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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肯定修改,先別訂
莫不是蕓瑛坊不地道,為了營造神秘感,竟然不顧比賽規則,請了神秘嘉賓來幫忙?
這可是違規的呀。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之際,舞臺上的紗幕瞬間被拉開,光影綽綽映照下的單人身影,這下才完全露于好奇的眾人眼前。
舞臺上的女子手持琵琶,踩在一面大鼓上。
大鼓!
怪不得沒看到紗幕后有人敲打鼓。
原來這一面大鼓不是放在架子上立起來敲的呀!
原來蕓瑛坊的仙兒姑娘是以那白嫩嫩、俏生生的腳丫子在敲擊鼓面。
眾人的眼神不由得就隨著紅藍相間的紗裙之間擺動著忽隱忽現的腿而移動,只是這一扭胯、擺尾,就無盡的異域風情撲面而來,不似方才江南女子強行擺出舞樂伎姿勢生凹硬造出來的不適感,她只一個動作,就讓觀眾們洗去了前面三個飛天舞留下的不過如此之印象。
她是活生生的從壁畫里走出來的天女,她在大鼓上旋轉、跳躍,反手彈奏著琵琶,衣袂飄飄中,似真的漂浮在空中一般千姿百態、美輪美奐,尤其那一張臉。
真乃神奇,一張臉,卻能作出佛陀各神態
到底是半大的孩子,樊星海開心的轉過身,牽著跟在好奇的跑出來的子曜去玩兒了。
玫瑰雪耳糕已經做過許多次了,柳茹月做起來也不慢,不過半個時辰就做好了一大鍋。
裝了兩疊在食盒里,柳茹月提著出去找到了正在地上用樹枝嘩啦,教子曜忍名字的樊星海。
子曜特開心的指著地上的三個字,“蘇子曜,娘,我的名字!”
“哇,星海真厲害,竟然教會我家子曜念字了。”
樊星海謙虛的垂著頭,“是子曜弟弟聰明,我沒怎么教,他自己就會了,還會寫子這個字了呢。”
受到樊星海大哥哥的夸獎,子曜老高興了,當即用小棍子在地上寫了個歪歪扭扭的子字。
沒想到子曜年紀這么小,就能學寫字了。
柳茹月上前撫摸著子曜的小腦袋,夸贊道,“寫的真好。”
子曜臉上全是驕傲,仰著頭問道,“星海哥哥,以后再教我寫娘、寧姨她們的名字好不好?”
“好。”
這孩子還不到兩歲呢,竟然這么聰明,就自己要學字了。
除了照料自家四個孩子之外,柳茹月也幫其他主子照看過孩子,兩歲就像子曜這樣的,著實是少。
也不知什么樣的父母能生出這樣天資聰穎的孩子,她也無比慶幸,剛遇到子曜的時候,他被人下的迷藥沒有對他的腦子造成太大的影響。
不然,得多造孽呀。
“來,子曜,拿好糕點,不是十娘不留你玩,著實是天色太晚,你早些回家,不然你娘得擔心了。”
樊星海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也目露憂思,起身拍了拍手,從懷里摸了錢袋出來,付了銀子。
柳茹月也沒說里頭放了兩疊,也就收了對方一疊的錢,“路上注意安全。”
“我省得。”樊星海小心的提著食盒,被巧燕帶著離開了院子。
羅媽子在一旁感嘆道,“這樊二公子,怎么看起來多愁善感的?”
別人家里的是非,柳茹月不好說太多,但又擔心羅媽子不知道,說些無心話會傷了樊星海,“星海的娘小甘氏是續弦,也是正室的庶妹,兩姐妹年齡相差十來歲,正室病重彌留之際,擔心樊老爺有了新媳婦兒對還未長大的兒子不好,就從中拉線,讓娘家和樊老爺都應下了讓庶妹進門的事情。
樊老爺……是個貪慕美色的,討了續弦新鮮了一陣,就放在后院,也把大哥兒扔給她帶就不管了,自己則是流連在各小妾房中,小甘氏原想著把孩子帶好,但大哥兒年齡比她小不了幾歲,怎么會聽她的。
覺得她在外祖家也不過是個庶出,能進樊家門都是承了他娘的恩惠,不然一個庶出怎么能嫁的好,因此只把小甘氏當作奶娘、嬤嬤般使喚,從不尊重,小甘氏那樣的性子,又不是個會爭搶的,也讓繁星忍讓著哥哥,她過得不算暢快,積久成疾,最近這些日子她的胃口越發不好了。”
羅媽也在大戶人家做過工,后宅那些破煩事她再了解不過了,聽后也不住感慨,“這是個可憐的孩子。”
“是啊,羅媽,以后這孩子來,你讓他進院子招待著便是,可以放心的讓子曜和他玩,盡量別提他家里的事。”
“我省得了。”
柳茹月垂頭,發現子曜還拿著棍子在地上劃拉著。
樊星海寫的字已經被擦掉,他自己默著也能寫出蘇子曜三個字。
這……這孩子也太聰明了,是不是現在就得給他找個先生了啊?
她接觸過念書最厲害的就南宮霖和陸鋮澤,但她水平有限,也分不出這兩人在學問上到底誰更厲害。
就拿小時候的事情來說,兩人都是五歲能認全字了,陳堯也差不多是這個水平。
自己家里的四個孩子都是三歲才開始教導,更早的時候也沒注意這個,她要做活兒,陸鋮澤也不常在家。
也就雪蓉出生的早,那會兒陸鋮澤時間多,教導的更多一些。
隨著陸鋮澤越發厲害,考中秀才、舉人之后,在家里的時間也不多了,教導弟弟妹妹念書的就是雪蓉,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只是忙完家務后,幫著雪蓉在一旁看著孩子們寫字而已。
所以說,一歲半開始教導識字,還是太早了吧。
子曜奶聲奶氣的問道,“娘,寫得……好不好?”
柳茹月將子曜抱起來,將他屁股墩兒上的灰塵排干凈后,抱著往屋子里走去,“好,星海哥哥也夸你寫得好了,對吧。”
“恩,哥哥說好。”
“子曜喜歡寫字么?”
“喜歡。”
子曜學什么都很快,包括說話,他現在大概一歲半,比這么大的永耀說的清楚多了。
“既然子曜喜歡,那娘每天就教你識一兩個字。”
子曜抓著柳茹月的發梢,繞著手指頭,并未扯疼柳茹月,“學娘的名字。”
“好,等娘親這段時間忙完了,就教你哦。”
聽到還要等,子曜委屈的憋著嘴,顯得很是不開心。
“這段日子娘和鶯歌姨都很忙呢,得把花魁大賽忙完了,娘才能休息一下哦。”
哄著孩子睡著后,柳茹月又去為第二天的飯菜做準備。
就這樣,又過去了兩日,鶯歌為此忙碌了兩個月花朝節終于到來。