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歡沒有隱瞞將他們去了應天說服鬼醫,回到臨淄,夏承佑突然出現在他們婚禮之上,以及如何識破夏承佑,又如何到應天穩定朝局,以及帶人來此的事都講了一遍。
聽到夏承佑說廣毓被擄走的時候就死了廣震枯瘦的臉依舊動了動。
“見不到人,本王怎么都不會信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見到廣毓。”
“對!”金翎點頭,“夏承佑的話不足為信。或許廣毓還活著呢!只要我們攻下八大洲活捉鬼醫和龍金鳳,就能問到廣毓的下落。”
“沒錯!”廣震瘦的有些脫相,一雙眼睛卻是極為明亮,“邪不勝正!我們大夏舉國之力定能將賊人趕盡殺絕!”
沒給他們太多的時間休整。
當晚,東夷人就發動了突襲。
又是一場慘烈的戰事。
翌日,沿岸遍地尸骸。
一輛高高的木車駛向了岸邊。
身穿深藍色長袍頭戴高高冠帽的海神女站在車上用大夏話喊道。
“我們有百萬民眾,人人都驍勇個個善戰!你們這一點人就是送死!”
“如果不想被殺光的話,本神女也有好生之德,只要長公主和齊王剖腹謝罪即可!”
“兩條命換十萬將士的命!”
“龍金鳳!”
金翎站在大船上對著龍金鳳喊道:“交出廣毓,我們或許饒你不死!否則八大洲以后將會寸草不生!”
“哈哈哈……”龍金鳳一陣狂笑,“死到臨頭了還這么狂妄!”
“你以為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什么?”
“就是為了殺你們兩個!”
“你們假仁假義的!這不就來了嗎!來了這里,你們就別想活著回去!”
“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讓他們種下了瘟疫的毒!很快你們就都會被感染的!到時候這里才是寸草不生!”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死!我會回去光復大魏,君臨天下!”
“夏承佑呢!”金翎對著龍金鳳大喊,“讓他出來見我!”
“那個蠢貨!”龍金鳳不屑道,“已經被本神女扔去喂魚了!”
“他自以為高明,利用了我和鬼醫除掉你們!卻不知道他也是本神女要復仇的對象!”
“他就是太自大了!以為天下都在他的手心里了。”
“廣毓呢!”金翎堅持喊道,“放了廣毓。”
“早死了!”龍金鳳大笑,“你們以為我拿到他留著過年嗎?”
“我已經將他抽筋剝皮,挫骨揚灰了!”
站在甲板上的廣震和蘇媛聽到此話頓時就飛了出去。
兩人一左一右的朝著龍金鳳撲了過去。
只是兩人還沒飛上岸就冒出一群黑衣人對著他們兩個就是一頓猛打。
這邊冷天烈帶著人連忙沖了上去。
好不容易將梁王夫妻又搶了回來。
那邊龍金鳳已經調轉車頭要走了。
這時就見一支長弩插在了車子上。
只聽轟隆一聲,整個車子都炸的粉碎。
一個身穿大夏盔甲的士兵,從人群中飛起有落在了大車爆炸的地方。
黑色的碎屑好一陣子才落了一地。
那人對著碎屑一陣猛踩。
海神女被當中炸沒了。
東夷人頓時都愣了。
一個恍惚的瞬間,大夏的將士就獲得了主動權。
裹著黑色披風的呂蘭芝從船上飛起,穩穩的落在了那個猛踩碎屑的將士身旁。
那個將士猛的停了下來,一張毫不起眼的臉望著呂蘭芝道:“你叫我什么?”
呂蘭芝滿眼深情,“您的身形臣妾認得,不會催的。您就是陛下!”
那個將士一伸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來。
一張絕美的臉也是動情的看著呂蘭芝:“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照顧好自己等我回去的嘛……”
“臣妾不放心你……”
呂蘭芝上前抱住了夏承佑,“臣妾真的是不放心你。”
夏承佑也伸手抱住了呂蘭芝:“放心吧,朕是真命天子不會有事的。”
“陛下?”廣震和蘇媛也趕了過來。
“陛下!廣毓呢!你不是說他還活著的嗎?”
“兵權我都交了了。我們只求廣毓能夠好好活著。”
“可以!”夏承佑對著廣震笑了笑,“你去把長公主和齊王殺了!朕這就把廣毓交給你們!”
廣震連忙道,“為何?長公主何罪之有?”
“一山不容二虎,一國自然不能有兩個皇帝!她的影響力太大了!朕時刻都沒有安全感!”
“夏承佑!”
金翎拉著齊歡的手大步來到了夏承佑面前,“你為了皇權,不惜和惡人合作,致使大夏萬千將士殞命,天理難容!”
“你不是喜歡絕對的皇權嗎?那你就留在此處好了!”
“大夏那邊,本公主自會輔佐太子登基的。”
“如此的話……”夏承佑看了一眼廣震,“那朕就不能將廣毓世子交給你了!”
呂蘭芝挽著夏承佑的手臂勸道,“您就放了廣毓吧!臣妾留下來陪你。從此我們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好嗎?”
呂蘭芝說真話,伸手握住了夏承佑的手腕。
扳指上的尖刺深深的刺進了夏承的手腕。
夏承佑沒想到呂蘭芝會對他下手,感受到手腕的疼痛,夏承佑將呂蘭芝一甩大喊道:“連你也要害朕!”
“陛下您不能一錯再錯了!”呂蘭芝措不及防的跌倒在地上。
夏承佑上前撲了一步,因為毒藥起效而栽了下去。
呂蘭芝伸手接住了夏承佑。
“陛下!您就安靜的睡一會吧。等您睡醒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金翎和齊歡都沒想到呂蘭芝會對夏承佑下手。
“他如何了?”金翎望著倒在呂蘭芝臂彎里的夏承佑關切的問道。
“只是功夫廢了!”呂蘭芝望著金翎苦笑了笑,“不會有事的。”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廣震連忙道,“我們需要問他廣毓的下落。”
“王爺放心!”呂蘭芝淡淡道,“很快的!很快他就會醒來了。”
“我會給他用催眠術,王爺想什么都可以的。”
“你會催眠術?”金翎頓時問道,“你跟何人學的催眠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