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季大人的話,禹皇的心里,有了打算,看來云丫這個女人不簡單,他的讓人調查一番。
朝季大人擺擺手“季愛卿,你跪安吧。”
聽到禹皇讓跪安的話,季大人只得跪安退下。
季大人一走,禹皇就召喚出皇家隱衛。
看著面前的隱衛“洛統領,你之前調查的云丫,真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野村婦嗎?”
洛統領“回陛下,是,臣調查的云丫,在幾個月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村婦,而且還是一個一心想嫁給她表哥的普通村婦。”
“只是有一天,這個云丫,就變了,不止會做生意,會賺錢了,而且還很孝順,對以前幫過她的人,都很好。”
“至于她以前最喜歡的表哥,不但不喜歡了,她還對那個總是騙她的生母,也不喜歡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凡是對不起她的人,她都不喜歡。”
聽完隱衛的話,禹皇的懷疑更甚了,一個人不管在怎么變,也不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這個云丫有問題。
“那朕問你,你為什么先前不說?”
洛統領“回陛下,當時臣也想說的,只是陛下當時的話,臣就覺得也許是多想了。”
其實他當時稟報時,禹皇只專注到云書一家人跟云氏一條街的事了,至于其他的,自己開了幾次口,都被制止了,他記得,當時的禹皇說,無關緊要的事,就不必說了,然后就讓自己退下,下旨了。
這時候,禹皇也想起來了,然后就朝洛統領道
“洛統領,去給朕把這個云丫,仔仔細細的查一遍,朕到要看她,究竟還是不是原來的云丫。”
是的,他懷疑現在的云丫,是別人假扮的。
“諾。”洛統領領命退下了。
洛統領退下后,禹皇喃喃自語“云丫,朕到要看看你究竟是誰,混入京城,究竟想要做什么。”
如果云丫知道,她在季大人暴露武功的事,回惹來禹皇的懷疑,她一定會欲哭無淚的。
她真的只想讓別人知道,想搶她云丫的兒子,不是那么容易的。
星辰客棧
“云丫,這星辰客棧不愧是京城最好的客棧,大不說,而且還死貴。”云江氏想起那一天的住宿費,就肉疼。
看著一臉肉疼的云江氏,云丫有些好笑道“好了三嬸,咱又不是一直住這里,等找好了房子,咱就退房。”
“是啊二嫂,咱們有不一直住這里,等找到了房子,咱們把這里退了就是。”云木氏附和云丫的話,朝云江氏勸道。
“行,你們說的有道理,好了吧。”云江氏沒好氣道。
知道云江氏基本都是有口無心,云丫也就轉移話題道
“行了,咱們趕了將近兩個月的路,今天大家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咱就去找房子。”
這一路到京城,已經喜歡聽從云丫話的云家人,是在云丫的話落,就應道
“好,今天大家,休息,明天咱們就先找房子。”
應完云丫的話,大家也就各自去休息了。
皇宮,慈寧宮
“瀾兒,你回京了。”皇太后看見夜瀾帶著豆子進慈寧宮后,還沒等他們行禮,她就激動的先出聲了。
話落,皇太后,又看向夜瀾牽著手的豆子,看著如同夜瀾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豆子,她欣喜道
“瀾兒,想必這就是你的兒子,哀家的重孫子了吧。”
說著,皇太后就朝豆子招招手“來,孩子,到皇太祖母這里來。”
看著主位上的慈目皇太后,夜瀾放開豆子的手,道
“豆子,去你皇太祖母那里。”
對豆子說完,他自己則是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至于云月,就只能跟在了他后面。
