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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嫚嫚吸完毒血,用清水漱了漱口。
小手一攤,“金瘡藥呢?拿來!”
但凡練武之人,身上都會帶一些金瘡藥以防萬一。
厲風抽抽嘴角,“從懸崖上落下來時丟了!”
路嫚嫚:“……”
轉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
“去把藥找回來啊!”
那么長的傷口,天氣炎熱沒有藥,傷口很容易感染,路嫚嫚怕他給掛掉了。
厲風滿頭黑線,“掉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找?并且現在出去并不安全,萬一再遇到那些死士怎么辦?我現在可打不過他們。”
那些死士窮兇極惡,厲風不保證他們不會爬下懸崖來尋找他們。
他身體動了動,路嫚嫚趕緊緊張地過去扶他。
“你要干嘛?”
“不是說找藥嗎?”
路嫚嫚嘴角微抽,“你不是說出去挺危險?”
這算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厲風撇了她一眼,似乎在說真沒見識。
“這大山里處處都是藥。”
路嫚嫚知道簡大少爺就是厲風,也知道厲風武藝過人,只是不知他竟然還懂藥?
“連藥都懂,你是大夫嗎?”路嫚嫚心下一松,忍不住調侃。
“我這叫久病成醫,病的久了,見的多了自然就懂一點。”
路嫚嫚目光,情不自禁地飄向他的雙腿,“你的腿以前真壞過?”
厲風說久病成醫,而簡大少爺對外就是腿腳不好,路嫚嫚下意識的就想到了他的腿。
厲風示意他扶著自己往外走。
“那年騎馬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了,傷到了腿骨。”
“……我的腿受傷是意外,本來只是一點小傷,可是用藥之后非但沒好,還越來越嚴重。”
“當我母親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晚了,大夫宣布毒入骨髓,哪怕人人救回來,兩條腿也廢了。”
厲風在訴說這些時聲音平靜,仿佛在說著旁人的故事。
“得虧我師傅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不僅傳授我功夫,還找來神醫治好了我的腿。”
想到簡大少爺還一直裝腿瘸,路漫漫蹙了蹙眉,“那個兇手沒抓到?”
厲風點頭,“我的藥中被人故意下了毒,全家人都很憤怒。”
“祖母更是大發雷霆,下令徹查此案,查了兩個多月都沒有查出兇手。”
母親只得發賣了一批不好好當差的下人,然后把我移到她的院子中親手照顧。”
這個案子就成了懸案,至今都不知何人要害我。”
“沒有查出下毒者,母親也不敢讓我好起來,就這么一直“瘸”了下來。”
說完厲風忽然笑了,用一種得瑟的口吻說道,“說起來我還得好好謝謝這個下毒者,要不是他下毒讓我瘸了,上哪娶這么好的媳婦。”
路嫚嫚正聽得認真,冷不丁地被某人塞了一嘴的狗糧。
路嫚嫚:“……”
自己吃自己的狗糧,這是一種什么樣尷尬的體驗?
扶著他在附近轉了轉,摘了幾種路嫚嫚不認得的野草,放在嘴里嚼嚼,直接按在了傷口上。
然后把里衣撕下一截,撕成一條條的布條裹住傷口。
厲風和路嫚嫚繼續走,卻不是回山洞的路。
“還要找什么藥?”
傷口已經上藥了,難道早來喝,不吃的?內服外敷?
“熟悉周邊環境,萬一黑衣人追過來,咱們至少得知道往哪個方向跑。”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跑上山頂,卻是一條絕路,路嫚嫚聰明的閉了嘴。
好在厲風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沒走出去多遠就回來了。
厲風受傷無法出去覓食,路嫚嫚去溪水里抓了幾條魚,幸好身上的火石沒丟。
處理干凈用火烤了,雖然沒有鹽,味道很淡,但勝在味道鮮美。
可憐了厲風,只能在一邊啃野果子。
嗯,魚是發物,身上有傷不能吃。
看他孤零零的坐在一邊啃野果子,路嫚嫚拿了烤魚故意逗他。
“啊,這烤魚真香啊,真好吃!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烤魚,簡直是人間美味啊!”
說完使勁的嗅了嗅,然和阿烏阿烏咬上兩大口。
靠近他將烤魚遞到跟前,“來一口不?”
明亮的眼睛中透著狐貍般狡猾的光芒。
紅艷艷的嘴唇更是誘人。
“好啊!”
厲風忽然丟掉手里的果子,一把將人扯了過來直接就親上了。
早就想這么干了,只不過從前簡大少爺腿腳不方便不能得逞。
厲風呢名不正言不順。
突然覺得面具掉下來,真是掉得太及時了。
路嫚嫚兩輩子加起來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腦袋嗡的一聲響,不知該做如何反應,任由某人在口//中長//驅直//入,欲//取∥欲//求。
“味道不錯!”
放開被親到倒透不過氣來的路嫚嫚,某人滿足的舔舔唇角。
“流∥氓!”
路嫚嫚簡直氣急敗壞。
“我親我自己的媳婦,哪里流//氓了?”
某個人歪著頭,一臉的欠揍。
路嫚嫚氣得要打他,卻不小心碰到了厲風的傷口。
得人家現在是瓷娃娃,碰不得,一肚子悶氣沒地方發。
不知道是那些黑衣人太過自信,覺得兩人掉下去必死無疑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總之兩人在山林里待了七八天,竟然沒有出現一個黑衣死士。
年輕人就是體質好,經過這七八天的修養,厲風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傷口也在愈合當中,沒有發炎之類的并發癥。
從這天開始,兩人開始往外找出路。
然后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沒有黑衣人下來。
這片森林太太太大了,兩人走了五天才從森林走出去。
找個路人一問才知道竟然跨縣了,離他們事發那個山頭有五百多里地。
難怪那些黑衣人沒有下山崖尋找,估計不是被這五百里勸退了,就是被谷底一望無際的森林給勸退了。
找了家客棧,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飽餐一頓之后,找了家醫館給厲風看傷。
然后又去了脂粉鋪子,買了一些胭脂水粉回來。
小心為上,給她自己和厲風都化了個妝。
厲風的傷不宜騎馬,翌日離開之前去集市買了輛馬車。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扮作進京投奔親戚的小夫妻,雇了一個車夫架著馬車,搖搖晃晃地向京城而去。
馬車跑得慢,八天后的晌午,才趕到京城城門外。此時的城門外正在發生一場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