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六十七章 嚇唬

正搖著,什么東西從她的手臂滑落下去,夏枯草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她用手捂住嘴巴,她都看到了什么?

碧晨的頭像皮球一樣滾落了下來,血從脖子啾啾地冒出來,鮮紅一片,空氣中只有一句話:“你害的我好慘啊!”

可碧晨一動不動,夏枯草這才察覺異常,她頭皮瞬間發麻,慢慢地放開碧晨,后退一步道:“碧晨,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話剛畢,夏枯草看向碧晨,轟隆一聲嚇了夏枯草一跳,再回神,只見一條拇指大的綠色的蟲子從碧晨的眼睛里爬了出來,夏枯草見此情形尖叫出聲,情不自禁又后退一步。

可近看又不像,余影綽綽,這山似乎比那片山要高一些,更連綿起伏有弧度一些。

除了頭腦,一切都變得玄幻起來,漸漸地,眼前的事物似乎都變了,她仿佛置身于山野之間。

腳下的草在她的鞋底壓的咯吱咯吱響,躺倒在地上,一切很真實,夏枯草仿佛回到了巫族的那片山。

說著話還招著手,生怕她看不到,爬過小坡,在山頂上看到了碧晨,她微笑著慢慢地走近夏枯草。

夏枯草不明所以的掉下了眼淚,奔上去一把抱住了碧晨,嚎啕大哭道:“碧晨,我好想你,我終于見到你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我們還能有再見的機會,碧晨……我太激動了……”

夏枯草嗚咽的說不出話來眼淚用袖子擦了又擦。

那頭順著山坡骨碌碌滾進了草叢中消失不見,夏枯草又哭又笑的跌坐在地,看著這血淋淋的畫面,內心近乎停滯,一切都太不可思議,她現在頭腦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從哪里來,又要哪里去?

夏枯草想不明白怎么理都理不清,心中只記得一句話:“你害得我好慘啊!”

害得好慘?

和碧晨的點滴突然浮現在腦海中,離別的畫面幾乎讓她心痛的要死,這眼前殘忍的一幕難不成是她走后碧晨的遭遇?

只一眼,夏枯草再也無力去回憶,她兩眼一閉,躺倒在地,再不能醒來。

一切就這樣結束吧,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碧晨曾多次勸阻她不要好高騖遠,可她不聽,一味想著逃離,如今是真正的逃了,身邊卻再沒有一個人,一個愛的人。

老嫗在一旁看著地上的人掙扎,痛苦,流淚,只剩滿目凄涼,卻無半分同情。

沒有人能躲過這一劫,每個人心中總有虧欠的人,若沒有也有你愛的人,今日誰進這個房間就是誰的末日。

孫上香來提人時,人還倒地不起,沒有醒來的跡象。

老嫗拿棍子怵了怵夏枯草道:“人在這了,你們只管放心的用吧!”

而后拿出一個藥瓶道:“在合適的時候給她喝下去,她就會醒來,一個時辰內,她都會像木偶一樣任人擺布,你們抓緊時間。”

孫上香接過藥瓶,呵呵笑道:“還是你最有方法,我要一個聽話的人,你從來沒有失手過。”

孫上香遞過來一個錢袋笑著道:“劉媽媽,獎勵你的,事成以后我會再讓人送來獎賞,你不要嫌少才好!”

老嫗接過錢袋掂了掂道:“小事一樁,我為練就這一身本事,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你給的報酬我不會不收的!”

“我就喜歡你這爽快的人,和你合作,我很是放心!”孫上香適時的拍馬屁,讓老嫗的心情變好,突然就摘下一根手指放在孫上香的眼前晃了晃,孫上香一口氣沒提起來暈了過去,旁邊的人立馬接住了孫上香。

“劉媽媽還是不要開玩笑的好!”旁邊的人著急的開口道。

老嫗冷哼一聲:“我只是提醒她,吃她的住她的穿她的,那都是應該的,不要虧待我才好!”

“是,是,您說笑了,沒有人敢虧待您,孫老板向來對您都是畢恭畢敬的,這是我們姐妹有目共睹的,您可別隨時跟我們開這種玩笑了,怪嚇人的!”那女人臉色都變得煞白,但還是依然自若鎮定的說完了話。

老嫗點點頭,將手指卡擦接上,出了門去。

老嫗走出好遠,扶住孫上香的兩人才驚魂未定的拍拍胸脯,挪了位置,把地上的孫上香扶上了凳子靠著。

夏枯草依然孤零零的躺著沒人管,孫上香也靜靜地躺著。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接近黃昏,孫上香才悠悠轉醒,對著兩個手下就破口大罵,胡亂指點一通,發泄了心中的怒氣。

聲音漸漸由遠及近,近了,近了,更近了,夏枯草按捺不住飛奔過去大喊:“碧晨,我在這里!”

后知后覺的夏枯草連忙雙手并用,伸進口中謳喉嚨,想要吐出。

說著話的老嫗連聲音都抑制不住的興奮。

夏枯草感覺全身麻木僵硬起來,慢慢地沒了知覺,她躺在地上,看著頭頂的懸梁,伸出手來卻感覺不到手在哪里。

“你給我喝的是什么,毒藥嗎?”夏枯草艱難的道。

老嫗突然呵嘍嘍的笑了起來,面目猙獰的笑看著夏枯草,鼓起眼睛歹毒的說道:“那可是比毒藥還厲害的東西。”

夏枯草的內心瞬間激動起來這聲音好熟悉,是碧晨的聲音啊,夏枯草連忙答應一聲:“唉!”

可那熟悉的溪流又讓夏枯草逐漸失去了辨別的能力。

遠處有人突然在喊:“小草,小草!”

下一秒,她沖上去試圖抓住那條毛毛蟲并大喊:“碧晨,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幫你把毛毛蟲逮住,你怕我不怕!”

可她的手怎么也抓不住那條蟲,眼睜睜的看著蟲從碧晨的鼻孔里鉆了進去。

夏枯草的眼淚狂飆而出,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晃著碧晨的身體:“碧晨,你怎么了,剛剛那是什么東西,你說話呀!”

老嫗冷哼:“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我這個東西一秒就可起效,我勸你還是躺著為妙,不然我可不負責。”

然后尋著方向迎去,即使心底偶爾會有疑問:碧晨很少來山中找她,她很怕毛毛蟲之類的東西,今日怎么來了?

但這呼喚是她日夜都在想念的,自從巫族一別,她沒有一天不在想念碧晨,今日管她真相如何,也要一見,哪怕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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