聽到夜瀾讓自己去皇太后那里,豆子就乖乖的朝皇太后走了過去,蹲在皇太后的腳邊,甜甜的喊道
“麟兒見過皇太祖母。”
“哎呦呦,好乖孫哪,叫的皇太祖母這心窩都甜。”皇太后非常喜歡豆子不怕生的甜甜喊聲。
其實,皇家也不止豆子這么一個皇孫。
只是人年紀大了,就會重視親情,何況皇太后本身就是個慈目的老人。
這重孫多一個,就看代表著,她余生就越欣喜。
“可麟兒卻覺得,皇太祖母好慈目,讓麟兒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你。”豆子開始彩虹屁。
不是有句話叫: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何況豆子是真的喜歡慈目的皇太后。
“喲喲,這小嘴甜的,真是讓喜歡。”皇太后年紀本身就大了,而且在皇宮里生活久了,見的人,雖都是拍馬屁的人。
可像豆子拍的這么自然的人,卻沒有,就好像豆子的話,是真的一般。
說是年紀大了,可皇太后,今年也不過六十歲罷了。
說著,就示意身邊的嬤嬤,去拿自己最喜歡一塊血玉來。
“皇太祖母,麟兒說的是真的,您真的很慈目,比麟兒的太奶,看起來還要慈目。”豆子為了加深自話的信任度,連云玉氏都拿出來比。
“你太奶?”皇太后有一點點的疑惑。
按民間的叫法,她才是豆子的太奶奶啊。
“嗯。”豆子點點頭“就是麟兒在鄉下的太奶,現在應該說是麟兒的外太祖母了。”
“你比她看起來還要慈目,以前麟兒沒見到皇太祖母時,就以為天下最慈目的人,就是麟兒的外太祖母了,現在一比,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豆子的彩虹屁,是一陣一陣的。
“你這小乖乖,說得皇太祖母都有些想要見見你外太祖母了,看看,究竟是不是如你所說般。”皇太后是被的的彩虹屁給拍的真真道開心。
“有時間的話,等麟兒的外太祖母得了恩賜,麟兒必帶她來見見皇太祖母,看麟兒有沒有撒謊。”豆子鄭重的說。
見豆子說的真誠,皇太后還真有幾分相信了豆子
“那皇太祖母就等你外太祖母得恩賜,然后皇太祖母就見見你口中的她,是不是真如你所說。”
看著皇太后對豆子的喜歡,夜瀾插話道
“皇祖母,豆子沒有騙你,你的確比豆子的外太祖母慈目。”
聽到夜瀾也這么說,原本有幾分相信豆子的皇太后,此刻是真真信了
“既然連瀾兒也這么說,那看來想必是了,不過瀾兒,你這次回來應該是在京城好好的待一段時間了吧。”
她這么多孫兒,其實最喜歡的就是夜瀾,只是夜瀾將皇室中人,看到太清,所以并不喜歡留在京城。
“嗯,這次應該會待的就點,不過最后還是得看,要是豆子不喜歡京城的話,瀾兒還是會離京。”夜瀾這話只是不想太傷皇太后的心。
對于豆子,不管他喜不喜歡京城,最后的結果,他都會待他離開這里。
“那哀家可得把豆子哄好了。”聽夜瀾喜歡叫豆子為豆子,皇太后干脆跟著他這么叫了。
雖說這個名字叫著土,但卻會讓人心里暖暖的。
“嗯。”夜瀾應了一聲,然后將自己身后的云月,介紹道
“皇祖母,這孩子是豆子的小舅舅,剛剛在父皇那里得了恩賜,如今算是豆子的伴讀了,等過幾日,孫兒就送豆子去皇家學院。”
聽到夜瀾要送豆子去皇家學院,皇太后想,夜瀾這次恐怕真的會在京城待下去
“讓豆子去皇家學院挺好,畢竟那里除了皇室的孩子,就是文武百官的孩子。”
“是啊,孫兒也是想著,讓豆子多接觸一下貴族的孩子,這樣也好適應現在的身份,只是最后,還是得看豆子喜不喜歡京城。”
夜瀾會送豆子進皇家學院,不過就是想讓豆子體驗一下,什么是貴族子弟。
最后等體驗完了,再帶他回鄉下,回他長大的秀水村,一年到頭,想來京城玩玩了,就回來看看。
聽夜瀾這么說,皇太后算是徹底放下心來,這自古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如果豆子真的適應了貴族子弟的日子,那么肯定不想離開京城的
“這樣甚好,只是豆子去皇家學院,要不要特意準備一下?”
