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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門里追電、奔雷、冷雨,再加上小乙和方凌,五個人坐在一起談得正開心。
那笑聲大的路嫚嫚老遠就聽見了。
當她和朱錦玥一起走過去時,幾個人一下子就閉嘴了,氣氛安靜如雞。
路嫚嫚抽抽嘴角,“是不是也太明顯了點?”
小乙和方凌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另外三個人戴著面具,不知是什么表情。
不過追電哼哼道,“不管明顯不明顯,反正不能聽。”
“不能聽?”
路嫚嫚挑了挑眉頭,“萬花樓?漣水河?”
小乙、方凌抬頭驚訝地看著她,嘴巴張的能放下一個雞蛋。
路嫚嫚撇嘴,不讓她們聽的,除了花娘、女支子還能是什么?
冷雨先笑起來,“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我們在說漣水河,新紅起來的花娘玫瑰姑娘。”
“是嗎?有多紅?今晚一起去見識見識啊。”
眾人:“……”
見眾人一臉的一言難盡,路嫚嫚表示壓梨山大,不過是看歌舞,這些人這都是個什么表情?難道她還能做什么不成?
伢行那邊今天有大買賣,有戶從外地剛搬來的客戶,需要買進二十多個下人,昨日與一許姓人伢談好了價錢,說好今日來挑人,偏左等右等不見人來。
這家管事空著肚子喝了一肚子的茶水,老是要往茅房跑,跑了幾趟茅房之后,臉色不大好看了。
“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來?我這還有事呢,總不能在這里一直等下去吧,來不來給個痛快話,咱也好到旁的伢行去轉轉。”
到嘴的肥肉哪能讓他飛了,伢行老板一邊陪著笑臉,一邊喊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廝去催。
這許姓人伢住的不遠,就在伢行后頭的夾巷里,小廝一路小跑跑過去。
院子大門緊閉,小廝上去就敲門,沒想到他一敲,大門吱呀一聲自動就打開了。
小廝伸頭喊了聲,“許大叔”無人應答,抬腳走進院子邊走邊喊許大叔。
喊了好幾聲都沒人應答。
看到房門開著,人小也沒細想抬腳就垮了進去。
一分鐘之后連滾帶爬的從屋里跑出來,慌慌張張跑太急,以至于被門檻拌的跌了一跤。
半個時辰后,六扇門接到伢行報案,許姓人伢被殺死在自家床上。
路嫚嫚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捕快還是畫師。
一邊查案,順帶著畫死者肖像。
這個許姓人伢子死得很慘,先是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然后兇手再割了他手腕,讓其看著自己慢慢的失血而亡。
簡直就是個冷血殺手。
并且這個兇手不但冷血殘酷,而且還很囂張,在現場留下了一朵黑色曼陀羅。
冷雨看了眼黑色曼陀羅,“兇手和這人伢子應該有深仇大恨!”
路嫚嫚認同的點頭。
小乙悄聲問她,“師傅,為什么僅憑一朵花就能斷定是仇殺?”
“因為黑色曼陀羅的花語是復仇。”
所以她才說這個兇手很囂張,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六扇門通過排查能人伢子的仇人,從而抓住他。
“是誰先發現的死者?”
伢行老板,將小廝推了出來。
“是這孩子第一個發現的,昨日老許和客人講好了今天過來挑人,人家客人早到了,老許卻久久沒有現身。”
“客人等得不耐煩,我就打發了這孩子來喊老許,誰能想到……唉!”
“我就說嘛,有大錢可掙,老許怎么到拿起喬來了。”
這可一點不像老許平日的風格,只要有錢賺,哪怕叫他半夜起身都可以,怎么會無緣無故怎么會無緣無故爽約呢?
“這老許有沒有什么仇人?”
伢行老板不假思索的道,“官爺應該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經我們手上賣出去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有沒有個把懷恨在心的,但要說結仇也不至于……”
經他們手賣出去的,要么就是自家養不活賣去為奴為婢的孩子,要么就是大戶人家犯了錯的奴婢下人,被主家發賣了的。
就算有仇,該記恨也該是自己的父母或者原來的主家,跟他們這些,拿錢替人辦事的有什么關系?
思及至此,伢行老板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這老許在我們伢行干的都是正經的營生,不過,曾經聽過一耳朵,這老許有個毛病,喜歡賭,老婆孩子都讓他賭的給賣掉了,官爺可以去賭//坊問問。”
“那你知不知道他常去哪家賭坊?”
伢行老板思索了一陣搖頭,“這就不知道了,老許剛到我們牙行不久,在我們這里從不說他賭//博的事。”
“那么他以前在哪個牙行做事?”
“他呀,剛來京城不久,大人要調查他以前的事,得去滁州才是。”
“那么你可知他的老婆孩子是何時賣掉的,又賣在何處?”
“官爺,關于這我可真不知道,也就是有回遇到一個老許的同鄉,聽他提起這么一耳朵,大約賣了有幾年了吧,反正他來京城之后就是孤身一人。”
“就是住的這屋子,也是咱們伢行幫他賃的。”
問了半天伢行老板對老許知之甚少,當初之所以留下這個老許,也是因為這家伙要的工錢低,口才確實不錯。
只要有錢賺,什么都可以干。
老板貪便宜才將人留下來的,如今出了這等事,言語間也是頗是后悔。
主人家好好的屋子賃給他們伢行,忽然間變成了兇宅,還不知道要跟他們伢行,討要多少損失補貼呢?
真是貪小便宜吃大虧。
伢行老板不能想,一想就頭疼、心疼、肉疼。
六扇門諸人簡單的討論了案情之后兵分兩路,一路去滁州調查老許的過往,一路帶著老許的畫像去各大賭坊認人。
這回去滁州的還是追電、奔雷,本來冷雨打算去的,可上次厲厲風、路嫚嫚出京沒有帶上追電,他已經好久沒有離開京城出去浪過了。
再加上今早出門,又被南溪月追著打了,并且揚言晚上回家再收拾他索性不回去了。
跟著奔雷一騎而去直奔滁州好不瀟灑。
厲風“追著”肅王世子“并未回京”,這去賭//坊排查就落到了路嫚嫚和冷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