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瑪姨一臉狐疑,戈行阿叔滿臉的委屈,季暖輕笑:“奈瑪姨、戈行阿叔,這件事情其實有個很簡單的辦法就可以直到真相了啊,你們真是...”
說罷,拉著她們在亭子里坐下:“尿不尿床的,明天早晨看看不就知道了,戈行阿叔明天還是一樣的時間出去,但是不要走遠,就在窗戶外面看著,不就知道是誰了。”
兩獸面面相覷片刻后,奈瑪姨看了看季暖:“要不季暖崽崽先給你戈行阿叔看看?”
戈行聞言瞬間跳離了亭子,氣鼓鼓的看著自家伴侶:“明天咱們看看到底是誰尿床,哼”
說罷,身后仿佛是有猛獸追似的跑遠了。
奈瑪姨無奈的嘆了口氣:“這老家伙,真是的。”
隨后,也站起身來:“我也先回去了,如果明天發現真是這老家伙尿床的話,就麻煩修衍過去幫我把那個老家伙給弄過來看看。”
季暖和修衍點了點頭,目送奈瑪姨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院門口。
季暖看向修衍,雙腳一蹦就跳到了獸人的背上,獸人雙臂向后一攬,無奈的道:“摔了怎么辦?”
季暖腦袋搭在獸人肩膀上,笑嘻嘻的道:“你會讓我摔了么?”
修衍眸光堅定:“不會!即使摔了,我也會在下面給你當肉墊的。”
季暖聞言心尖兒一顫,緊緊的摟著獸人的脖子,低低的嗯了一聲。
“季暖巫醫,藥汁...”從臥室出來的獸人看著院子中你儂我儂的兩獸,瞬間被撲面而來的狗糧給噎住了。
一大早的,大家都是吃過早食兒的獸了,你們這樣撒狗糧真的好么?
季暖連忙從修衍的背上跳了下來,理了理有些皺巴的獸皮:“咳藥汁還要一會兒才能好,我和修衍會直接端進去的。”
獸人正想頂著這盆分量十足的狗糧前去幫忙,卻突然感覺自己被一束十分恐怖的目光給鎖定了,他抖了抖,循著目光看去...
呵呵...
修衍那深邃的眸子正瞇成了一條十分危險的弧度,眸光更是冷意十足的鎖定了自己。
獸人不禁在心中淚流滿面,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么,不僅吃了一大盆的狗糧,現在還要被撒狗糧的獸威脅!
獸生真是太艱難了。
在修衍的死亡凝視之下,獸人竟是同手同腳的走進了臥室之中。
直到修衍的死亡視線被獸皮簾阻隔,獸人才大呼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跑到自家小雌崽崽的炕邊,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崽崽啊,你快點好起來,阿父帶你回家,這個地方太可怕了。”
小崽崽:...
藥汁熬好的時候,小雌崽兒已經醒了過來,正在和自己的阿父玩耍,小家伙竟然還記著昨天嘗到的甜絲絲的味道,正嘟著小嘴兒和自己的阿父說著自己昨天做的甜滋滋的美夢。
直到季暖和修衍端著苦苦水、蜂蜜和藥浴用的藥汁進來,聞到熟悉的味道,小家伙瞬間瞪大了眸子,小嘴巴長的老大:“藥藥和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