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你別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就沒人知道了。”
歐陽旭雖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想法,其實這心里還真的是波瀾起伏,酸甜苦辣都有。
因為一個女人和自己最親的人反目,最終成為了一種笑話,你說可笑不可笑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所作所為被老天爺看著的?如果不是今晚的事情發生,你還會在我的床上和我卿卿我我,現在說這樣的話,你不配,你不配?”
這話一說完,游紅“噗通”一聲跳進了池塘里面,這一次,那可是真的跳,只可惜,在她下去后,就有人將她給拉了上來。
“別以為死在我府里,我就能讓你進我家的祠堂,我告訴你,你要是就這么死了,我會把你扔進亂葬崗,生生世世得不到安寧。”
歐陽旭撂下話就走人了。
這個女人不僅搶了自己的男人,還曾經對自己出言不遜,看著她如今的模樣,歐陽夫人欲言又止,最終沒有說出任何話,選擇直接走人。
而羅小花這個外人更不知道說什么好,勸人為善肯定是不需要她來的,安慰什么的,更是一種雪上加霜的感覺,所以,不說最好。
“三姨娘,不對,游姑娘,老爺都已經算是開恩了,你自己還是想開一點..........”
“要你說!”
游紅站起身子,毫不客氣地朝著身邊的一個老太太給打了一巴掌。
“我........”
“狗眼看人低,別以為老爺這會兒讓我走人,總有一天她會接我回來的。到時候,我會讓你們這些狗奴才都滾蛋。”
狼狽不堪的游紅,在下人面前依然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
進屋后換了身衣物,將房間里面的所有東西都給用東西包好,只要能帶走的,她都沒放過,就連那茶缸里面的茶葉都沒放過,畢竟,這一走,都不知道能過多久的好日子。
“歐陽旭,你會后悔的,我一定會再回來!”
坐上馬車的游紅,不甘心地對著越來越模糊的歐陽府說道
本是貧寒人家出生的她,十歲就被親爹給賣到了花樓,能夠在那魚龍混雜的地方保持干凈的身子,一個是因為她漂亮,第二個就是嘴甜會來事,第三個還是老鴇為了想利用她招來更多的客人,有時候吃到嘴里的并不是最香的,這只能看不能吃,才是人間最痛苦的事情。,在花樓她用最美的聲音,最撩人的姿勢,在舞臺上面搔首弄姿,吸引那些達官貴人過來,只是她賣藝不賣身。
還別說,老鴇也是個人精,這個賣藝不賣身其實就是她提出來的,只是一個嚎頭而已,這樣一來,不僅讓別人心癢難耐,對她也有了更強的占有欲,尤其是那些地位特別高的,更是想要親自摘下她這顆青果嘗一嘗是什么味道。
當越來越多的人對她有了想法后,老鴇就讓她開始陪酒,那個價錢可不低,這之后又是什么親吻,擁抱,貼身舞,最后就是賣出她的第一夜。
在這期間,她也為花樓賺了不少銀子,所以,她也跟老鴇提議,如果,買她身子的人,愿意將她帶走,那她就得跟著走。
雖然她有點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最后還是同意了,畢竟已經破身的她對她來說收入也不是很高了,再說,她的鬼主意已經讓她賺了不少銀子,而最后一次也不少,想想就算了,這樣也可以繼續利用這樣的方法再發展一個,還能給自己做個宣傳,何樂而不為呢?
買游紅的就是歐陽旭,當晚他就和她在花樓顛鸞倒鳳了一晚上,為了讓他舒服,并且帶自己走,游紅也是使出渾身解數,力求做到讓他滿意。
那一晚,也讓歐陽旭找到了年輕的感覺,所以,完事后他真的將她給帶走了。
畢竟自己兒子都和她一般大了,所以,歐陽旭并沒有將游紅給帶回府里,而是在外面給她安排了一個宅院。
在花樓那種地方,游紅的心機可不比那些后院的女人差,為了能夠進歐陽府,她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最終也沒讓他同意。
這人呀,只要有了欲望,她就會努力朝著那方面去,對于懷孕她就像是入了迷一樣,在得知原來歐陽旭給她喝的補身子的就避子湯后,她再也沒碰過,吃的喝的,那都是自己去購買。
結果,沒想到,就算正常地跟他生活在一起,還是沒有懷孕,眼看著一天天過去肚子還沒有動靜,她也著急了,擔心歐陽旭又看上了比她還年輕的,魅術比她還高的。
侍候一個人,當然比侍候一群人要舒服得多,只要一想到花樓那些姐妹頭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第二天晚上還要繼續侍候客人,她就覺得害怕。
所以,她將主意打在了宅子旁邊的男人,那是一個窮困潦倒到因為沒錢娶不上媳婦兒的書生,模樣清秀,身材也算高大,就是不愛說話,很是喜歡害羞,只要跟她說上兩句就會臉紅。
搞定這樣一個男人,對于她來說,還是非常輕松的,畢竟她可是花樓出來的,教習的媽媽那可是教了她們怎么去對付更種男人。
就這樣,她時不時做點好吃的送給他,也會做身衣服給他,還會給他做鞋子,來獲得他的好感。
一個單身了幾十年的男人,哪里經得起這樣的誘惑,更別說,對方還是一個漂亮的小娘子。
尤其是血氣方剛的他,時不時看到她對歐陽旭那嬌媚的樣子,和聽到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一次進屋幫游紅做事的時候,就這么給滾在了一起。
這有了一次,肯定就會有第二次,年輕的身體,讓游紅也是著了迷,只是,這一次,在發現懷孕后,讓她變得清醒過來。
當然,得知他懷孕后,那個男人同樣是不甘心,身為男人,誰會愿意自己的兒子叫別人爹,他立馬就要娶她。
對于一心想要進歐陽府的游紅來說,他當然沒有答應,答案自然而然就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