她,從此自己就再也沒有餓過肚子,這個世界上對女人最有用的就是明白自己的優點,并且利用好自己優點來達到目的,陸子虞就是這樣一個聰明又美麗的女人。
跳完舞陸子虞坐電梯上樓往自己換衣間走去,她隱隱能看到燈光下站著一個身穿墨色唐裝的男人。
“不好,怎么碰到他了”陸子虞心口跳了一下,暗暗心想。
“子虞,晚上好,不知道我前兩天給的建議你考慮的怎么樣”那個男人從陰影里站出來,他頭發微卷用一根皮筋將頭發綁在腦后,額前留有少許碎發,穿著絲綢料子的錦緞唐裝顯出男人不一樣的身份地位,眼里藏著瘋狂的占有欲,陰桀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江大少,我這種女人可配不上您,為何還要苦苦糾纏呢”陸子虞今天非常后悔出門怎么就不看黃歷,又碰上了這瘋子,先不說他背后的勢力,單憑眼前這人性格的偏執和古怪就讓人難以招架了,但還不能給他面子只能笑吟吟的對著江少嗔道。
江離看著眼前嬌笑的女人,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明顯,他漫步走到陸子虞的面前,伸手挑起陸子虞的發梢,低頭輕嗅了一下,趴在她的耳邊說道“這么說,你是不打算跟我了?可是我還是好想嘗嘗你脖頸血液的味道是不是跟你的發絲一樣香甜”
“江離,你變態!”陸子虞伸手用力揮開正捻著自己發絲的瘋男人,眼睛里滲著寒意,紅唇抿著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江離揉了揉自己被打落的手背,低著頭對陸子虞笑著說道“呦,今天的虞美人這么長刺了,不過越是帶刺的我還越喜歡”
說完又朝自己身后揮揮手,把臉沉了下來。對身后的幾個身影張口吩咐道“把她打暈了,帶回房里”
等他說完陸子虞就看到,從江離的身后站出來幾個壯漢,看樣子今天江離是要用強的了,陸子虞突然覺得自己在這一刻是無力的,雖然她一直周旋在各種男人的身邊,知道男人會對自己的美貌垂涎,但也會用手段保護好自己,但是對于江離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而且他的手段太多自己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也逃不開他的手掌心,陸子虞突然有點痛恨上天,既然給了她美貌為何不能給她可以保護好自己的港灣,沒有權勢的美貌就還是男人的玩物。
幾個壯漢慢慢地向陸子虞走過來,陸子虞一步一步的倒退,希望此刻陳經理馬上趕過來救她,還沒退幾步就被眼前五大三粗的男人們逼到了樓層的窗戶口
“你們別過來了,求你們,江離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陸子虞一只手扶著窗戶邊,眼睛里氳起了水霧,伸出手將自己被風吹亂的發絲整理好,希望自己的楚楚可憐的模樣能讓江離放自己一馬。
“虞兒,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得到你,誰讓你這么合我的胃口呢”江離沒有一絲同情陸子虞的,換成別的男人怕是第一時間走上去答應眼見女人的要求,可偏偏江離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是偏執的精神病患者,對于自己喜愛的東西他都一定要得到的。
陸子虞閉上眼,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感,突然像是決定了什么,翻身跳上窗臺對著江離笑著說“我陸子虞既然落在你的手里是死,從這里跳下去也是死,不如死的自由一點,希望下輩子我能保護好自己”,說完縱身一躍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