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個小輩推到海島邊后,兩個祭祀大人竟然是腳底抹油,瞬間就就到了安全地帶。
然后一本正經的盯著海島邊,仿佛很是擔心的樣子。
看的季暖真是無語極了。
“巫醫大人。”獸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季暖聞聲看去。
受傷的沃森部落獸人已經下來了,一個獸人扶著他來到了季暖身邊。
另一個獸人則從洞穴中拿來了季暖放著治療工具的小背筐。
示意獸人坐在鋪好的獸皮墊上,修衍舉著火把站在一旁。
獸人腿上被兇鱷尾巴抽到地方,一片血肉模糊。
也不知道那兇鱷的尾巴是什么材質的,竟然刮走了他腿上的一片皮肉,傷口看起來分外恐怖。
退股鏈接的地方高高腫起,泛著青黑的顏色。
獸人已經疼的面色發白了,季暖拿出一個小瓶子,瓶口傾斜將里面的淡綠色藥粉倒在了他受傷的腿上。
鯨祭祀和蟒祭祀也是第一次看到陸地獸人的巫醫治療傷口,很是好奇他們的治療方法。
瞬間便將目光從海島邊的大戰上收了回來,反正有崖里在,兩個崽子也不會出什么事。
湊到季暖身邊,瞪大了眼睛觀察起來。
見季暖將那淺綠色的粉末倒在獸人傷口后,那獸人臉上的痛苦表情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甚至舒服的嘆了口氣。
兩個祭祀大人立馬雙眼放光的看向了那個精致小瓷瓶。
但是他們卻沒有出聲打斷季暖的治療,大家都是祭祀,只不過稱呼不一樣而已。
他們再給獸人治療的時候,也不喜歡被打擾的。
但是接下來的一系列操作卻是讓他們大開了眼界。
看著季暖將那個獸人斷掉的腿骨摸了摸,又掰了掰。
涂了些黑漆漆的東西后,又用幾塊筆直的木板將那受傷的腿固定了起來。
“好了,帶他回去休息吧,你們兩個留在洞穴里保護他,小心有海獸溜到海島上去了。”
季暖抹了把汗吩咐兩個幫忙的獸人。
直到三個獸人漸漸走遠,兩位祭祀大人才回過神來。
“季暖巫醫,你們陸地獸人治療的時候不用喝苦苦水的么?”
鯨祭祀好奇的湊了過去,水族部落的獸人生病或是受傷后都是要祭祀混合一些苦苦水來喝的。
外傷也會上一些藥粉什么的,但是也就是一種輔助罷了。
畢竟獸人這種存在,一點傷口只要小命保住了,身上的傷口自己就好了。
但是他們看季暖剛剛的治療,全程都是用的涂抹的草藥,并沒有弄苦苦水。
季暖接過修衍遞過來的棉布巾,將手上剛剛沾染上的草藥泥給擦干凈。
“當然不是了,我那里有做好的藥丸,等會兒回去拿一粒給他吃就行了,不用喝苦苦水。
再說這里也沒辦法點火,熬苦苦水也不方便嘛。”
藥丸?那是什么東西?
鯨祭祀將疑惑的看向蟒祭祀,你知道么?
蟒祭祀翻了個白眼,廢話,都是水族部落的獸人,你不知道我怎么就能知道呢?
難道是什么療效很好的神奇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