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王妃

第二百七十九章 宴請

梁王等白如月走到身邊,跟著她一起往外走,“不用麻煩師傅,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些到府里,只是不能多食,知道嗎?”

白如月低著頭往前走,不說話。

梁王見小丫頭不吭聲,低聲問道:“怎么?生氣了?上回的傷好完全了嗎?”

白如月停下腳步,轉身回來看著梁王。

梁王沒有想到白如月會停下來,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離白如月很近了,忙生生止住腳步,但還是撞上了白如月。

白如月及梁王胸高了,梁王抬手撫了下白如月的頭.“怎么了,撞痛了嗎?”

白如月吃痛的皺了下眉,連連擺手道:“不痛。”卻把想反問梁王的話給忘記了。

梁王幫著揉揉頭道:“冒冒失失的,眉頭都皺成一條線了,還說不痛。”話語盡是寵溺。

看得身后的柳絮一片震驚,連連看看向巧眉。

三年前三爺救過小姐和自己的命,巧眉親眼見過梁王待自家小姐的好,梁王的舉動她已經不覺得突兀了。

在梁王眼里,白如月跟三年前一樣,就是個需要關照的小姑娘。

白如月沒有想到梁王會毫無顧忌的幫她揉頭,窘迫抱頭往后退一步,“多謝王爺,已經不痛了。”

說完,白如月小心的抬頭瞄了梁王一眼,見梁王坦誠無比,無比坦誠的眼光,突然覺得,自己想多了。

對了,自己不過九歲的小姑娘,應該是天真爛漫,不諳世事才對。

白如月這么想著,心里便釋然了,立即露出明朗的笑,“王爺......”

梁王打斷白如月的話,“小沒良心的,自己答應我的,怎么?忘記了?”

白如月仰頭看著梁王,腦子里努力的想著,她答應他什么事了?難道當初傷到腦子,有事情她想不起來了?

梁王見她百思不解的樣子,知道她真的記不起來了,心里不由得涌起失落來,低聲提醒道:“你答應我,從此后,你叫謹哥哥的。”

白如月見梁王帶著哀怨的提醒,猛然想起,當初下山時,王爺背著她,不容置疑的要求她叫他謹哥哥,她稍稍回答得慢些,他便不滿的問她是不是愿意。

白如月的笑更深了,立馬嘴甜的說道:“怎么會呢?月兒是怕王爺當初只是隨口說說。沒當真呢。”

梁王看著小姑娘眼睛不定的轉呀轉,知道她在狡辯,但心里還是很高興。

伸手摸了下她的頭,“三年不見,長這么高了。”

白如月笑著應道:“吃的飯就傻長個了。”

梁王雙手抱懷,歪著頭問道,“只傻長個?沒有開樊樓賺銀子?”

白如月心里暗叫不好,他果然知道了。

白如月尷尬的嘿嘿干笑兩聲,直言問道:“那個,你知道了呀?”

梁王繼續盯著她,問道:“你說說,若是我想知道,有什么事能瞞住我的?”

白如月看著似笑非笑的梁王,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討好的笑道:“那是,謹哥哥想知道的事,誰能瞞得住呢。走吧,上去了,三哥他們久等了。”

兩人回到樓上,二人回到花開富貴廳,見眾人圍著白啟力,看他教解鎖。

這一幫人里,除了白如月外,數白啟力的魯班鎖解得最好。

梁王低聲問道:“月兒什么時候學會解魯班鎖的?”

白如月仰頭看著他,得意的回道:“很小的時候便會了。”

梁王揚了揚眉毛,攤開手心道:“我以為,你喜歡的是這。”

白如月見梁王手心里放著一個陶哨,只覺眼前一亮,眼睛緊緊的盯著陶哨,伸手要去拿。

梁王把手一握,抬手一揚便錯開了白如月的手,滿眼帶笑問道:“想要?叫聲謹哥哥!”

白如月連連叫道:“謹哥哥,謹哥哥!”

梁王見嘴甜的糯米團子,心里軟軟的,伸手把陶哨放到小團子的手里,“我幫你保管了三年,現在物歸原主了。”

白如月拿起陶哨認真看起來,正是父親當年送給她的那個,到京城后,她到處找也沒有找到,她以為丟了。

白如月歡喜的說道:“謝謝謹哥哥,月兒以為丟了呢,原來謹哥哥拾到了。這是阿爹送給我的。”

白如月歡喜的握住陶哨,臉上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朝梁王福身鄭重道謝:“謝謝謹哥哥了。”

白啟巖回頭見白如月滿面興奮,笑著問道:“月兒怎么這么高興?”

白如月興奮的蹦到白啟巖身邊,一手挽起三哥的手臂,另一只手拿著陶哨在白啟巖的面前晃,“三哥,我找到它了。”

白啟巖看著白如月手里的陶哨,伸手拿過陶哨看看,眼里帶笑的問道:“當年阿爹送你的那支?”

白如月的頭點得如雞啄米,“我以為丟了呢,原來三爺幫我撿到了。”這聲三爺叫得軟糯糯甜膩膩的。

白啟巖知道當初梁王救下白如月,轉身看向梁王,“謝謝王爺當年救下月兒。”

梁王笑笑,“這事不用謝,當年你們也是受我的累。”

白啟巖跟著父親游歷時,曾與父親討論過這事,知道這其中牽扯復雜。不宜在此多說。

于是轉移話題道:“這幾年,力哥兒的魯班鎖玩得溜了很多。”

白如月看向白啟力,點頭道:“耐心了很多,弄這,性子急是大忌。”

梁王笑道:“我以為聰明才是最要緊的?”

白如月認可的點點頭,“要聰明加耐心,光有聰明不夠。這世上,聰明的人何其多?沒有耐心,到頭來同樣一事無成。”

梁王看白如月的眼神又深兩分。

吳明杰走到梁王身邊,輕聲稟道:“王爺,時辰差不多了,傳菜嗎?”

梁王點頭,吳明杰忙招呼眾人。

丫頭小廝流水般進進出出,送進溫熱帕子凈手潔面,一眾人準備妥當入座,桌面上已經擺滿了菜肴。

白如月見進屋的鄧公公,但知道進屋伺候的人是從王府帶過來的。

心里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人怎么這么別扭?

到樊樓來宴請,自己帶吃食,帶下人,敢情就是借用一下樊樓這地方?何不直接到王府宴請?少多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