雖說豆子的身份,已經上了皇家玉蝶,可是皇家學院的皇室中人多,文武百官的兒子們,自會因為豆子身份,不敢怎么樣,可豆子一樣,都是皇室中人,就未必了。
“不用。”夜瀾相信豆子。
而且誰敢欺負他夜瀾的兒子,他夜瀾就敢滅他全家,哪怕那人是名義上的兄弟之子,欺負了他兒子,他就殺他全家。
看夜瀾那一點都不擔心的模樣,皇太后也不好多勸,畢竟兒子是夜瀾的,有些事,心知,卻不能言說。
就好比皇家學院欺人之事,要是明說了,那皇家的顏面還有沒有了?
“既然瀾兒這么說了,那就這樣吧。”
話落,貼身嬤嬤已經將血玉拿來了。
從嬤嬤那里接過血玉,對豆子道“來,豆子,這是皇太祖母送你的見面禮。”
“謝謝皇太祖母。”豆子接過皇太后送的血玉,甜甜道“皇太祖母,今天的豆子,好開心,先是皇爺爺送豆子見面禮,現在又是皇太祖母送見面禮,而且還都好東西。”
“你這孩子,嘴就是甜。”皇太后覺得豆子真的是,太實誠了。
這皇宮中,不管誰被賞賜了,都是心里開心,出去后攀比,哪有像豆子這樣,直接拍馬屁的。
“但豆子的嘴甜都是對皇太祖母說的,至于其他人,豆子還不舍得說呢。”豆子是笑嘻嘻的說。
皇太后搖了搖頭,笑了。
這孩子,嘴真的很能說,你咋說,他就咋接話拍馬屁。
而且還是得他喜歡,才有資格被他拍馬屁。
“那豆子以前沒見到皇太祖母時,對誰說這些話啊?”
豆子依舊笑著說“當然是豆子的外太祖母啊,皇太祖母,豆子悄悄的告訴,我的嘴甜,只對慈目的人說,至今為止,除了我外太祖母以外的女人,就皇太祖母了。”
“那你娘呢?”皇太后故意這樣問,看豆子這小怎么答,誰知。
豆子“你說蠢女人啊,我才不會對她說這些,她又不慈目,跟她說這些,那還不得上天啊。”
豆子這話一出,皇太后再次被逗笑,她看向夜瀾道
“瀾兒哪,你兒子,真是有張好嘴,不過聽他的話,好像不怎么喜歡他母親。”
夜瀾笑笑“云娘子那人,以前的確有些蠢,所以豆子才這么叫她,要是豆子喜不喜歡云娘子,孫兒覺得應該是喜歡的。”
說著,夜瀾就起身了“皇祖母,這時辰也不早了,而且孫兒跟豆子已是舟車勞頓,就先回府休息了。”
聽到夜瀾要走,想到夜瀾每次進宮都不會太長時間,皇太后,就依依不舍道
“行吧,你帶豆子先回府休息,日后多多進宮陪哀家說說話就好。”
“好。”夜瀾應了一聲,然后就讓豆子過來,退下了。
圣王府
夜瀾跟豆子回京的消息,已經傳回了府里,所以王府管家帶著府里下人,就早早的迎接他們了。
看著騎著高頭大馬回府的夜瀾,管家帶著下人,全部跪下恭迎
“恭迎王爺,世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夜瀾大手一揮,就帶著豆子入府,朝嚴宋道
“嚴宋,帶豆子去紫殿。”
紫殿王府是除主殿外,最好的一個院子。
“諾。”嚴宋領命,帶著豆子還云月去了紫殿了。
夜瀾則是讓管家陪同自己到書房。
一進書房,管家就把最近一年的賬本,拿給夜瀾查賬。
“爺,這是您離府之后,每個月的賬本。”
他給夜瀾的賬,可不是王府的賬,而是夜瀾在異世大陸名下所有的生意,而這管家,也不是人,而是夜瀾信任的魔。
名為王府管家,但真正管的,卻是夜瀾的生意,夜瀾每次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查賬。
別看管家得夜瀾信任,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歪心思,畢竟這賬是流程,但要是不對的話,一查便知。
至于做假賬,那也不可能逃過夜瀾的法眼。
“嗯。”夜瀾淡淡的應了一聲道“管家,你管著這賬,也好些年頭了吧?”
夜瀾今日沒有翻賬本,而是問起了管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