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家,怎么說呢?很復雜很難形容的一個家族。
一個看著是經商起家的家族。
其實,這南家老祖當年是給霍景恒出身的霍家跑腿的,后來因為忠心耿耿辦事穩妥,又是霍景恒的下人,這才被懷念老友的扶蘇提拔了他家當這看守封印的人。
所以其他幾個大族都看不起他南家。
覺得這就是女仆出身。
這南家的人基本都圓滑,能放得下臉面。
但也有那沖動之人,比如那個傻大個南方。
要說這霍景恒是什么都呢?
這是和孟嘗君同屬六公子之一的人物。
當年霍景恒率領的人類軍隊,百戰百勝,殺的魔族膽寒。
魔族最害怕的不是神界的進化魔法,而是霍景恒的人類軍隊。
要不是最后魔族策反了霍景恒的同父異母的兄長霍光,他也不會慘死。
據說這霍景恒死的時候,萬箭穿心,人都成了一個刺猬,卻還緊握長槍,斬殺了周圍的魔族。
魔族的人對他很是敬佩,魔皇甚至還想要把死后的他轉化為純種魔族,轉化重生,掌管魔界一方,被他斷然拒絕,毅然決然的放棄永生的機會,前去轉世投胎。
大戰勝利后,很多人都在感慨,還好霍公子拒絕了魔皇,不然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就連神皇都曾慶幸還好他是人類。
特許他轉世修煉飛升。
特別現在的三壇大神就是他。
所以眾人雖然瞧不起南家,南家自己也很弱。
但還是捧著南家,誰讓人家上面有人呢!
而西家,是這幾個家族中最詭異的,功法詭異,武技詭異,是當年六公子之一池長風的后人。
董依然看著和自己介紹起來滔滔不絕的西初:這人挺自來熟啊!
挺到他只是簡單幾句帶過西家便問道:“這就完了?”
西初一副你以為呢?的樣子反問道:“嗯對啊!不然呢?”
董依然不滿的道:“這怎么關于西家的資料這么少,北家也是。
說起來別的家族你滔滔不絕的,怎么到你家就短短幾句。”
西初看著神色不善看著自己的南方,笑而不語。
見董依然一直瞪他,笑著對董依然說道:“你只要知道以后遇見東方家的人躲遠點,那可是和你們董家有仇的,因為有契約在那群人明面上不敢做什么,背地里可就說不準了。”
董依然探究的看著西初:“你干嘛跟我說這個這么好心?”
西初:“嘖!你個小屁孩,戒心還挺強,你有什么讓我圖謀的。
我說的這些又不是什么秘密。”
董依然:“也是。”
西初搖著折扇擋住臉隔絕南方那要吃人的視線:“這個傻大個瞪起來還沒完了。
等一會兒我跟你好好說說這南家的辛密。”
董依然翻了個白眼:“你說人傻,沖動易怒,人家能不生氣么?
不揍你就不錯了。”
西初不以為然:“那也得他能打的過啊!你不知道小時候揍他揍得手都軟了,都打膩了。
我一直懷疑他這么笨是不是我小時候給他打傻了。”
“嘖!我只聽說過數錢數到手抽筋,干活干的手軟,還是第一次聽說打人打的手軟了。
還打膩了,論吹牛啊您是這個。”說著對著西初伸出大拇指:“你真棒。”
西初:“嘖!你個小兔崽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話。”
這時得南方氣的肺都快要炸了,再也忍不了了:“曹你姥姥的,你個龜孫兒,今天我就教你做人。
一旁得哪個你給我讓開,免得被誤傷。”說著呼嘯著舉起武器開山斧就沖向西初。
“好嘞!”說著董依然急忙跑開。
西初“你個小沒良心的,你還真跑啊!”
董依然翻了個白眼,一副我們不熟的樣子。
西初被氣笑了:“我給你表演一個人變豬頭。”
董依然不咸不淡的道:“那你加油了。”
一旁還在勸皮大師的納蘭幾人懵了:不是來找皮大師的,他倆怎么還打起來的?
皮大師也蒙了:不是說,是來找我的,這倆咋打起來了。
董家眾人:這倆人干嘛的?
王家眾人:什么鬼?
圣城的人:這倆人怎么還打起來了?沒聽說他們倆人有仇啊!
四大家族不是守望相助的么?
剛剛他們都沉浸在打斗之中,沒有人聽到西初和董依然的談論,除了南方,所以南方才認為這是故意挑釁。
所有人都把疑惑得目光投向董依然,希望她能給他們解惑。
董依然冷冷的看著他們:別看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董家長老:這不是國公爺那一只的董九么?這丫頭什么時候和西初哪個混小子混到一起去了?什么時候認識的?
二人打起來聲勢浩大,逼的董家王家還在交手的小輩,尤其是南方的開山斧,一開一合之間帶有千鈞之力,周身氣血靈氣澎湃。
壓的一旁得人喘不過來氣來。
雖然氣勢驚人,攻擊兇狠,但還是西初更勝一籌,一把折扇防的是滴水不漏。
西初挑眉看向董依然:“小崽子看到沒有他奈何不了我,一會兒我就給你表演一個揍傻大個,把他打成豬頭。”
南方冷哼不滿的道:“指不定誰揍誰呢!一會兒我就把你打成豬頭給她看。”
西初:“少說大話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聞言所有人都紛紛看向董依然:就為了給她表演就打起來了?
這么任性的么?
董依然聞言扭頭望天,嘴里吹著口哨:“不關我事,別看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眾人:信你個鬼。
納蘭畢:堂兄什么時候認識的這位姑娘,也不知道這姑娘芳齡多少,家境如何。
才是武尊么?
也夠看了。
看來舅母以后能放心了。
看來自己要有堂嫂了。
皮大師笑著道:“沖冠一怒為紅顏么?有意思,有意思。
倆男爭一女么?這就更有意思了。”
董甜甜湊到了董依春身邊:“我沒認錯的話,那是你堂妹吧?怎么不站過來。”
一旁得董依梅說話很沖的道:“我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問啊!”
“我就是問問,你說話這么沖干嘛,臭脾氣。”
“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