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錦

周紹棠VS南溪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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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紹棠還是回去了,他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以做此等不負責任的事情?雖然對方只是個山賊。

周紹棠摸摸嘴巴,況且這女山賊嘴兇是兇了點,似乎人還不壞沒有惱羞成怒一掌拍死他,并且味道,也甜……

未免被那個大山賊砍死,上山之前特意打了一斤酒。

等他喝得醉醺醺的,他再提出此事,恐怕比較妥當。

不愧是6扇門的神捕大人瞧人家這腦子。

上山之后拎著酒直接進了三級頭目的房間。

沒想到還是失算了,這一壇子酒根本就不夠人家喝的。

也許是男人手短吃人嘴軟,聽說他要娶那小胡子,阿呸,要去那南溪月,山賊頭目竟然一口答應下來。

“回去稟告了你爹娘,挑個日子成親吧!”

他說的是成親,而不是下聘。

不過周紹棠矛頭小子一個也不懂這些,沒聽出有什么不對來。

可是想到要回去稟告爹娘,自己要娶個女土匪當俊王妃,大概他爹會把他抽的皮開肉綻三個月下不來床。

抽就抽吧,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這件事總要解決的。

小俊完馬不停蹄的趕回京城,趁著他能在場硬著頭皮跟他爹說了這話,好歹待會坐起來他娘還能攔著一二。

可是令他驚奇的是,他爹居然沒有打他,只說知道了,讓他等著當新郎。

周小郡往抬頭望,望天天上既沒有下紅雨,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

如果不是彼此太熟悉,他都要懷疑這爹是旁人戴著人皮面具假扮的了。

任務沒完成,還弄了個土匪媳婦回來,他爹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這么著,居然沒提不讓他去六扇門。

周小郡王就當她默許了,天天上六上門上衙。

郡王府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婚事,一個月之后,君王通知周紹棠。新陽的婚車已經到了城外,讓他去城門口接應。

周紹棠騎著高頭大馬來到金城大門網吧,整個車隊接近了晉王府。

所有人都向他恭喜,恭喜他娶到了邊城南大將軍的嫡女。

周紹棠心想不對啊,他取的不是清風山上的女土匪嘛,啥時候變成了編程大將軍的電影,難道他老爹。給他來了個李代桃僵?

先是答應他去青峰山上的女土匪,事實上確實給他娶了邊城的南大將軍的閨女。

怎么可以如此?

若真是這樣,這個婚萬萬成不得。

可是新娘都到門口了,就這樣退回去,人家姑娘也是無辜的。

周紹棠決定先找他爹理論,可偏偏卻抽不開身,被喜婆推著進了喜堂,拜天地送入洞房。

禮成之后又被那些狐朋狗友拉去了喝酒。

可能新人應該意氣風發,可是把周紹棠心里存在的事情也沒敢多喝。

幾杯下肚就裝喝醉了,被小四送進了新房。

按他的本意是要去找他老爹的,這哪來的不懂事的小事,明天就把它給開了。

進了新房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磨磨唧唧,怎么也不肯去,先來那紅蓋頭。

還是南溪月等的不耐煩了,嗯,主要是她想如廁,這貨遲遲不掀蓋頭讓他怎么去?

南溪月一把掀開蓋頭,怒目瞪在周紹棠。

“小郡王遲遲不掀蓋頭,是否對我不滿意?若是不滿早干什么去了?”

周紹棠一下子張大的嘴巴。

“你……你……!”

這明明就是輕風山上的小土匪,怎么在別人嘴里成了瑯大將軍的寶貝嫡女?

后來他才知道,清風山上的。山賊頭子就是南大將軍的五弟,山上的那一波土匪。既是土匪又是士兵。

這還得從太后和韓家說起。

太厚厚承恩公,把持朝政,皇帝要清,正得有自己的人手,除了英國公服和鎮國將軍府這一伙,南大將軍也是他的人。

將軍在外邊打仗自然需要經費,可太后予承恩公怎么可能眼看著皇帝坐大?

在軍費上百般苛刻南大將軍的軍隊。

一個軍隊沒有了經費,這么多人天天都要吃飯了,更別說還要兵器。

既然對方不給,那么只有自己來拿。

于是皇帝的一伙人坐在一起商量之后,就讓南大將軍的弟弟,帶手下一幫人,在清風山上當起了土匪。

專門打劫路過的貢品、以及那些貪官污吏和富豪惡霸,打劫來的錢財用于軍費。

所以他老爹讓他清風山上去摸情況,根本就是一個借口,俊王也太知道自己兒子的尿性了,他肯定會不服輸,劉在輕風山上探聽情況。

以此讓她與同樣將頭的。南溪月培養培養情感。

當然這都是后話,現在的周紹棠還一頭霧水,但人沒有換,對他來說。已經是個好消息了,省得他再費腦子。

之后兩人過了一段和諧的日子,周紹棠卻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些沒滋沒味。

南溪月如那些大家閨秀,一般每天早上比他先起來伺候他,跟一蘇醒一起吃過早飯,送他出門上牙。

晚上夏亞在門口迎接他,然后中規中矩的一起吃飯,上床睡覺。

讓他覺得那個在青峰山上瘋跑,自由的,像百靈鳥一樣的瘋丫頭,失去了鮮活的靈氣,仿佛被剪了翅膀關在籠子里的鳥兒,失去了鮮活的生命力。

而他就看著一朵鮮活的鮮花,慢慢的枯萎凋零。

娶一個人是要讓其幸福,而不是變成一座牢籠,把人永遠的關在里面,更何況他喜歡看他臉上生動的表情,那樣的充滿活力。

于是周小郡完美天下牙之后,所有的樂趣就是逗南溪月發怒,讓讓其拿著鞭子追著他滿晉王府的跑。

每當南溪月跑累了,或者失去興趣不想再追時。他就會罵他悍婦說要休了他,惱羞成怒的南溪月拿著鞭子再次追上來。

他就會在前邊邊跑邊笑,邊笑還要邊奚落他,讓他追得更起勁,耳邊呼呼的風聲,仿佛就是他銀鈴般的笑聲。

后來他覺得小小的晉王府也不夠對方施展的,索性讓對方追著他跑上了大街。

后來南溪月成了京城里人人都小得的河東獅。

但是他不在乎,而且他只到南溪月也不會在乎,名聲,都是給別人看的,自己過得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