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笑笑的看向一邊緊張的獸人:“放心吧,已經沒事了,他的傷勢已經處理好了,腿上的骨頭受傷,這幾天都不能動,否則骨頭會長歪,兩天后我會來看看她的傷口,好一些后才能夠活動哦!”
灰發獸人嘴唇蒼白的躺在獸皮上,臉上滿是感激:“謝謝您,季暖巫醫,我還以為我以后都不能站起來了。”
一旁的獸人也滿是感激的點著腦袋,還不時的回頭去看獸皮上躺著的灰發獸人。
就看他的模樣,季暖笑笑:“看信擔心的,放心吧,只要這幾天看著他別亂動,就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獸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點了點頭,送季暖兩獸出去后,竟是有些虛脫的坐在了一邊的獸皮墊上。
灰發獸人冷眼看向他:“這次遇到猛獸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怕是就和昨天的獸人似的去見獸神大人了,可別忘了你和娜娜之間的約定。”
獸人點點頭:“我知道,你不用一次又一次的忘記和莫娜的約定的。”
“我阿父當然不會忘記,因為莫娜的目的和我一樣呢,就算是阿父不去做,子要你有什么需要,叫我也是一樣的。”帶著一絲陰翳的女聲在帳篷門口響起,身材健美的雌性手中捧著一個大葉子,上面放著新鮮的果子和噴香的烤肉。
她慢悠悠的跪坐在灰發獸人的身邊,將手中盛著食物的大葉子放在獸人身邊,輕聲笑道:“那個季暖巫醫可是礙了我很多事兒呢,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說,我一定會幫忙的,只要能...”
眸中滿是狠辣。
灰發獸人很是欣賞的看了看雌性,然后瞥了一眼低頭坐在一邊的獸人,嗤笑道:“你的雌崽兒可是比你這個阿父強多了。”
獸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掌在獸皮的遮擋下狠狠的握成了拳頭。
而另一邊的走出帳篷的季暖則是被修衍抱起帶回了帳篷,將她白嫩嫩的小手仔仔細細的又清晰了一遍。
季暖有些莫名其妙:“我剛剛在那邊已經洗過了呀。”
用干凈的獸皮將她的小手擦干凈,修衍才將一個紅通通她的果子放進了她的手里,揉了揉她的頭發道:“那個灰色頭發的獸人是蝎獸人。”
蝎獸人?
季暖啃了口甜滋滋的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修衍的手臂,口中的果子都掉在了地上:“就是那個全身都是毒的蝎獸人?”
修衍點點頭,伸出修長食指點了點她的腦袋:“以前在幼崽洞學到的東西都還給阿瑪們了么?灰色頭發是蝎獸人的標志,你都忘記了?”
季暖撇撇嘴:“那時候都吃不飽,哪里還有力氣去記這些啊。”
媽媽咪呀,她今天竟然給一個蝎獸人治療了傷口。
她斜眼看向一臉淡定的修衍:“剛剛過去的時候你怎么不說?”
修衍挑眉:“我說了你就會走么?”
季暖脖子一梗,大聲道:“那當然...”
不會了...
看著修衍一副,你繼續說啊的表情,季暖蔫了:“那也不能因為人家是蝎獸人就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